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西南域,有一大山,名西涼山。
此時,有一個黑影,在前面疾馳。后面,有一個女人的身影,不緊不慢的墜著。
后面這個跟蹤的女人,就是奚明月。
她發現前面那個黑衣蒙面的男子,行蹤詭異,便偷偷的跟蹤他。
估計那個黑衣人也有所察覺,便一路向西而行。
一路跟到這里,奚明月已有些不耐。
她一個縱身,就要躍到前頭,喝問那男子是什么人。
不想剛落到地面,那個男子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嬌小的女子,站在面前。
“你是什么人?”
奚明月喝問道。
“我是什么人?自然是拿你之人了。”
那女子身影嬌小,聲音卻很洪亮。
這個嬌小的女子,就是愷離了。
她故意黑衣蒙面,四處現身,就是為了引出華國的修真者。
她也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效果,只是姑且一試而已。不想還真給她逮到了一條大魚。
她一路急奔,一是看這條魚有多大,二是找個僻靜的地方動手,免得動手時引來對方的幫手,自己打不過的話就糟糕了。
拿我的人?奚明月一聽就惱了。
自己堂堂玄心宗的宗主,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要拿自己。
奚明月不再搭話,一掌就向愷離面門擊去。
愷離側身讓開,一個閃挪來到奚明月背后,伸手去抓她胳膊。
我靠!你還真拿呀!奚明月心頭大怒。你個小不點,敢這樣輕視自己。當即縮回胳膊,一個旋身后踢。愷離雙腳釘地,上身后仰,奚明月的腳尖擦著她的面門而過。
見拳腳功夫奈何不了愷離,奚明月當即凝神聚氣,法力集于雙掌,猛地向前推出。只見滾滾氣浪,向著愷離飛撲而去。
愷利見狀,不敢怠慢,也是雙掌拍出,發出一道氣墻。兩股氣浪相撞,發出一聲悶響,繼而向四面蔓延開去。
四周高大的樹木,剛一與氣浪接觸,就被連根拔起,瞬時傾覆了一大片。
奚明月和愷利對視一眼,神情都格外的凝重。
這個人是從哪里來的?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這是奚明月心中所想。
這個女人,實力強悍,看來今天遇到對手了。這是愷離心中所想。
這個女人既然敢說拿自己,又把自己引到這里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現如今,只有先打敗她再說了。
奚明月想罷,挽了一個法訣,雙掌推出,無數冰針瞬間在她掌前成形,然后急速向著愷離射去。愷離見了,也是挽了個法訣,一道靈力飛出,在前面形成一道墻的形狀,擋住冰針的攻擊。
冰針不斷的擊在墻上,發出噗噗的聲音,和墻面不停的消融。愷離不停的輸送法力,補足被消融的墻面。
漸漸的,兩人頭上都冒出了騰騰的霧氣。
終于,最后一批冰針和靈力墻同時消融不見。
“見識過你的冰針,現在該你領教我的火龍術了。”
愷離說完,也掐了一個訣,一團火苗從指間飛出,繼而形成一條巨大的火龍,張牙舞爪的向奚明月撲來。
奚明月見了,大喝一聲:明月星光訣!
雙掌一挽間,亮光一閃,一片明亮的星光,形成一個圓月的形狀,向那火龍罩去。
火龍在星光中,不斷的熄滅,星光也在不斷的暗淡。
最后,星光和火龍,同時消散。
此時,愷離已經是大汗淋漓。而奚明月,更是不堪,不但衣衫濕透,嘴角還溢出了一絲血水。
愷離怎能放過這樣大好的機會,立即騰身而起,奮力向奚明月拍出一掌。
奚明月慌忙舉掌應對。
四掌相接,奚明月便噴出一口鮮血,飛了出去。
而愷離,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奚明月倒地之后,立即彈起,拼著內傷,迅速逃離。
看著奚明月逃走的身影,愷離暗道一聲僥幸。若不是她法力不濟,現在落荒而逃的,就是自己了。看來以后行事,不能這樣魯莽了。
奚明月這一逃,就逃回了玄心宗。她也沒讓別人知道,躲進自己的密室中,準備獨自療傷。
誰知道受傷之后,長途奔波,又加之一時心急,一道靈力沒有理順,竟然走火入魔,昏了過去。
再說張無越,等左丘怡夢把金馬國際稍微理順一些后,就跟袁紫萱一起去了玄心宗。
本來歐陽婉兒也要跟著一起去的,張無越讓她在家保護小越越,她聽了就沒有鬧著一起去了。
進入玄心宗,正好在宗門廣場碰到陳師兄和余師弟。
他們二人見到袁紫萱和張無越,立即熱情的打招呼:
“袁師妹,張師兄,你們回來了?”
上次他們兩個,可是被宗主罰跪了三天三夜。
他們原本對張無越告了他們的狀很不爽,不過后來見張無越一直沒有出現,以為被宗主殺了呢,心中又有些愧疚。
現在看到他不但活得好好的,還和袁師妹一起從外面回來,心里都很奇怪。
“我師父在不在?”
袁紫萱對他們點了點頭,問道。
陳師兄和余師弟對視一眼,都搖搖頭道:
“不知道。”
“對了,陳師兄,余師弟,你們不出去的嗎?”
張無越問道。
他心想,這兩個人修為都不錯,應該在練氣六層以上,筑基以下,因為自己看不透,但應該不到筑基。現在金馬國際正缺保安,如果能把他們帶出去做保安,那肯定是杠杠的。
“我們,本來以前是不可以的,不過現在可以了。只是我們到外面,也沒有別的去處啊。”
陳師兄道。
“沒事,你找我就行。你們要是都愿意出去的話,等我離開的時候,我帶你們一起走。”
張無越說道。
“好啊!張師兄。不過我們要先給師父說一聲。”
陳余二人道。
雖然不知道張無越是什么來頭,那次宗主又是怎么放過他的,不過有袁師妹在,想來也不會把我們賣了。再說了,我們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你們去說吧,走的時候我叫你們。”
張無越道。
”好的,張師兄。”
陳余二人答應一聲,便去稟告他們的師父去了。
袁紫萱一直默默的看著張無越和陳師兄他們說話。等他們說完了,才和張無越一起向住處走去。
張無越當時,一直住在歐陽婉兒的房間中。后來傷好了之后,就在房間中添了一張床,中間用簾子隔開。
兩人隔著簾子修煉,有不懂的就問她。婉兒從來沒有不耐煩過。
所以,他和歐陽婉兒的感情是最好的,他已經把婉兒當作了最親親的妹妹。
走到這里,他沒有立即跟袁紫萱去她的房間,而是先進了婉兒的房間。
看著房間的兩張床,和中間隔著的簾子時,他腦海中又浮起那溫馨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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