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別怪我沒提醒你,舅媽背著你偷人不是一次兩次了,你還是去查查吧,別被蒙在鼓里了!”蘇木冷笑。
“至于我們家的房子,你還是少打主意,你們如果還敢再來可就不是打斷腿那么簡單了!”蘇木厲聲說道。
白冬青猶豫地看了自己婆娘一眼,難道阿木說的都是真的?
自己妹妹是什么秉性他還是了解的,她那么膽小應該不敢做那種事,剛才被婆娘一攛掇自己就信了,難道她真的是倒打一耙?
蘭桂花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滿是懷疑,頓時慌了,“他爹,我沒有,我要是說謊就讓我、讓我不得好死…”
“呵,等查出來你自然不得好死!”蘇木冷哼一聲,“王鐵匠不是還在那兒嗎,去查查就知道了,順便查查孩子是不是你們親生的!”
“阿木,你敢再胡說?”二表哥又叫起來,他可不想讓人以為他是個野種。
“是不是胡說去醫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蘇木冷笑,“想往我阿媽身上潑臟水,沒那么容易!”
“現在都給我滾,不要再出現在我家門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蘇木拿著木棒守在門口虎視眈眈地盯著面前的人。
白酉利眉頭皺了一下,“算了,救人要緊,先去把省城來的醫生請過來看看!”
有人跑去找陸在川。
過了一會兒陸在川和劉文娟背著藥箱跑了過來。
看到躺在地上的蘭桂花還有抱腿靠在一旁的一臉痛苦的兩個男人,陸在川吃了一驚,“這是怎么回事兒?”
“是阿木打的!”有人開口。
陸在川看向蘇木,不會吧,感覺小姑娘不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人。
“沒想到一個小姑娘這么狠毒?”劉文娟趁機說道,她就是看不慣蘇木,一個什么都不懂的苗醫還傲氣什么?
“是我打的又怎樣?”蘇木冷冷看向二人。
“為什么打人?”陸在川皺起眉頭。
“我就打了,怎么,你要替他們說話?”蘇木一下怒了,“你知不知道他們剛才是怎么對我們的?”
“他們污蔑我阿媽偷人,他們想把我們一家從村里趕出去,還想霸占我家的房子,他們幾個大男人一起圍過來要打我一個人,我為了維護自己的家人為了保護我自己,我有什么錯?”蘇木紅著眼睛大喊。
陸在川一愣,沒想到是這樣。
“今天早上你不也看到了嗎?是那個女人推我阿媽的,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我阿媽就掉進江里了。”
“現在她又來污蔑我阿媽,難道我們就要坐在這里讓他們欺負,什么也不做嗎?”蘇木的眼眶紅起來。
“是這樣嗎?”陸在川皺起眉頭,眸色嚴厲地掃了一眼身邊的人,“你們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女孩子?”
看著蘇木倔強的眼神,隱忍的淚水,不知怎么有點心疼。
“陸醫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白酉利看向陸在川。
“蘇木說的沒錯,今天早上我是看見這個女人把阿木的媽媽推到橋邊差一點就摔下去了,是阿木撲過去拉住她媽媽…”
說到這陸在川突然想到,蘇木是從診所醒來突然跑去吊橋那邊的,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母親有危險的?
不過這時候他也不好問這些,繼續說道:“后來這個女人還想把阿木的腳拉開讓她們倆都掉下去,要不是我及時制止,阿木和她媽恐怕已經…”
眾人嘩然,蘇木說的竟然是真的?蘭桂花居然真的敢殺人?
“你含血噴人!”蘭桂花急忙辯解,“你這個醫生怎么回事?還是省城來的,你怎么能亂冤枉人,你是不是和阿木有一腿這么為她說話?”
“這位大嬸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陸在川臉沉了下來,“我來這兒才兩天,今天早上我都還不知道阿木的名字我怎么就和她有一腿了?”
“早上的事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敢做為什么不敢承認?”陸在川厲聲說道。
“阿木和她媽媽現在是沒事,那也不代表你沒做過,你這就是殺人未遂,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陸在川瞇起眼睛,“你們大家如果不信可以去報案,讓公安來調查!”
“不行,不能報案!”蘭桂花一下慌了,大叫起來。
“怎么,心虛了?”陸在川冷冷看向蘭桂花。
蘇木神色復雜地看向陸在川,沒想到他會為自己說話。
“陸醫生就是目擊證人,我阿媽被你推下去是我抓住她的,她的腳上還有一圈淤青,這都是證據,你以為你逃得掉?”蘇木順陸在川的話說下去。
“我沒有,我沒有!”蘭桂花頓時慌亂起來,“三叔公,不是我,我沒有,不要報案,不要報案啊…”
白酉利看向蘭桂花,現在哪里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蘭桂花就是做賊心虛倒打一耙,想不到自己被她利用了。
他臉上不由一冷,“冬青,我看還是把你家婆娘拉回去,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不然我也幫不了你!”
“三叔公…”白冬青的臉色也難看起來,這時候還不明白發生什么了嗎,這婆娘如果真敢給自己帶綠帽子決饒不了她。
“那我們就白被阿木打了?”蘇木的大表哥和二表哥叫了起來,“三叔公,你看看我阿媽,還有我們,我們的腿都被她打斷了,我們也可以去告她!”
“去告啊!”蘇木又掄起木棒,狠狠地說道:“看看是你們殺人未遂判得久一點,還是我為了自保傷人判得久一點,不去告你就是孫子!”
“告什么告,都是一家人鬧成這樣成何體統?”白酉利厲聲喝了一句,大家都不敢再說話。
白酉利緩下臉色看向陸在川,“陸醫生,您看能不能幫忙看看他們幾個?他們都傷得不輕。”
“對不起,我醫術有限,看不了!”陸在川的臉沉了下來。
他們這么多人欺負蘇木母子三人,如果不是自己為她澄清,他們還不知道會被冤枉多久,自己自然不會幫這種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