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韶秀的傷勢已經開始愈合了,見到露盈袖開心的朝他打著招呼。
露盈袖將帶來的東西放到桌上,朝他問道:“傷勢如何了?”
“好多了。”露盈袖看到桌子上的紙包問道:“這是什么?”
露盈袖笑道:“給孩子們做的零嘴,順便給你帶了點過來嘗嘗。”
露韶秀好奇的打開紙包,見里面包的是用米做的薄片,也不知道用什么東西使它們粘在一起。
拿起一塊嘗了,露韶秀驚嘆道:“這東西怎么做的?拿去賣肯定受歡迎。”
露盈袖連忙拒絕道:“我們目前連吃飽肚子都成問題,可沒那么多的糧食拿去浪費。”
這東西只有在糧食富足的情況下才能發展成生意,就想釀酒釀醋之類,因為需要的糧食太多露盈袖都只好暫時擱置了。
與露韶秀談了一會,去找布雷德、格爾特、摩科多和格朗等人商議了一些事情,露盈袖便帶著艾蒂她們回鳳凰城。
一路上艾蒂向露盈袖描述了那些孩子在分到米糖糕時的興奮樣子,露盈袖只是笑了笑,心中卻是堅定的道:“以后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回到了鳳凰城,露盈袖找了沃爾德長老,讓他著手安排人手把已經收割的麥地犁出來,好再補上一季作物。
種什么露盈袖都想好了,就種從澤爾特那打劫來的各種花生、芝麻、葵花籽,還有自己催生的那些紅薯。
日子一天天過去,等露盈袖這邊剛把各種作物的種子播種下去,地里的馬鈴薯也到了采收的時間了。
馬鈴薯沒辦法像麥子那樣用收割機,只能靠人工去挖。為此露盈袖還從各部族調來了大量的人手。
就在露盈袖這邊正干得熱火朝天時,突然有下屬來報,說是赤焱族的長老古拉瓦和拜月族的大祭司來求見于她。
露盈袖心中雖覺奇怪還是接見了他們。
古拉瓦算是老相信識了,露盈袖認識,倒是拜月族的大祭司露盈袖還是第一次見,見她比自己要大個一兩歲的樣子,容貌生得清麗脫俗。
“想不到鬼醫門圣女竟是如此一個美貌的小姑娘。”見到露盈袖,拜月族大祭司嬌聲說道。
“我也想不到拜月族的大祭司竟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露盈袖亦是笑道。
二人皆是相視一笑,古拉瓦從頭到尾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沒有作聲。
笑過之事拜月族的大祭司鄭色道:“我們今天來到貴門,主要是有兩件事情想要同貴門協商。
一件是我們被貴門抓去的那些俘兵。另一件則是磋商我們能否以現今的地域范圍,達成分疆而治,皆大歡喜的互利局面。”
露盈袖笑道:“大祭司說的兩件事情,第一件本門自然沒有不肯的理由,至于這第二件,王旗部落兵強馬壯,何以如此輕易向本門妥協?”
王旗的那十幾萬俘兵雖然每天也在干苦力,但消耗也大,如今他們來要人,正好把人還給他們,順便再敲點東西過來。
拜月族大祭司卻是苦笑道:“圣女說笑了,大彧國前段時間攻打附近鄰國,顯然有吞并草原之心。
我們同為草原部族若不再聯合起來只怕有被大彧覆滅的危險。”
還有一點大祭司卻是沒有說,車月國一戰,她目睹了鬼醫門的強盛。
不但人人驍勇善戰,而且那些火藥彈、弩床簡直威力驚人。若真要繼續同鬼醫門為敵,此時的王旗部落可謂是腹背受敵。
除非他們能選擇投靠一方,可是投靠哪一方都不是他們愿意接受的。
兩族商議再三,還是覺得與鬼醫門合作的安全性更大。
而且他們同屬草原部族,更容易達成首望相助的合作關系。
“我在本門向來只掛個閑職,這些政務上的事情向來是由本門長老們作決定,這樣吧,我把人找來,你直接與本門長老們商議吧。”說著露盈袖就派人去請沃爾德和文長老二人。
不一會,沃爾行和文長老來到議事大廳,露盈袖正要為他們引見,卻見文長老在見到拜月族大祭司后,神情突然變得異常激動起來,竟是一個閃身來到大祭司面前抓住她的手腕道:“婉儀,你是婉儀么?”
拜月族大祭司被他此舉弄得驚慌失措,連忙道:“您認錯人了,我是拜月族的大祭司。”
文長老猛的回神,放開拜月族大祭司道:“實在抱歉,是我認錯人了。”
文長老放開大祭司退回到露盈袖身旁。露盈袖看了雙方一眼,終于知道自己在見到拜月族大祭司心中的那絲怪異來由了。
因為這眼前少女雖然是拜月族大祭司,但她眉目五官卻是跟自己一樣,完全的大人長相,不像艾蒂她們,一看就是異族女子。
為雙方介紹過后,負責交談的一直都是沃爾德和拜月族大祭司。
一向精明的文長老此番卻跟赤焱族古拉瓦一樣,全程沉默的盯著拜月族大祭司看。
或許是被文長老盯得有些不自在,拜月族的大祭司在與沃爾德長老談好各項事宜后,便與赤焱族的古拉瓦長老一起起身告辭。
臨行前拜月族大祭司突然轉身朝露盈袖問道:“前次去車月國支援的一位少年英俠,據說也是鬼醫門人,圣女可知他的名字么?”
露盈袖戒備的問道:“你問這個作什么?”
大祭司笑道:“那日我中了大彧國的箭羽,不慎從城頭跌落,幸好那位少俠救了我,本想這次親自來向他道聲謝的,曾想沒見到人故有此一問。”
原來是這么回事。露盈袖笑道:“那是我兄長。”
大祭司聽得一愣,隨即笑道:“原來是圣女兄長,怪不得身手如此了得。救命之恩容日后再謝,告辭。”
說著便于古拉瓦一同離去。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文長老還在自言自語道:“實在是太像了。”
“像誰?”露盈袖好奇的問了句。
文長老臉色陡然一寒,語帶恨意的說道:“我那故去的亡妻。”
說罷文長老便邁步出了大廳,快步離去。露盈袖則在聽了文長老的話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