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復發轉移的機率,每個癌癥病人均有。只能叫做高或是低,轉移到哪兒去而已。
醫生永遠不能保證病人不會復發轉移,唯有討論復發轉移的概率和可能的轉移地。
他們沒有捂秘密,本來這個事情屬于他們的任務,是陶師兄布置給他們的作業。
可以理解陶智杰醫生為什么使勁兒催病人做復查,顯然有考慮他們兩人討論結果的因素在內。
討論的時候,他們會列出各種影響病人復發轉移高低的因素。其中之一,肯定要包含患者的情緒因素、工作生活環境等。
家庭因素擺在了第一位,后來的結果顯而易見被他們醫生不幸言中了。
其實這個結論不難推論出。畢竟患者當初得病與她的生活飲食習慣有很大關系,這個因素說到底和治病過程中與她的家庭關系一樣具有很大關系。患者的家庭關系據此變成岌岌可危點。
越年輕的患者得癌該是更與患者的基因有關,然而前文說過,癌癥的誘因始終存在。
在李亞希的病例中,宋學霖醫生是第一個看出這患者的性格與疾病的要害關系。
表演型的人,本身的情緒是非常難以自我控制和穩定,容易受到周圍自己關注的人所影響。
在臨床醫生的實踐觀察中,實際上證實宋醫生同樣算得上是個老醫生,確實一個人性格與疾病的關系更是緊密聯系到密不可分。
她謝醫生喜歡樂觀些去看待病人預期。
宋學霖醫生和她相反。
最后證實陶師兄和宋醫生的悲觀論貌似是取勝。
她謝婉瑩醫生樂觀但不代表不看實際情況亂來。
討論的結果確實患者發生腦轉移的概率最大。
“你想說我父親的情況跟這患者的情況差不多嗎,謝醫生?”梁喜在旁聽見不由緊張,趕緊求問醫生。
“如果您問我或是宋醫生或是曹醫生或是其他醫生,我相信他們都會說要等病理結果。我們討論的事情不代表一定會發生,醫學上是認客觀證據而不是靠醫生一張嘴。”謝醫生告訴家屬。
這樣說的話彰顯出梁院長問的方向才是對的。梁院長是頂級大佬,很清楚醫學預測準不準都好,更重要的是醫生對既定事實的對策。這些是可以提前做出相關預案的,同樣考驗著醫生的技術水平。
謝婉瑩醫生現在要答復梁院長的正是這點:“當時我和宋醫生討論出來的預案是,如果伽瑪刀不行,可以做手術的話盡可能再做手術而不是采取全腦放療。”
伽瑪刀到底是放療的一種,失敗足以說明放療這條路快走到盡頭去了。全腦放療估計效果如此而已。
此時展現出手術解決問題更靠譜些。
當然患者有無機會再做神經外科手術,需要神經外科醫生討論決定。
對于梁院長的腦部治療預案,幾個剛看完病人病歷的醫生需要協商。
梁院長點頭表示明白,等著。
國協幾位醫生走出去到會議室,都葉青他們陪著出去,張大佬反而留下在病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