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聲音,在場許多人皆感到一陣膽寒,不等趙承反應過來,一道人影瞬息而至,“啪”的一聲,將他打飛了出去。
下一刻,還不待眾人看清,那道人影已脫下自己的衣裳,披在了周思思的身上:“這位師妹,你沒事吧…”
周思思愣了一下,沒去看這人是誰,立即往程晉身上撲了去:“晉哥…晉哥,你怎樣?你說話啊,晉哥…”
趙承被剛才那一巴掌打懵了,臉上火辣辣的,印著五根手指印,此時他終于回過了神來,喝罵道:“誰!”
然而,當他看清那個男子的模樣時,登時嚇得魂飛魄散,一下跪伏在了地上:“不知是康師兄,方才…”
原來這男子,正是當年的康玉宸,而一眾外宗弟子哪里知曉康玉宸的厲害,此時見到連內宗的趙承師兄都嚇得跪了下去,丁潘更是面無人色,他倒是要比其他外宗弟子清楚,這趙承口中的康師兄有多厲害。
“趙承,是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來攪亂外宗的…”
康玉宸面色冰冷,一步一步走了過來,趙承嚇得四肢發軟,不斷往地上磕頭:“康師兄,我錯了,我不知道是您負責的青天峰…請饒了師弟這次,我再也不敢了…”
“發生何事?”
就在這時,遠處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只見一個身穿紫衣的白發老者飛了過來,眾弟子見到,都紛紛往后讓開,心中亦是惶惶不安:“武長老…”
那白發老者正是武長老,他起初不知道是康玉宸,等看見是康玉宸后,也嚇得渾身一顫:“康…康公子,您,您怎么下來了…”
康玉宸道:“我若再不下來,無定宗,是不是便成了你們的天下了?”
聽見此言,武長老更是嚇得臉色煞白,又見地上傷勢嚴重的程晉,還有那內宗弟子趙承,立時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喝道:“混賬!你們做什么?程晉,你傷得如何…”
他一邊說著,一邊便要去扶程晉,不料程晉卻一下將他的手推開,然后竟一言不發,拉著周思思,往外面走了去,完全不管自己的傷勢,也沒去看康玉宸,甚至連一聲謝謝也沒有說。
他當時的眼神,像極了一頭受傷的孤狼,他走到朱壽平身旁,朱壽平此時也受了傷,只見他一把拉起朱壽平,將朱壽平扶著,三人就這樣離開了。
“所以后來,康玉宸便成了你們的靠山。”
房間里面,燭火閃爍,追命淡淡地開口問道,聽聞當年程晉三人的往事,她不禁想到了一個人,沈滄溟。
幾年前她曾去過無妄海,也知曉沈滄溟的一些往事,程晉在某一些方面,確實有些像沈滄溟,不過比起后者,還不夠。
程晉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錯,后來我們三人,都尊他為師兄,也知道了為什么連長老都那么怕他,原來他竟是太長老的玄孫,像趙承那樣的人,他只需要動動手指,便能讓對方在無定宗消失…”
話到此處,程晉眼神里忽然泛起了兇光:“當時康玉宸,還指導我們三人修煉,我 當時天真的以為,他真的把我們當做師弟妹了,直到后來才知,他是看中了思思,因為思思的體質,與尋常人很不一樣,乃是純陰之體,與其雙修,功力倍增,可若未修成純陽之身,就與其雙修的話,便會對她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越往后說,程晉眼神里的仇恨兇光越盛,就連雙手也激動得顫抖了起來,聲音更是越來越低沉,到最后,已然仿佛低沉的獸吼:“若非那天,我去思思那里,剛好撞見,那禽獸…”
“周師妹,你運功之時,是否總感覺氣血不暢,陽維脈與陰維脈的真氣,運行之時總是有所窒礙?”
“康師兄,你怎么知道?我最近運功,確實總感覺真氣運行不暢,就好像經脈里有著什么堵住了一樣,冰冰涼涼的…”
“你把手伸出來,我替你看看。”
“哦…”
周思思聞言,便將手伸了出去,康玉宸替她把脈觀察片刻,心中卻是暗喜不已,果然是百年難得一覓的純陰之體,若與其雙修,至少增長百年的功力,百年的功力,足以他突破這次的修煉障礙了…
片刻后,他將周思思的手放了回去,故意咳嗽一聲,做出尷尬之色,問道:“那個…周師妹,你與程師弟,是否從來沒有雙修過?”
“啊…”
聽他如此一問,周思思臉上不禁紅了一大片,捋了捋耳邊的頭發,低著頭,含羞低語道:“康師兄…康師兄說這個做什么呀…”
見她這含羞模樣,康玉宸更是心動不已,果然還是處子之身,如此純陰之體,恐怕還不止百年功力!
其實以他太長老玄孫這個身份,在無定宗要多少師妹沒有?甚至有著不少師妹爭著投懷送抱,可那些殘花敗柳,康玉宸如何看得上?與其雙修,不漲修為不說,還白白浪費了他的陽元,所以那樣的女子,他看都懶得去看一眼,所以說,這樣的女子想要高攀上他,那也是癡心妄想。
過了一會兒,康玉宸又道:“師妹不必害羞,此處并無他人,師兄于修煉一道,總是比你們清楚,你實話實說便是。”
“這,這…”
周思思仍是羞得滿臉通紅,最終在康玉宸反復詢問下,還是說了出來:“晉哥說…說我是什么純陰之體,這方面我又不太懂,然后他說,他必須要修成純陽之身后,才能與我雙修,不然的話,沒有純陽之氣與純陰之氣互補,他說那樣對我身體傷害太大…”
“原來如此。”
康玉宸臉上笑了笑,心中卻已起了歹毒,程晉啊程晉,放著如此一個如花似玉的純陰之體你不動心,還真是暴殄天物,那今日,我便替你享用了…
只見他道:“程師弟所言確實沒錯,若無純陽之氣互補,確實易對師妹造成傷害,但他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啊…”
周思思一下抬起頭來,怔怔問道:“那…那其二又是什么?”
這一刻,只見康玉宸臉色變得認真了起來,說道:“純陰之體,雙修之時若無純陽之氣互 補,確實易使主人受到傷害,可是程師弟卻不知,你體質異于常人,他若一直不與你雙修,你體內的純陰之氣,便會一直積聚在身體里,久而久之,便會堵塞經脈,到最后越來越嚴重,甚至致使真氣逆流,最終走火入魔。”
“啊…”
周思思還真被他這一番臨時編出來的話嚇著了,又想到這些時日,自己修煉之時,這種窒礙之感越來越明顯了,難道真是如康師兄所言這般,到最后,自己將會走火入魔…
“那…那怎么辦?”
“師妹,且先不慌。”
康玉宸想了想,說道:“我只能以‘太玄經’試試,看看能否導入真氣,將師妹體內積聚的陰氣擊散。”
“這…”
周思思猶豫了一下,問道:“那,那要怎么做?”
康玉宸笑道:“師妹只須躺在床榻上面便是,我運功將真氣渡入師妹體內。”
“這…”
周思思仍是有些猶豫,見此時天色已晚,這房間里卻只有他們兩人,說道:“今…今天有些晚了,思思不耽擱師兄了,我,我還是晚點讓晉哥幫我看看先吧,到時候實在不行,我再找康師兄…”
康玉宸見她心有戒備,笑道:“師妹不用害怕,很快就好,再說了,我此次回去,下次再來,多半是三年后了,那時候,恐怕師妹已經走火入魔了。”
“這…”
周思思輕輕咬著嘴唇,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他,便乖乖躺在了床上,雙手緊緊捏著床單,頗為緊張。
康玉宸笑道:“師妹放松一些,不必緊張,稍后會有些許疼痛之感,但很快就會過去,只須稍微忍耐一下即可。”
“嗯…”
周思思輕咬著嘴唇,也不知他此時說的疼痛是指什么,過得片刻,康玉宸便開始往她體內渡入真元,一開始,周思思確實有些酥麻之感,仿佛螞蟻在身上亂爬,讓她身體癢癢的,又有些發燙,只欲將衣衫解開。
“師…師兄,還沒好嗎?”
不知為何,此時周思思越來越感到熾熱,臉上紅暈如霞,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師妹勿急,很快了。”
康玉宸的雙手,起初還算老實,只渡真氣,到后來,竟開始往她身上亂摸,甚至…
“師兄!你做什么…”
雙腿之間被碰到,周思思心中一顫,想要起身,然而卻發現,此時身體竟動不了了。
“師妹,別怕…只是有衣衫阻隔,我的真氣,恐難以精準渡入穴脈之中。”
“這,這…康師兄,要不,要不還是算了吧,我感覺已經沒事了,今天好晚了,你先回去,明天再來吧…啊!師兄,你,你做什么…”
周思思大驚失色,但卻想動也動不了,只得不斷搖頭:“師兄,不要,不要,師兄…”
只見康玉宸滿臉陰笑,與先前直是判若兩人,而他此時的手,已經伸到周思思衣服下面,順著她溫軟如玉的肌膚,一寸一寸往下游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