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畫的東西引得張華耀這樣的大佬伸脖子,其他人見狀急忙進來跟著一探究竟。
站在門口的曹棟和李承元是不怕張大佬的,進來后直接佇立在她后面看她畫的。
老師們沒說允許,潘世華林昊他們不敢隨意踏入辦公室內,只能急到把腦袋再伸伸快變成鵝脖子曲項向天歌。
任崇達和陳老師半坐半蹲。
陳老師問任老師:你學生看過膜肺嗎?
這?!任崇達絕對回答不上來。
據他所知,他班里學生應該是沒人有機會去接觸膜肺的。暫未曾聽說膜肺駐扎進首都哪家醫院里頭了。
不好說的是,之前謝同學剛回過老家。她老家的頂級三甲醫院正好是有這個東西的,或許為此她趁機見過。
相信四周其他人是跟他一樣心里存有疑慮,因而好奇地觀望。
現場的人紛紛這個形態了,場外的人什么觀點。
見李承元手里的手機處于通話中,并未掛斷。
意味有人在對面很有可能在豎耳朵聽,并且恨不得長雙千里眼。
應該說這些前輩的驚疑是理所當然的。他們或許見過機器,但由于自家醫院沒有這個東西,不可能對這個東西做到滾瓜爛熟地摸索過,更不可能在這里畫機器圖的。
因此他們想不通:謝同學只是個實習生是如何超越他們這些前輩老師大佬們摸索到膜肺,能在他們面前也敢在他們面前畫機器圖?
一雙雙十分銳利考究的眼神,在謝同學的神態以及她手里的筆仔細打量掃描。
謝婉瑩是神情略顯輕松自如,筆頭謹慎,在紙上做畫的速度不緊不慢。
這一切,顯得她如個老藝術家那般胸有成竹。
看來她對機器是真的很了解了。
一幫人心底里頭噓的聲,感覺是好像解釋不了。
張華耀的眼神里閃過一抹如攝像機的曝光。
實事求是的說,她謝婉瑩是不可能畫到機器里頭每根螺絲釘,也沒必要。她畫,是為給老師們講述,證實自己對膜肺的熟悉度。只需把機器的重要組成部分畫出來,解釋通足夠了。
這樣的機器結構圖在很多說明書上其實有,大佬老師們或許見過。
她之所以在這個基礎上,稍微再畫詳細點,是為了在老師們面前炫一把技讓老師們能更信賴她的技術底氣。
醫學,必要時刻醫生把自己法寶拿出來炫技是十分需要和務實,臨床上醫生們經常這樣做的。只有這樣可以說服他人配合自己去給病人治病。
輪到如何再畫詳細點,這個要講到她重生后大腦的三維思維模式進一步進化。她現在回憶起重生前自己見過的機器場面后,腦海里復盤時是隱約能仿佛穿越時空浮現出機器運轉的內部三維結構。
畫的差不多之后,她手里握的筆頭在紙面上點點:“這個是管路。”
一幫人圍在以她這個人和圖為中心,繞了圈,聆聽。
到了關鍵時刻,潘世華和林昊不管三七二十一預備趁老師專注著沒說話,沖進去搶先看一眼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