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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黑鍋背定了

  正要離場的觀眾,見突然有人登臺發聲,知道又有什么事要發生。于是都止住了要離去的腳步,駐足觀看。

  已經起身的夏侯天和君乘風,也是止住了腳步。

  這次省城武協搞這個什么武者比武,弄得一波三折,每天都折磨著他們的神經。

  早知道就不批準這次武協的比武了。

  現在比賽都已經結束了,那個清瘦男子登臺,指不定又會出什么幺蛾子。

  唉,作為一方大佬,都道咱們位高權重,卻不知咱們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又出什么大的紕漏。

  “你是誰?”

  邢副會長問道。

  “我是青城派的梁鑫。”

  梁鑫答道。

  梁鑫?別人不知道梁鑫,邢副會長卻是一清二楚。

  跟著洪興亮久了,對一些古武門派的重要人物他也是略有所聞。

  這個梁鑫,是青城派門主諸秋山的得力助手,宗師中階的高手。按輩分,他還是洪興亮的師弟,不過其實力的話,卻不知甩了洪興亮幾條街。

  對這樣的高手,邢副會長可不敢得罪。

  “哦?原來是梁宗師。你是對我們的比武有什么異議嗎?可是你看,我們的比武都已經結束了?”

  邢副會長小心翼翼的道。

  “我對你們的狗屁比武不感興趣。我今天來,是抓殺人兇手的。”

  梁鑫看都不看邢副會長,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齊心月。

  那目光陰寒狠辣,看得站在齊心月旁邊的張無越,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難道他說的兇手,是指心月?要不然,他怎么把目光,盯在心月身上?

  張無越心道。怪不得昨天一直感覺不對勁,敢情是應在現在這事上。有高手找心月的麻煩了。

  齊心月也是心中驚訝?這個家伙一上來,就對自己充滿了敵意,現在更是毫無顧忌的冷視著自己。

  我靠!我殺你全家了?還殺人兇手。你以為你宗師中階我就怕你了?

  “梁宗師,有話說清楚啊。什么殺人兇手?”

  邢副會長問道。

  “洪興亮死了,而殺人兇手就是她——齊心月!”

  梁鑫用手指著齊心月道。

  他已經看到了站在齊心月旁邊的張無越。

  上次他們將靈石帶回去給諸秋山看。諸秋山看過之后,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讓他們繼續留意張無越和東方萬語的一舉一動。

  諸秋山雖然什么都沒說,不過給他們的獎勵可不少。梁鑫知道,那東西肯定事關重大。既然諸秋山沒說,他們也就沒敢問。只是在心中對張無越二人,打了一個大打的問號。

  現在雖然看到張無越在場,心中也只是好奇而已。他今天要對付的目標是齊心月,而不是張無越。

  “什么?洪會長死了?”

  很多人聽到梁鑫的話,都是大吃一驚。

  邢副會長也是一怔,昨天都還好好的,今天咋就死了?而且梁鑫還一口咬定是齊心月殺了洪興亮,難道齊心月昨晚偷偷的去把洪興亮殺了?

  管他誰殺的呢,這鍋只要不落在自己頭上,就是好事。

  死得好啊,死得妙,死得瓜瓜叫。你洪興亮不死,我邢某人焉有出頭之日?

  看臺上,夏侯天和君乘風聽到洪興亮死了,都是相互看了一眼。

  “你怎么看?”夏侯天問道。

  “死得好。”

  君乘風道。

  “什么意思?”

  “你忘了一年前那事?渝城兵防區防長和副防長,因為洪興亮,被一擼到底,那個李處長,還上了軍事法庭。”

  “有所耳聞。這些都跟洪興亮有關?”

  “豈只是有關。這洪興亮,就是一攪屎棍。我們能看出他的真面目,可是手下人不能啊。我還擔心,有一天手下人會在他的蠱惑下,干出什么驚天大事,到時還不得我們來背鍋?現在好了,這禍害死了,我也輕松不少。”

  “你說的也是。不過現在怎么辦?青城派的人和那個齊心月對上了。”

  “涉及到古武門派,就不是你我的能力能解決的。靜觀其變吧,我相信那個齊心月,也不是好惹的。”

  “好吧。”

  擂臺上,齊心月怒視著梁鑫,冷冷道:

  “嗨!我說你這家伙,別空口說白話啊?我什么時候殺了洪興亮了?”

  “你要證據是吧?那我就給你證據!”

  梁鑫打了一個手勢,諸明強和另一個宗師就抬著洪興亮的尸體上了擂臺。

  看來他們早有準備了。張無越心道,不免替齊心月暗暗擔心。

  看臺上,因為沒有看到精彩的決賽而悻悻的觀眾們,見到比武的擂臺,演變成審案的舞臺,不由得又來了興趣,紛紛坐下觀看。

  “哎呀,這門票沒有白買呀,不但看到了真刀真槍的廝殺,還看到了小丑的表演。不但看到了反轉再反轉的比武,還被撒了一臉的狗糧。現在,更神了,我們還能看到擂臺上審案。

  哈哈!不虛此行啊,不虛此行!”

  看臺上,有觀眾大聲說道。

  其他人聽到這位觀眾的話,都跟著起起轟來。

  諸明強他們將洪興亮的尸體放在擂臺上,然后揭開蓋在他臉上的白布。

  只見洪興亮的一張死臉,因為痛苦而扭曲,口鼻還有血漬的痕跡。

  “你怎么能判定這個洪興亮是我殺的,而不是被人毒死的?”

  齊心月問道。

  “很簡單,如果是被人毒死的,那他口鼻流出的血,就應該是黑色的。而事實是,他口鼻流出的血,都是殷紅的。”

  梁鑫道。

  “就算如此,又與我何干?”

  齊心月不屑的道。

  “你昨天在擂臺上,踹了洪興亮一腳。就是這一腳,導致了洪興亮的死亡。”

  梁鑫道。

  “笑話!我昨天雖然踹了他,卻并沒有使力。今天洪興亮死了,你就想栽贓在我頭上。我勸你,要想栽污,也找一個好點的借口好不好?”

  齊心月不屑的道。

  “事實上,我們并沒有栽污。是,你踹洪興亮那腳,沒有用力。但是,你卻留下了暗勁。

  正是你留下的這股暗勁,攪毀了洪興亮的五臟六腑。

  原本洪興亮清醒的情況下,你這暗勁,自能讓他生不如死,向你屈服,答應你的一些條件。

  可是在他中了迷藥,失去意識的情況下,你留下的這股暗勁,直接要了他的命。

  你看他這扭曲的面孔,就是因為強忍痛苦才這樣。

  再看他口鼻的血漬,那是因為他五臟六腑被破壞后,血就從七竅流了出來。”

  梁鑫分析道。

  所有的人,聽著梁鑫頭頭是道的分析,都認定了齊心月就是殺害洪興亮的兇手。

  齊心月,現在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切!你說得,我都差點信了!”齊心月不屑的道,“反正我沒有殺人,洪興亮的死,與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嗎?跟你說這么多,就是讓你心服口服。明強,宏宇,給我把她拿下!”

  梁鑫大喝一聲,與諸明強,王宏宇呈三面夾擊之勢,向齊心月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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