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聲令下先前抬聘禮的四個壯漢就要來抓露盈袖,格桑見了立時沖上前去,三拳兩腳直接將四個壯漢打翻在地。
王潑皮也是個不怕死的,見自己帶來的人吃了虧立馬上去幫忙,格桑身手豈是他對應會得了的?才一個照就被格桑一腳踹出數米遠,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殺人啦,快來人呀,殺人啦!”王成寶她媽立時扯著嗓子大叫道。
露盈袖朝澤塔一使眼色,澤塔一個欺身來到王成寶她娘面前,揚手一耳光直打得她眼冒金星,身子接連轉了幾個圈才摔倒在地上半天沒有回神。
露盈袖緩緩走向王成寶她娘居高臨下的道:“你說我現在有沒有資格管你的閑事?”
王成寶他娘一臉畏懼的看著露盈袖連連點頭道:“有,有資格。”
露盈袖輕笑道:“有資格就好,起來吧我們好好聊聊。”
這時王潑皮趁大家不注意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撒腿便往村口跑去。格桑正要去追卻聽露盈袖道:“讓他去。”
然后看地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四名壯漢對格桑道:“將這四人給我綁了。”
說完讓劉三奶奶拿來繩纖將四名壯漢綁成一串。
“格桑,你去把桑吉他們都叫來,順便把家伙也帶上。”露盈袖對格桑說道。
格桑領命立時快速往露家村而去。露盈袖走到用紅布遮著的擔子前一扯,就見挑子上放著一匹粗布。
露盈袖一腳將禮挑踢翻冷聲道:“一匹破布就想白白搶個媳婦回去,你們王家村的人當真打的好算盤。”
王成寶她娘聞言立葉嚇得噤若寒蟬。
格桑他們離得近腳程也快,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就見他帶著十幾名異族青年手持緬刀殺氣騰騰的來到劉三奶奶家。
劉三奶奶平時為人雖然厲害到底是婦道人家,何曾見過這種打打殺殺的場面,見露盈袖叫來的人竟是個個真刀實槍的害怕鬧出人命,有些擔心的朝露盈袖道:“盈袖,有話好說可別鬧出人命。”
“放心吧三奶奶,我有分寸。”露盈袖安慰罷又朝格桑他們道:“格桑和澤塔留下,其人人等全都藏到后面竹林里,聽我暗號再出來。”
桑吉他們雖然不明白露盈袖是何用意但還是依言照做了。
后面的竹林是劉三奶奶種的,為的就是取材方便,如今已經長成很茂盛的一竹,十幾個人藏在里面倒真看不出來。
過了一刻多鐘,只見一個年約五十的老者帶著三十多個青壯年,拿著鋤頭鐵鍬氣勢洶洶而來。
露盈袖坐在院中,劉三奶奶見了連忙將露守義扶出了屋子站到露盈袖身后為她壯膽。
“大伯,就是這。”一到劉三奶奶的院子,就聽王潑皮對那五旬老者說道。
那老者見自己村的幾個青年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還被綁成了一串,立時怒道:“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我王家村的人也敢打,給我砸!”
這老者正是王家村的村長,也是王潑皮的大伯父。
“你們敢!”劉三奶奶正要跳出來卻被露盈袖拉住了,露盈袖緩緩站起了身子朝王村長道:“你們有種就砸,今天誰不砸誰就是孬種!”
露盈袖此話一出雖是小女孩但王家村來人正在氣頭上,仗著人多不等村長發話立時就有人沖進劉三奶奶家一通打砸,不一會屋里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其余人見了更是窩蜂似的一擁而上,劉三奶奶家本就是要倒的泥胚房,哪經得起這些人這般折騰,被他們一番打砸,房屋轟然一聲竟是倒塌了。
好在只是茅草頂,也沒有砸傷什么人。劉三奶奶見自己的房子竟然倒了,氣得再也忍不住朝王村長大罵首:“欺人太甚,我跟你們拼了!”
那邊王家村的人原本只是想打砸一通給個教訓,沒想到劉三奶奶家這么不經折騰竟然就這樣倒了,眾人面面相覷,都覺得有點理虧。
“呸,晦氣。”不知是誰罵了一聲以掩飾內心的心虛,其他人亦是罵罵咧咧的回到了王村長身邊。
“嗯,就當是給你們個教訓。把我們的人帶上,我們走!”王村長也是有點心虛的強自鎮定的說了一番場面上的話,就要叫人把先前綁著的四個壯漢帶走。
這時就聽露盈袖冷哼一聲,將氣得就要沖出去拼命的劉三奶奶拉住了。
然后示意她不要出聲,轉頭朝王村長道:“王村長,你王家村的人跑到我露家村來,還把我露家村的人房子給拆了。
這事就是說破天也是你王家村的人理虧,怎么賬都沒算完就想走了么?”
“你想怎么樣?”王村長皺眉說道。
“我想怎么樣?我想你們全都留下來,不賠房子一個別想走!”露盈袖怒聲道。
“小娘皮,年紀不大口氣不小,給我把這丫頭帶回去,讓爺好生調教調教。”王潑皮見自己人多立時膽子大了。
“仗著人多么?”露盈袖朝格桑一使眼色,只聽格桑吹了一聲口哨,從屋后竹林中立時竄出十幾手拿明晃晃大刀的異族青年來。
對面王家村人看著突然竄出的十幾個手拿大刀,人高馬大的異族青年,一時間不由全都愣住了。
“他們不敢真的動刀,我們不用怕。”王潑皮安慰大家道。
露盈袖指著王潑皮冷笑一聲道:“把他的耳朵給我割一只下來。”
露盈袖話音剛落,就見一個異族青年身形一閃,在王潑皮還沒回神之際刀光閃過,緊接著那青年身形又回到了原位。
而王潑皮則捂著耳朵傳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啊——我的耳朵!”
“再叫給我把他的舌頭割了。”露盈袖冷聲說道。
那邊王潑皮立時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捂著嘴嚇得瑟瑟發抖。
“你…你敢當眾行兇!”王村長聲音打顫的朝露盈袖道。
“王村長說得哪里話來,明明是你王家村的人到我露家村來打家劫舍,毀人房屋,我們人在家里坐,禍從天上降,被你們欺上門來不得已這才自保而已。
就算告到官府那里我也不信你們能說出花來。”露盈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