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人干事??
學生哼哼兩聲,大家都是精神體,不就是仗著自己嚇人了點么?
誰怕誰啊。
干脆利落地用繩子把女鬼捆了結結實實,然后開始逼供。
女鬼:…瑟瑟發抖。
“這里像你這樣的女鬼有多少?”
“不,不知道。”
“說實話!”
少年舉起了手中的桌子腿,一臉兇神惡煞。
女鬼:“…一個?啊,不,三個。”
少年們對視一眼,轉身走到角落里說悄悄話,半晌走回來,開始逼問女鬼那些人在哪里?厲不厲害?
女鬼:…再厲害也抵不住傷不了你們啊。
她開始談條件:“我說了你們能放了我么?”
少年們理所當然:“當然!”
女鬼送了一口氣,干脆利落地把其他幾個鬼怪的位置說了出來,少年們立刻抄著武器嗷嗷叫著撲了過去。
幾個蹲在角落,等著人進來的鬼怪也嗷嗷叫著撲過去。
一碰面,鬼怪看到一臉興奮的少年驚了,頓感不妙,轉身想跑,結果被蜂擁而上的少年摁倒在原地,打得嗷嗷叫。
鬼怪:“啊啊啊啊!”
全程圍觀的女鬼,默默移開了目光。
這廂西禾趴在柳禹肩頭,摸著他的耳朵:“你去哪兒呀?”
柳禹一邊空間跳躍一邊道:“帶你去一個地方。”
一個一個的恐怖游戲迅速從眼前掠過,倆人從中間穿過,許多鬼怪還沒來得及反應二人就跳躍到了下一個空間。
西禾挑眉:“什么地方?”
柳禹側首蹭了蹭她的臉龐:“到了你就知道了。”
陰森的鬼域,尸蟲爬滿地的尸骨煉獄,血腥味濃郁的血池…柳禹在一片長滿野草的山坡停了下來。
晚霞布滿天空,金黃色野草布滿山谷。
風一吹,野草飄蕩。
西禾的眼睛亮了起來,從柳禹背上下來,跑過去:“好看!”
柳禹站在遠處微微笑看著她:“往前走兩步。”
西禾眨眨眼,聽話地往前走兩步,山崖下,一片火紅色的玫瑰花海出現在眼前,花香隨微風扶搖而上,鼻尖一陣馨香。
西禾:!!!
驚喜地瞪大了眼睛。
柳禹走上來,從身后抱著她,下巴蹭著她頭頂:“喜歡么?”
西禾歪頭,笑媚如花:“喜歡。”
柳禹心中柔軟,放在她腰間的手越收越緊:“對不起。”
為賀玉的所作所為,也為之前每一世讓她傷心難過的瞬間,她是他最愛的人,他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一切捧到她眼前,可卻也是他,讓她受了那么多委屈。
柳禹心中發疼:“是我不好。”
西禾搖搖頭,轉身,雙臂環住他的脖子,臉貼著他胸膛。
咚咚咚,
心臟強烈的跳動聲,表明他此刻真真實實,就在她身邊。
西禾抬頭,望著他:“一定很辛苦吧?”
柳禹便笑,目中有喜悅,有滿足,搖著頭吻她額頭:“怎么會?我很開心。”只要能在一起,做什么他都愿意。
“柳禹,你變了好多呀。”
“哪里變了?”
“成熟,穩重了。”
一開始的時候多瘋呀,逼著她,還自殘。
現在見了她都知道克制了。
柳禹手順著衣擺滑進去,唇咬著她的脖子:“嗯?是么。”
西禾:“…”
變個屁,還是那個死樣子。
一巴掌拍開他的手,瞪眼:“一個玫瑰花就想收買我?你也太不誠心了。”
柳禹擰眉想了一會,點頭:“嗯,你說的對。”
西禾:嗯???
下一秒身子一輕,柳禹帶著她撕開空間,迅速來到另一個怪物橫行的游戲。
黑色磚瓦建造的尖塔城堡,天空中黑色烏鴉盤旋,地上無數的怪物僵硬地在原處走動,遠處還有幾個被扯進來的人類躲在屋里…西禾被柳禹抱著,在街頭停下。
四下都是丑陋的怪物,猙獰。
西禾:“…你來這里干嘛?”
柳禹親親她側臉,掰著她的小臉看向不遠處。
一個七八歲女孩的小怪物,拿著一朵玫瑰花歪歪扭扭地走了過來,她身上的白裙子臟污毀壞了,眼神灰白,面色慘白。
她蹣跚著走到西禾面前,將手中的玫瑰花遞過來。
在她身后,跟著一個個手捧玫瑰的怪物。
玫瑰火紅奪目,色澤鮮艷,而怪物是骯臟丑陋的,他們無聲無息站在那兒。
西禾抬頭看向柳禹。
柳禹取過小女孩手中的玫瑰,單膝跪地:“老婆,送給你。”
西禾:…
心中動容又好笑。
接過玫瑰,拽著他起身:“虧你想的出來。”
柳禹順著力道起身將她擁在懷中,低頭親吻著她眉眼,隨后撕開空間去往另一邊的游戲,在這一瞬間,每一個游戲世界中開滿了火紅的玫瑰。
每一個怪物頭手中,都捧著鮮艷的玫瑰,珍寶一般護著。
所有人:!!!
躲在屋內的幾個人類一臉驚嘆。
“…秀恩愛秀到這兒了。”
“天哪,他竟然能控制那些怪物!”
“你們看到沒有,他撕開了空間!臥槽!”
恨得捶胸頓時,早知道剛才他們就應該大聲喊,讓他們救命啊,竟然光顧著震驚了。
“快別說了,那些怪物來了。”
“臥槽,臥槽,窗戶破了,啊啊啊!丑八怪死開。”
“哎?我竟然沒受傷!”
凡事西禾二人經過走過的恐怖游戲,人類的傷害值降到最低,所有人的沸騰了,隨后放開了手腳和怪物打到一起。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全息。”
坐在地上喘息的青年道。
同伴:!!!
仔細一想還真是,靈魂…或者稱意識,進入這個恐怖游戲,一旦找不到關鍵點就出不去,死在這里。
可是一旦這個點被刪去,那不就是大家夢寐以求的全息么!
而這個世界就是全息世界。
他們在這里面打怪,玩游戲…好帶感!
大家瞬間沸騰了。
西禾不知道大家的想法,她此時幾乎被花海淹沒,整個世界全是鮮艷欲滴的玫瑰,火紅色映照整個空間,青年慢條斯理解她扣子,眼神溫柔如水:“娘子…”
西禾:“…”
試圖推開他,臉紅的滴血:“不要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