隗海話音一轉又換了個話題,“媳婦兒我們晚上吃烤肉怎么樣,那么多肉,我們先幫鐘騰他們嘗嘗味道。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英華好笑的瞪了他一眼,“自己饞了就直說。”
隗海只是笑笑,沒有反駁。
辛苦了一個下午,總是要吃頓好的嘛,不然回去怎么跟人吹噓地球村的肉有多好吃,怎么把龍騰駐地里那些死都不肯挪窩的老家伙們吸引過來啊。
不過,晚上他們到底還是沒吃上自己開出來的肉,因為地球村廣場上,云棲暮正在指揮著村民們搞燒烤大會呢。
從黑胡子那些人身上搜刮來的東西村民們死活不要,非要進獻給云棲暮這個村長。
云棲暮看了看,黑胡子那逼身上還真有不少能量幣,據說他們黑虎部落的老窩里還藏著更多,這可把她給高興壞了。
還有牧通那幾個星際海盜,他們身上有價值的好東西更多,都是從一些飛船星艦上打劫回來的,最新款新型飛車有三輛不說,還有好幾架昂貴的機甲。
光牧通一人身上的空間紐就有三枚了,比之前黑骷髏星盜團的大當家扎克可闊綽多了。
當云棲暮把他空間紐里的東西倒出來清點的時候,聽到消息前來圍觀的扎克直接看紅了眼。
眼見為實,再有經過猴齊這幾天的洗腦,他的心已經開始動搖了,再加上現在親眼看見,可不就徹底證明牧通這個“好二弟”從頭到尾都在把他當成傻子耍嘛。
什么二弟是好兄弟的話他再也說不出來了。
要不是被人攔著,又害怕觸怒游戲系統,他早沖上來給牧通一頓狠揍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當初劫持了那么多星艦都沒劫到什么好東西,他還大罵那些人是窮逼呢,沒想到岔子竟出在了這兒。
好東西全叫他的好二弟給獨吞了,留給他的全是破爛玩意兒。
他這個團長大當家也當的夠窩囊夠無知的。
咳,話題扯遠了。
云棲暮接受村民的好意,把戰利品收歸己有后,就大方的打算弄一場燒烤慶祝晚會,今晚烤的肉和菜,還有果子全由她出,也算犒勞村民們的辛苦了。
桓臨遠、隗海這些也在之前幫了忙的,自然也能參加這場慶祝會,能白吃白喝了。
隗海他們一回來就聽到了這個好消息,當即樂的什么都忘了,屁顛屁顛的湊上去自己拿上肉跟著其他村民們一起慶祝去了。
一頓白吃白喝下來,村民們興奮不已,隗海幾人也迅速和地球村的村民們關系攀升,為今后的交流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不高興的也只有扎克幾個老奴隸,和被抓回來抱團擠在一起瑟瑟發抖的黑胡子等人了。
他們被安頓在廣場不遠處的幾間什么都沒有的空木屋里頭,這是主腦為了讓“馬兒跑”,特意免費弄的安置的地方。
這些勞動力可以創造更多的價值,可不能叫他們給凍壞了。
主腦暗搓搓的,像是養小豬仔似的眼神興奮的看他們。
豬仔豬仔快長大,養肥了好宰肉吃,嘻嘻......
牧通感覺后頸一涼,不好的預感加劇,但很快就回神,他溫文爾雅的臉上此時被盯的有些發麻,笑意有些掛不住了。
“大,大哥。”
扎克一聲冷哼,如銅鈴大的雙眼憤怒的瞪著他,“別叫我大哥,我可沒你這么大野心的二弟。”
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的牧通硬著頭皮辯解道,“大哥,你聽我解釋,我之前也是不得已,我也是為了黑骷髏......”
扎克氣憤的一巴掌拍在墻壁上,砰的一聲巨響,然后對著牧通就是一聲怒吼,“別tm再跟我瞎逼逼,我不會再相信你說的話了,哼,欺上瞞下的狗東西,枉我這么相信你,還把星盜團上下事物全交給你,你他娘的就是這么回報我的,也是我扎克蠢,信了你這個只長了張好臉的卑鄙小人......”
扎克對著牧通就是一陣唾沫橫飛,口水狂噴,暴怒的大嗓門連給牧通說話的機會的沒有,最后還宣布跟牧通勢不兩立。
牧通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拿手去擦噴在臉上的口水,干脆直接閉嘴。
扎克沒有動手,他也沒硬扯下臉皮去求這個糙人。
大家現在都是奴隸,階下囚,誰還比誰高貴。
反正已經暴露了,牧通不覺得自己比扎克差哪兒了。
扎克手下多,他也在黑骷髏里也收攏了不少,除了當初一開始跟著扎克一起傻乎乎出去追人的那幾個人,剩下的人大部分都被他收買了,現在可全站在他這邊的,要打起來,他這邊的勝算更大。
想通后,牧通干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坐在原地,懶得理會扎克,開始思考到底要怎么才能脫身。
讓他做奴隸,哼,絕對不可能。
[叮咚——村民們已經聚會完畢,請奴隸牧通、扎克、黑胡子......前往廣場打掃清潔,力求不留一點污漬。]
罵到一半還想繼續再罵的扎克立刻條件反射的閉嘴,然后看都不看一眼牧通,冷著張臉就招呼兄弟們往廣場上趕。
現在牧通被抓,這個他們寄最大希望的人完全沒用了,扎克等人就更加不敢違背系統了,老老實實的就聽從命令。
但新來的牧通等人不知道啊。
他們坐在原地沒動彈,像沒聽到似的。
他媽的打掃這種活誰愛干誰干。
杰森這個在地球村當過三天奴隸的倒是知道這個強制任務的可怕,當下走到牧通身邊提醒道,“二當家,我們也趕緊過去吧。”
牧通瞪著他,臉色難看,氣的發抖,“你叫我去打掃衛生,去干這種低賤的活?”
杰森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訕訕的點頭,“不干會很可怕的。”
黑胡子脾氣也大,一雙眼睛就瞪了過來,“有什么可怕的,難不成還有人來打我啊,哼。”
杰森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比這個可怕。”
黑胡子不信,大著嗓門喊,“反正我就是不去,有種來打我啊,來揍我啊,我皮糙肉厚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