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房如果不住可以先租出去,千萬別賣。現在到處都在搞城建,可能會拆遷什么的,能補一大筆錢。”蘇木說道。
廖叔平和林瑾安對視一眼,蘇木說的有道理,現在全國大興土木,很多地方都在蓋新樓,他們那小區舊也許會重建也說不定。
“行,聽你的,暫時就租出去。我們在邊另買套房。”廖叔平說道。
這些年他雖然沒再管制藥廠,但當初是有股份的,如果要分紅也能分一筆錢。
現在貴市的房價也不高,幾萬塊錢還是有的。
“這小區本來也是我們公司的房,我跟售樓處那邊說一下給您打折。”陸在川說道。
“那就多謝了!”廖叔平微笑。
這幾年不見陸在川越發出息了,除了礦場、制藥廠還有房地產業,是名符其實的大老板。
“師父您來了就太好了,我們把安宮牛黃丸做起來吧,這么些年那些犀角還在我這兒呢。”蘇木說道。
陸在川點頭,“家里的麝鹿還養著呢,已經有一百多頭,都可以割麝囊了。”
“行,那我們就做起來。”廖叔平也有了干勁。
當年聽到蘇木死亡的消息真的失落了很久,蘇木雖然是他的學生,卻和合作伙伴一樣,她不在了他也就不想做了。
正好那時候林瑾安又懷孕,身體一直不太好,他也就放下一切安心照顧她,藥廠的事就沒有再管。
現在可以重新撿起來。
藥廠這幾年也沒怎么發展,就是一直有在做苗族白藥。
主要陸在川精力有限,他對這些也不太懂,又不敢輕易相信別人,畢竟都是秘方,都是蘇木的東西,自然不能被人偷了去。
所以他寧愿做小一點,不想隨意擴張,再說他也不缺錢。
“在川的醫院還設了個中醫門診,師父和師母有空也可以過去坐診,一個星期一兩次就行。”蘇木說道。
“好啊,能用上我們的只管開口。”廖叔平很痛快答應,也是他們發光發熱的時候了。
蘇木就先安排三人住下,中午在安文沛那邊吃飯,下午再帶他們去看房。
他們看中一幢小一點的別墅,兩屋,前后都有花園,格局也非常不錯。
陸在川去售樓處一說,打了折,很快就過了戶。
不過房子還要裝修,至少要兩三個月才能住。
蘇木這邊有房間,就讓他們先住下,又雇了一個保姆過來專門洗衣做飯。
雙胞胎還是放在安文沛那邊,畢竟他們這么忙也沒多少時間照顧孩子。
蘇木和廖叔平已經不在醫科大學,以前的實驗室自然也不能用了。
陸在川便在醫院給他們搞了個實驗室,制藥雖然有配方還是要經過多方實驗才能做出最好的效果。
他那個親子鑒定實驗室前兩年也得到了司法部的批準正式對外營業,已經做了很多起親子鑒定。
現在國內已經有好幾個大城市有了親子鑒定機構,不過在黔省還只有陸在川這一家。
他把親子鑒定實驗室也搬到醫院這邊,有專門的醫生做,就不用他自己動手。
經過一段時間,安宮牛黃丸的最佳配比也出來了,正式投入生產。
陸在川便把藥廠給蘇木管理。
蘇木也有了干勁,忙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把以前設想的白藥相關的產品陸續投入生產。
除了原始的瓶裝白藥,又開始生產白藥噴霧劑、白藥膠囊、白藥酊劑等。
因為使用方便廣受好評,很快便擴大生氣。
接著又充分發揮三七的作用,制三七粉,三七丹參顆粒、三七冠心片,還用三七花制三七茶,有降壓平肝去熱的作用。
接著在白藥的基礎上又制白藥創可貼、白藥牙膏、白藥痔瘡膏等,短短幾個月時間,比陸在川那六年發展得還快。
很快在制藥行業展露頭角。
她在藥廠忙醫院門診就去得比較少,主要是廖叔平和林瑾安在出診,她偶爾去一下。
霍汶萱他們在她這邊療養了大概兩個月回了廣市。
畢竟之前的產業都搬到廣市了,他們也拋不下。
很快到了十月,進入秋季,天也慢慢涼了下來。
兩個小團子也有七八個月,長得白白胖胖,很是可愛。
忙了這么久,蘇木也趁著國慶節給自己放個假。
本來還想要不要去哪玩玩,可是一想到上次的海嘯就心有余悸,還是呆在家里最安全。
天氣很好,秋高氣爽。
蘇木拿了墊子在后院的草地鋪上,兩上小團子已經會爬,在墊子上爬來爬去玩得不亦樂乎。
陸在川就在一旁看著,臉上不時漾起笑意。
妻兒繞膝,家庭美滿,事業有成,現在是最幸福的時候。
外面突然傳來門鈴聲,保姆去開門。
過了一會兒回來,“先生、太太,有一位叫奚婷婷的小姐來訪。”
“奚婷婷是誰?”蘇木看向陸在川,陸在川搖頭,“我也不知道。”
“先請進客廳吧!”陸在川說道,會不會是什么客戶或是供應商,這節假日是有些供應商會來送禮什么的。
“是!”保姆應了一聲,讓客人先進門。
陸在川洗了個手進客廳,只見一個穿著一身時尚裙裝的女人安靜地坐在那里。
看見陸在川過來,她連忙站了起來。
“你好,陸先生!”女人嬌羞地看著陸在川。
陸在川眉頭微蹙,“你是…”
“我是奚婷婷,你不記得我了?”奚婷婷有點失望。
不過一想當時在米國的時候一身狼狽,又受了傷,現在這一打扮和之前完全不同了,他認不出也情有可原。
“就在米國,海嘯的時候,你還救了我一命。今天是特意過來感謝的!”奚婷婷忙拿上帶來的禮物。
陸在川看她,好像是有這么個人?
當時海浪卷來,有個女人在他身邊大叫救命,他就順手拉了一把,根本沒注意那個人長什么樣。
現在都幾個月過去了,他早就不記得這事了。
“原來是你。”陸在川點點頭,“別客氣,就是舉手之勞,當時那情形我也就順手幫一下,沒有特意去救你。”
女人臉上僵了一下,還是笑道:“對于您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卻是救命之恩,遲了幾個月才來拜訪,真是不好意思。”
蘇木正好走了進來,聽到這里不由揚了揚眉。
“沒事兒,當時就是別人,我也會幫。”陸在川說道。
見蘇木走過來,拉過她的手,“這是我太太,當時也在米國,我們都是患難與共過來的。”
“是嗎?”奚婷婷臉上有點不自然。
她是后來在大使館查了才知道陸在川的家庭地址,當時因為證件丟失要補辦大家都有登記,她是用了一些手段才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