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去了一個月,在這一個月內,葉冰寒打魚的技術已經練的很熟練了,每天都和爺爺羅天順出海。
原來是兩天一出海,自葉冰寒來了之后,每天下午出海回來,就和羅天順一起直接到七八里路的清平縣去賣魚。
雖然有時到家都天黑了,可效益卻非常的好,一是魚不用隔夜,比較新鮮,再就是葉冰寒提議直接和幾家酒樓訂了送貨的服務,不用去集市,少交了賦稅不說,價格賣的也稍高一些。
最重要的是躲開了董家那個紈绔公子董九松的尋釁滋事。
開始幾天,羅天順有些擔心,怕被官府的人抓到,時間長了也就漸漸放下了心。
通常去集市買的魚都是隔夜的,不新鮮不說,還得安排人去買,對酒樓來說也是很麻煩,現在由漁民親自送來,即省了他們的事,又能吃到新鮮的魚,何樂而不為呢。
三家酒樓紛紛表示給葉冰寒爺倆保密,所以一個月了沒出什么事。
這一個月出海打魚,羅天順仿佛就是個多余的人,劃船、打魚、背魚回家都讓葉冰寒一人包了。
而且現在葉冰寒打魚的水平比羅天順還要高,原因無他,葉冰寒雖然功力全失,但他的破妄輪回眸沒有失去功效。
偶然中葉冰寒發現自己還有這個能力,能看清楚魚兒之后逃走或聚集的軌跡,所以葉冰寒打魚的數量也就多了起來。
效益好了,生活的壓力就小了很多,不僅米面、蔬菜等不用節省著吃了,而且還攢下幾兩碎銀。
無論是爺爺羅天順還是臥病在炕上的羅秉成,加上劉氏和香兒都很開心,總算能經常聽到小院里傳出久違的笑聲。
一個月下來,葉冰寒的記憶沒有絲毫恢復的跡象,每天出海風吹日曬的,人雖變的黑了些,但顯得比原來壯實了。
今天難得的因為天氣的關系沒有出海,一家五口人坐在西屋商量著再攢下點銀子,到鎮子上的醫館找個郎中,替羅秉成治腿,才四十歲出頭,就躺在了炕上,還真不是個事。
葉冰寒先把心里的想法和家人說了,決定明天開始換一下方向打魚,老在一個地方打魚,魚總會越來少,只有魚多才能多攢下銀子。
商量完,葉冰寒和爺爺羅天順及香兒出了西屋,香兒對葉冰寒說道:
“海生哥,讓爺爺在家收拾一下魚網,我們兩個去那邊的小山上撿點干柴火吧,家里的柴火不多了。”
葉冰寒聽后說道:“行,那就去拾點柴吧。”
羅家灣村后村就是牛頭山,離羅家灣有四五里路,山很大,羅家灣一百多戶人家的燒柴基本上都是來牛頭山上解決。
兩人在出村的時候遇到了幾個熟人,羅家灣的不少人知道羅老爺子和孫女在海上救了這個羅海生。
這羅海生干什么像什么,打魚、賣魚等無論干什么都是一把好手。
對羅秉成家來說可真是撿來了個寶貝,香兒的母親劉氏逢人就夸她們家海生懂事孝順,所以村里不少人都知道葉冰寒。
兩人到了牛頭山,葉冰寒看了下這牛頭山的外圍除了大樹,哪還有可以當柴燒的干枝和小樹了,都被人撿走了。
“香兒,這外圍沒什么燒柴了,我們往里走走吧。”
香兒抬頭看了下牛頭山說道:“海生哥,少往里點還行,不能走太遠了,牛頭山上有不少野獸的。”
“沒事,外圍不會有太大的野獸的,走吧。”
兩人順著山坡走了一里多路,這邊的干柴和小樹多了起來。
葉冰寒拿著砍刀,沒用多會便砍了不少的燒柴,香兒找到一些樹藤,幫著葉冰寒把砍好的燒柴捆起來。
這里因為往山里走了不近的路,燒柴比較多,但往家走路也遠。
葉冰寒看到香兒捆的燒柴,搖搖頭,打開了捆,重新捆了一下,他要抗的燒柴捆特別的大,給香兒捆了兩個小捆。
兩人坐在燒柴上稍微休息會,再挑著燒柴下山,香兒拿出水袋遞給葉冰寒說道:
“海生哥,先喝點水休息一會我們就回家。”
葉冰寒接過水袋喝了幾口,把水袋遞給香兒說:“香兒,你也喝幾口,這里我們家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一會就走,快中午了。”
香兒接過水袋剛要喝,突然聽到咔嚓咔嚓的斷枝聲,兩人同時抬頭向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沒一會就見從樹林中走出了一頭渾身黑色毛皮稍摻雜了些灰毛的野豬。
香兒看到野豬嚇的拉著葉冰寒的衣服結巴著小聲說道:“海生哥,是、是、是孤豬,聽爺爺說就怕單獨的野豬,很兇猛的。”
葉冰寒拍了下香兒的手說道:“別怕香兒,有哥在呢,你先放開手躲在我身后。”
這時,長著兩只獠牙,體重有三百近的公野豬也看到了葉冰寒兩人,停下腳步打量起了葉冰寒兩人。
葉冰寒并沒有多少害怕,三百斤的野豬估計一只手就能掄起來摔死它,讓這么大的野豬如果跑了才叫可惜呢,要是殺死弄回去,能改善幾個月的伙食。
葉冰寒看到腳下有兩塊小孩拳頭大小的石塊,彎腰撿了起來,野豬看到葉冰寒撿起了東西不逃反向兩人這邊走了過來。
葉冰寒被這傻豬逗樂了,我手里有砍刀有石塊,你不跑還上來送死?
看到野豬離他有不到二十米了,葉冰寒猛的將手中的石塊向野豬的頭部甩了過去。
“砰!”的一聲,石塊準確的擊中了野豬的頭部稍往脖子處的地方,而且石塊直接穿進了野豬的皮內,可見葉冰寒的手力有多大了。
野豬看到石塊過來本能的想躲開,怎奈石塊的速度太快,根本躲不及,被擊中后,野豬一聲慘叫,流著血掉頭向山上跑去。
“香兒,你在這站著別動,哥去把那野豬抓回來,估計它跑不了多遠就會死了。”
香兒有些擔心的說道:“海生哥,野豬跑了我們就回家吧,太危險了。”
“沒事,那野獸受傷了跑不了多遠,你站著不要動,這個砍刀你拿著,有事大聲的叫我。”
香兒知道勸不住哥哥,說道:“不用,砍刀你帶著,注意安全,海生哥。”
葉冰寒點點頭快速的向野豬消失的方向追了了過去,沒想到這野豬受了這么重的傷還能跑這么遠。
葉冰寒順著血跡追出去了兩里多地,才在一處懸崖下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野豬。
葉冰寒拿著砍刀小心的走了過去,只見野豬失血過多已經沒有了生機。
葉冰寒走過去剛要把野豬抗起來回去,突然看到山崖下一處小水灣的邊上長了幾株還陽草。
這可是好東西,香兒從羅家灣土郎中羅秉天那手里用魚又換了幾株,給葉冰寒燉著魚湯喝了,每次喝上,葉冰寒就能感覺力量增加了不少。
這里這么多的還陽草,而且看起來比香兒妹妹換的還陽草還要大些,肯定比那幾株要好上不少。
葉冰寒過去把所有的還陽草全部都采了下來,一共二十多株,心里高興的不輕,抗起三百多近的野豬向山下快速的走去。
香兒見海生哥離開這么久了也沒回來,正擔心呢,看到海生哥抗著大野豬從樹林里走了出來。
“海生哥,沒遇到危險吧?擔心死我了。”
葉冰寒笑笑,把野豬放下后說道:“沒遇到危險,我追上野豬的時候,它已經死了,香兒,你看,這是什么!”
“還陽草?這么大個的還陽草,還這么多,海生哥,你在哪找到的?”
“就在野豬死去的旁邊,走吧香兒,今晚上有野豬肉吃了。”
“海生哥,這么重的野豬你能抗回去嗎?要不去村里找幾個幫忙的?”
葉冰寒搖頭說道:“這野豬才三百多斤不沉,小意思。”
葉冰寒先用木棍串好兩捆燒柴擔在肩上,單手提起三百多斤的野豬,輕松的放在了肩上。
左手又幫著香兒把兩小捆的燒柴抗上,兩人向山下走去。
一路上,身抗四百斤東西的葉冰寒還沒覺得怎么地,香兒抗著兩捆小燒柴,累的卻呼呼直喘。
葉冰寒見狀,從香兒肩上接過擔子說道:“香兒,喝點水,跟在哥后面。”
香兒休息了會,緊趕了幾步對葉冰寒說道:“海生哥,我休息好了,把燒柴給我吧。”
“不用,這點重量對我來說和沒抗一樣,你就跟緊哥,快回家,我餓了。”
香兒沒能搶過柴擔,只能快速的跟著葉冰寒,看到身上抗了這又么東西還能健步如飛的海生哥,羅香兒第一次看自己這干哥哥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海生哥長的帥,會打魚又會打獵,而且力氣大的驚人,如果能找這么個男人,對一個女孩子來說該是多么幸福的事?
想到這香兒的臉突然紅了起來,暗啐了自己幾口,呸呸呸!那是你的哥哥,你胡思亂想什么呢,不害臊!
葉冰寒感覺到香兒沒跟上來,回頭看了下,見到香兒滿臉通紅,落下了十幾步遠。
“香兒,怎么了,臉怎么那么紅呢?累了我們再休息會?”
“不、不用,快走吧海生哥,可能是天熱的關系,沒事。”
兩人進了村后,有人看到了葉冰寒抗著兩梱柴和一頭幾百斤的野豬,像個沒事人似的,驚愕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只聽說羅海生力大無窮,沒想到真的有這么大的力氣。
兩人回到院里,香兒便大聲的叫了起來:“爺爺,娘,你們快出來,看看這是什么。”
羅天順和劉氏各自從自己的屋子出來后,看到了地上的大野豬,不由的都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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