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堂堂玄黃宗的宗主,難道也覬覦一個后輩之物?”
見到張無越準備拿出丹爐,奚明月趕緊出聲道。
張無越那個神奇的丹爐,奚明月自是知道的,她還赤身果體的躺在里面一個多月呢。
姜無涯想要探究那個丹爐的秘密,這個傻小子又不知道拒絕。萬一把當時救治自己的情況暴露出來,那自己還臊不臊啊?
聽到奚明月這么說,姜無涯打個哈哈,尷尬的道:
“老夫只是好奇,哈哈,純屬好奇。”
黑山老妖和碧逍仙子,閻常青和賈如故沒有見識到張無越的丹爐,心中都有些失望。
不過奚明月動已經發話了,他們也不好強迫張無越拿出來。而張無越,也沒有傻乎乎的主動將丹爐拿出來。
而齊心月,見到奚明月出面阻止,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將無越的秘密暴露出來。
只是先前她認為苗人杰和唐欣然都在里面呆過,唐嫣然還在里面療傷,這個丹爐的事情,也就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同時他們是怎么躲過導彈襲擊的,如果不按實說的話,也不好解釋。
所以她才不加思索的,將無越丹爐的秘密說了出來。
想到這里,齊心月不由歉意的看了張無越一眼。而張無越,則回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剛才那個混血女子,都在他的神識攻擊之下,落荒而逃,他還用在意這些別人的手下敗將,見財起意么?
接下來,學乖了的齊心月,并沒有把張無越用神識攻擊幽靈,致其受傷,同時又將愷離驚走的事說出來。
她知道張無越會神識攻擊術,還聽他講過用神識攻擊長孫遺金的事。
她相信這些都是張無越做的,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接下來,四個宗主,又探討了一陣那個女子為什么會突然摔倒,又為什么會落荒而逃,最終都沒有得出什么結論。
齊心月又看了張無越一眼,她估計那個女子逃跑,也是張無越神識攻擊的結果。要不然,先前宗主門讓大家先逃走的時候,他為什么不逃,反而湊上去呢?
而張無越,雙眼則是一直瞪著碧逍仙子。如果不是為了顧全大局,他早一個神識束線過去,將碧逍仙子廢了。
他一點都不相信,碧逍仙子的神識會比那個女子強。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討論一番那個女人逃走的原因無果后,奚明月他們,又將在場所有人知道的情況綜合起來,最后得出結論:
馬標的背后,有一個神秘的組織。這個組織里,至少有好幾個筑基中期以上的高手。
這個組織的目的似乎就是為了收集怨氣,而他們收集怨氣的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
最后,奚明月決定,他們四個宗主,帶上苗人杰,去他發現洞子的地方看一看。
而齊心月,自然得跟閻常青一道,先會都城,向皇帝陛下匯報此事。
齊心月去都城,張無越自是沒借口同去,只好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唐欣然,自然是跟張無越一路了。她妹妹還在張無越丹爐里,究竟能不能治好,她無時不擔心著呢。
“張兄弟,等這邊事了,我就去找你!”
臨別行前,苗人杰向張無越喊話。
聽到苗人杰的話,張無越沒精打采的回了一句:
“好!”
他現在心情非常的復雜。
對碧逍仙子,他恨不得馬上就沖上去掐著她的脖子,逼問她王詩琴在哪里。
可是他知道,他得顧全大局。現在有強大的敵人出現,這個敵人還跟馬標有關聯。
在強大的敵人面前,四大宗主似乎已經擯棄前嫌,準備共同應敵。自己如果現在向碧逍仙子發難,勢必影響他們之間的合作。
關鍵的,不知道那個混血女子是什么來頭,跟馬標究竟是什么關系,他們收集怨氣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他們的目的是對華國不利的話,那自己現在找碧逍仙子的麻煩,影響四十宗主之間的合作,最后導致華國利益受損,那自己豈不成了國之罪人?
所以找碧逍仙子麻煩的事,只得先緩一緩。閻常青是碧逍仙子的弟子,找王詩琴的事,說不定可以從閻常青身上著手。
同樣的,現在也不是逼問閻常青的時候。
算了,找王詩琴的事,就先緩一緩吧。這么長時間都過來了,又何必急在一時呢?
雖然碧逍仙子反對自己和王詩琴在一起,可那只是她單方面的想法,一切還得看詩琴的。只要詩琴鐵了心要跟自己在一起,張無越相信,碧逍仙子再怎么反對也沒有用。
說不得把自己逼急了,老子暴揍她一頓都有可能。
這樣一想,張無越心情輕松了一些。
和他們告別之后,張無越便和唐欣然往回趕。他現在得先把唐嫣然救治好,再說其他的。
張無越沒有直接回渝城,而是順道先去了唐門。
再說馬標,見到導彈襲擊,嚇得慌忙逃走。可是他剛從基地跑出來,更多的導彈就迎面飛來。
躲無可躲,逃無可談的馬標,奮力拍偏兩枚擊來的導彈,然后就被導彈爆炸掀起的土石,埋葬在其中。
一層又一層的泥土,不斷的覆蓋在上面,使得馬標 想從泥土中沖出來的希望,徹底破滅。
不久之后,渾身無力,傷痕累累的馬標,終因窒息昏死過去。
昏迷之前,馬標兀自感嘆:沒想到我堂堂的馬大少,筑基一層的修士,居然會死在導彈襲擊之下。可恨張無越,老子再也沒有機會殺了他!
馬標并不知道,他所發生的一切,都被一個人看在眼里。而這個人,就是長孫遺金。
長孫遺金站在那里,飛來的導彈都自動避開了他,飛濺的彈片和土石,也無法傷害到他。
看著馬標被一層又一層的土石埋葬,長孫遺金搖了搖頭,信步走過去,對這那些土石揮出一掌。
土石四下散開,露出馬標卷縮的身子。
長孫遺金將昏迷的馬標抓起來,向導彈覆蓋的范圍外走去。
然后,他將馬標丟在地上,看向導彈襲擊的方向。
隨后,他看到了提著幽靈逃走的愷離,以及隨后出現的愷利一行三人。看著他們一行又想鑰國行去。
導彈攻擊停歇了。他又看到了憑空出現的張無越他們,不由詫異的咦了一聲。不過他并沒有過去找他們的麻煩。
接著,四大宗主的相繼出現,以及重新返回的愷利。
再然后,他又看到了愷利倉惶逃走。
這一次他動了,不過不是去截住愷利,而是將昏迷的馬標,丟在了她必行之路上。
他知道這個女人,就是馬標背后勢力的大老板。不過他們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他并不知道,他在馬標的記憶中沒有搜索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將馬標丟給愷利,就是想借助馬標,繼續了解他們是干什么的。
見到逃竄的愷利,順勢將馬標救走,長孫遺金才轉身,信步離開。
對奚明月他們,他不用想都能猜到,估計是華國有頭臉的修真者。他對他們沒有興趣,現在也沒有心情去找張無越和閻常青的麻煩。
他現在要去看看他父親。
那個老家伙死里逃生,估計魂都嚇掉了吧?等他回過神來,恐怕又得興師動眾的尋找自己了。
他現在還不想出名,所以不能讓那老家伙把動靜搞起來。
他很輕松的就找到了長孫長風。那個老家伙,正躺在海城一家賓館的床上,哼哼唧唧的慘叫呢。
雖然服用的了一些療傷之藥,不過古武者的傷藥,哪里又比得強修真者的丹藥?而且長孫長風受傷的部位,又是至關重要的丹田之處。加之先前為了逃命,忘命的奔逃,導致傷情更加的嚴重。
雖然如此,哼叫不停的長孫長風,還不忘派人去打聽具體的情況和長孫遺金的消息。
那個混小子之后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也不知道他跑去了哪里。如果他還留在戰場,怕已經丟了小命了吧?
一想到自己就這么一個兒子,長孫長風的心又痛起來,連帶的牽動著丹田的傷勢,頭上的虛汗,便不停的掉落。
長孫遺金推門進去,就聽見長孫長風的聲音:
“怎么樣?找到了那小子沒有?”
長孫遺金見這個老家伙,自己都這樣了,還記掛著他的安危,也不免動了一點惻隱之心。
“我回來了。”
長孫遺金淡淡的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見到長孫遺金安然無恙,長孫長風松了一口氣。緊繃的心一松弛,他感覺丹田處,傷勢更加重了。
他取出族長令牌,遞給長孫遺金,強忍傷痛說道:
“遺金啊,我現在傷勢較重,族里的事情,就交給你暫時處理了。這一次出來,我們損傷不少人。你現在把他們召集一下,看看傷亡情況怎么樣,你妥當的處理一下。
還有,閻侍衛那邊,你也聯系一下,接下來怎么整。
遺金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呢也要多動動腦子。咱們長孫家,遲早要交到你手里。
你這次去聯絡閻侍衛,千萬不要跟他起沖突,知道沒有?”
長孫遺金毫不客氣的接過族長令牌,同時心中翻了一個白眼:
是你不動腦子還是我不動腦子?都跟你說了,不要去找馬標的麻煩,你還非要去,還急著搶頭功?這功是這么好搶的嗎?
不看你是我的父親,我都懶得理你,你這個豬一樣的家伙。
至于那個閻常青,一個小屁孩,你還把他當作一座大山?我知道你是想著不要和政府做對。可是一個閻常青,一個小小的侍衛,雖然有皇使令牌,他的所做所為,又能完全代表政府,代表皇帝么?
算了,跟你說這些沒有用。
長孫遺金拿著令牌,走了出去。
長孫長風沒有想到,他這個族長令牌,交到長孫遺金手里之后,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長孫遺金倒并不是在意這個族長令牌,而是覺得有了這個令牌,就再也不用聽這個老家伙的嘮叨了。
他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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