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寶修真在都市 汪文迪拉著他按照‘生’字跳了一遍,再度回到了入口處,信心滿滿的抬頭指向天花板,“你看!”
原來兩人起先只顧著眼前的東西,這天花板上另有一些凸起的壺狀雕刻物,汪文迪手中凝出一道劍氣,只聞‘咻’的一聲,他便將天花板上的凸起全部平整的切了下來。
上頭的壺落在下面眾多展品的中間,竟自己動了起來。
最后在那大大的‘生’字上重疊勾出兩個小八卦的形狀,但兩個八卦的方向是相對的。
瞿星言眼神一動,道,“找到了,坤卦與艮卦相交之處!”
坤卦對應死門,艮卦則是生門,二門于‘生’字上疊加相交,汪文迪腦子轉的飛快,“此乃絕處逢生,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意,走!”
兩人重新回到迷宮里,按照外面出現的樣式走了一遍方格,果將所有的壺串聯在了一起,最終落于生死相交處。
腳底下的‘生’字發出淡淡星光,與此同時,四周的墻壁中傳來陣陣機關啟動的聲音,眼前正對著的墻壁上驀地出現了一扇門。
門后是一條羊腸小道,兩人一前一后走了過去。
不知走了多久,才見到盡頭。
盡頭仍是一扇門,一扇生了銹的鐵門,門上掛著一把大鎖,鎖上同樣銹跡斑斑,甚至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咯咯…”微風帶來一陣女子的嫵媚笑聲。
這聲音不是藤原離鸞的,酥到了骨子里,媚到了骨子里,讓人不禁想入非非,擁有這種嗓子的,該是如何一個美艷絕倫的絕世美姬。
“你們想要鑰匙嗎?”
回神一看,鐵門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女人,她斜倚在那,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袍子,可以看見她線條流暢的鎖骨,和潔白如雪的大腿。
腰間系著的腰帶跟沒系沒什么差別,除了勾出她如弱柳的腰肢之外,并沒有起到束好衣物的作用,顯然是這女人綁的太隨意了,她一動作,袍子就會從肩頭滑落,好像明目張膽的在勾引面前的兩人。
這畫面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不由自主的答上一句,“想要。”
不過不巧,她攔住的這倆也不是一般人。
甚至根本就不是人。
兩人都感覺到了她身上帶著一股沖天的妖氣,汪文迪上前一步,問道,“怎么,
想要你就會乖乖給我們不成?”
“那當然要二位拿東西來和奴家換換了。”女人笑答,讓人更覺媚態如風。
“什么東西?”
女人似一陣輕風,飄到汪文迪身上,柔若無骨的附著于他,“當然是你的心了”
“哈哈,哈哈哈哈…!”汪文迪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諷道,“心要是給你了,我不就死了?”
她勾人的眼神瞟向一旁的瞿星言,又把攻勢轉向了他,“無妨,二位只要有一人把心給我,我就把鑰匙雙手奉上。”
“我看這位小哥俊得很,不如…”
她朝瞿星言攀去。
瞿星言冷冽又厭惡的眼神在她接觸到自己之前就先殺了過來,那一瞬間,他猛然祭出金輪,利落的割斷了她想要觸碰自己的一條玉臂。
“我最討厭別人碰我。”
緊接著,汪文迪反手扣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并指為劍刺進她接近心口的地方。
嗷!!
女人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隨即她身上炸開一道黑氣,又聞一聲野獸的嘶吼,她快速變化起來。
哐!!
此處的空間竟直接被她頂開,兩人紛紛靈敏閃避,跳到了絕對安全的地方,看見眼前變化后的怪物。
煙塵散去,瞿星言盯著它的眼色微變,喃喃道,“此處竟有此物。”
汪文迪一看——
便見這怪物通體雪白無暇,四肢修長,最要緊的便是它身后,統共九條大尾。
“九尾狐?!”他同樣有些驚訝。
“別發呆,它攻過來了!”
說話間,那九條巨尾橫掃而過,差點把分心的汪文迪拍倒在地,看來是剛剛下手太狠,把它惹生氣了。
汪文迪穩住身形,周身靈力暴漲,同時將巨大的力量匯聚在指尖,迎著對方的攻擊而上。
九尾狐口中凝出一個巨大的火球,配合自己尾部不斷地攻擊,一同砸了過來。
這火球貫穿了周邊的一切,雖然無法影響到汪文迪,但多少令他改變了一些軌道,手中的利刺直接戳穿了九尾狐的一條前肢。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九尾狐發出一聲長吼,九條巨尾的末端也凝出火焰,靈力覆蓋了傷口,讓其緩慢愈合。
汪文迪回過頭來,加大了力量,但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些微末的消耗罷了。
九尾狐的速度并不慢,它再度主動攻來,鋒利的爪子刺向汪文迪,他一偏手,寶劍便出現在了手里,與其相撞,在空中摩擦出炙熱的火花。
汪文迪從不閃躲,雙劍刺去,直接劈開襲來的九個火團,給周圍帶去一波又一波的沖擊力,與之再度彈開。
他一個閃身,以極快的速度在九尾狐反應之前跳到了它的上方,劍尖對準了它的背部,猛然掃出一道劍氣,在它背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口子。
狂吼一聲,九尾狐轟然倒地,但卻更加憤怒,只可惜汪文迪實力遠在其之上,他如閃電一般飛出,又在它腹部刺了一劍。
“嗷——”一聲漸弱的哀鳴。
碩大的九尾狐在他的劍下化作一陣隨風逝去的微光,再也凝聚不起來。
地上響起一聲清脆的動靜。
汪文迪落到瞿星言身邊,定眼一看,正是一把銅質的鑰匙。
“這里怎么會有九尾狐?”他撿起鑰匙,又問了一遍。
所謂九尾狐,據載:又東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陽多玉,其陰多青雘,有獸焉,其狀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嬰兒,能食人,食者不蠱。
瞿星言也道,“的確奇怪。”
“而且…我好像沒能殺了它。”汪文迪皺了皺眉,用鑰匙把門打開。
“九尾狐有九命,又能蠱惑人心,實力絕不弱,殺沒殺它,都在情理之中。”瞿星言接話道,跟著望向門后。
門后又有一條長廊,直到走完這條長廊,汪文迪眼色更凝重了,“那感覺不見了。”
“那股極其濃重的陰鬼之氣,和若隱若現的靈氣,都不見了。”
眼前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石床。
瞿星言看著石床,又掃了一眼此處的整體構造,道,“方才,這里有人在,里頭還有一絲殘余的靈氣,這靈氣很重。”
“看來那九尾狐,是用來拖時間的了。”汪文迪眼底劃過一絲不悅。
卻見瞿星言繞著里頭左走三圈,右走三圈,最后停在石床面前,念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開!”
石床中央陡然射出一道紫光,在對面的墻壁上炸開一個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