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齊心月,她趕到的時候,護國局的人員已經傷亡過半。
監獄的大門已經打開,部分人渣已經跑了出去。
雖然七八個手下先于齊心月趕到,不過他們現在正和那幫人交戰正酣,根本沒有取得半點便宜。
看來,對方也是古武者無疑了。
可是,哪來的這么多古武者,要和國安作對呢?
不容多想,齊心月立即加入了戰團。
她并沒有使用修真之法。
不僅是怕修真之法驚世駭俗,更多的是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
那幫人見齊心月加入戰團,立即退走。
有兩個退走不及的,被齊心月的兩個手下抓住。
那兩個手下正要邀功時,卻見被抓的兩人,七竅流血,死翹翹了。原來被抓住之前,兩人就已經服下了毒藥。
兩個手下有些垂頭喪氣,齊心月也驚詫于這幫人的狠辣。
此時張局長,正瘸著腿,安排人把未逃掉的人渣重新關回去。
“怎么樣?張局長,受傷了?”
齊心月問道。
“擦了點皮,不礙事。”
張局長豪爽的道。
這次劫獄事件,對方不但有槍械,還是古武強者,所以,護國局這面,傷亡也挺大的。
犧牲了三名武警戰士和一名護國局成員,其余國安眾人,多多少少都帶了些傷。
齊心月讓手下幫忙處理善后,自己則和張局長及幾個護國局高層做在一起分析案情。
究竟是什么人這么在乎這些人渣呢?米國情報局?易千祥給米國大長老打電話的時候,齊心月可是親耳聽到的,對方可是矢口否認了的。
就算他說謊,事情都已經揭發出來,按慣例,這些人渣,他們只能當炮灰丟掉,絕不會再派人營救。所以,這個懷疑基本可以排除。
究竟是誰這么不遺余力的要救人呢?在場的誰都不清楚。
最后,齊心月只得讓他們一方面轉移監獄,一方面加派人手守衛。估計這幫人還會再來的。
同時,也調派人手,加緊對這幫人的追查。
而后,齊心月又驅車趕到了詩畫公司。
她估計今天的出租車事件,沒有這么輕易會了結。
雖然他們只是將那些人打暈,不過大家氣憤之下,下手都很重。那些人,輕傷的沒有幾個,估計大部分都是重傷。
恐怕有人會在這個事情上做文章。
果然,她來到詩畫公司的時候,公司大門,正被幾輛車堵著。
不同的是,這次堵門的,不是出租車,而是閃著警登的警車。
辦公樓前,陳小蘭和喻家福領著二三十個工人,正和七八名警察對峙著。原來陳小蘭聽到這些警察是來抓左丘怡夢的,慌忙給喻家福打電話。
喻家福聽了,當即帶著車間的幾十號工人跑出來,把這些警察堵在了辦公樓前。
而左丘怡夢,見警察來抓她,雖然不懼,卻也一時沒了主意。
最為悲催的,要數我們的張無越張大俠了。
他正在那里嘮叨左丘怡夢的不是呢,不防后座突然冒出兩個警察,用槍指著了他的腦袋。
隨即,七八輛警車從暗處沖了過來,一下圍住了詩畫公司的大門。
十幾個警察下車把奧迪車圍住,七八個警察則是沖進了詩畫公司。
然后,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警察,從一輛高級警車中走了下來。
他來到奧迪車前,揮了一下手,示意把張無越抓下來。
隨即一個警察走上前,拉開駕駛室的門,伸手想把張無越拽下來。
可是任他如何使勁,張無越坐在那里紋絲不動。
后座用槍指著張無越的警察見狀,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槍,心跳也加起速來。
那為首的精壯警察見了,也是吃了一驚,思量著要不要采取果斷措施。
而張無越,此時也在思考著要不要把這些警察都放倒。
就在這時,齊心月駕駛著一輛現代轎車,斜刺里沖了過來,一下子停在了奧迪轎車車頭前。
看見齊心月的轎車沖過來,圍著奧迪車的警察紛紛避讓。
那個為首的警察避讓不及,一屁股摔在地上。
而張無越也趁兩個警察發愣的片刻,奪過他們的槍,然后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那些警察正要發飆,但看見從現代轎車走下的齊心月時,紛紛低頭叫了一聲:
“齊隊長!”
齊心月雖然不做他們的隊長了,但是在他們心中,霸王龍的威壓,永存心底。
那個為首的警察從地上爬起來,看見刑警們紛紛對齊心月點頭示好,不由大怒道:
“你們干什么?我才是刑警隊長。我命令你們,把她也抓起來。”
那些刑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敢動手。
那個隊長見了,當場氣得吐血。
他從腰間拔出手槍,剛要對準齊心月,就被齊心月一腳把手槍踢飛。
詩畫公司里的幾個警察,見到這邊的動靜,都跑了出來。
見到是齊心月,都叫了一聲:齊隊長。然后站在一旁。
那個隊長見此情況,完全傻眼了:
這下怎么辦?馬少交代的任務完不成了。
這個刑警隊長,叫朱紀岜,是馬家推上來接替齊心月位置的。
他早就和馬標約定好,等陸奇帶人去詩畫公司鬧事。
如果陸奇這邊吃虧了,他就帶人過去,借鬧事之名,把詩畫公司的高層全抓了,讓他們開不成發布會。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陸奇這邊報信。
他以為陸奇這幫人,早把詩畫公司的發布會攪黃了呢!
不久之后,馬標打電話給他,把他臭罵一頓,他才知道,陸奇這幫人,居然全軍覆沒了。
然后馬標告訴他,這次一定要把詩畫公司的高層全抓了,讓詩畫公司開不下去。
掛了馬標的電話,市局的電話也打來了。說是陸奇的父親陸遠航報案,他的兒子被人重傷,二十幾個司機也被人下了藥,現在全身無力的躺在醫院。讓他到案發現場,了解經過,把犯罪分子抓回來。
其實那些司機,根本不用去醫院,只要睡一覺就沒事了。不過陸遠航不知道啊。
綜合馬標和市局的電話,他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吳大彪和他的二十幾個人,讓人無聲無息的打暈,居然連個信號都沒有發回來。
他雖然和馬家沆瀣一氣,但絕不是傻瓜。稍一分析,就知道事情有蹊蹺。于是找到一個當事的司機一問,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所以,他又調了十幾名警力,并做了精心的布置,才出現了抓捕張無越的一幕。
現在,這個齊心月一攪局,所有的警察都不聽他的了。
該怎么辦?
打電話給馬少?明顯不行。
只有打電話給市局了。
他掏出電話還沒有打呢,齊心月就先打起電話來。
“趙局長嗎?我是齊心月。”
“心月呀,有什么事嗎?”
電話里,趙局長非常客氣。
“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
齊心月開門見山。
“心月呀,關鍵是,陸家報了案啊?”
趙局長猶豫的道。
“哼!陸家做的那些事,我一清二楚。你放心,今天之后,再無陸家。”
“嗯,好好好!”
“把你的人撤回去。”
“好好好!”
齊心月掛斷電話,沒有理其他人,旁若無人的又給手下打起了電話。
“楊峰嗎?我命令你,一個小時之內,把陸遠航給我抓起來。他的遠航,到此為止!”
這時,朱紀岜的電話響了起來。
只聽他一連串的是是是,收了電話后,沖刑警們吼了一聲:收隊!
然后,自己鉆進車里,先駕車走了。
“嗨!齊隊長不做隊長好幾年,不,好幾天,依然是那么威武。”
一個刑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