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書友說這些人明明剛剛復蘇怎么可能有戰斗過很多次,其實是這樣的,他們的記憶和認知來自于隱藏的設定。植入他們體內的認知和記憶之中,他們有完整的一生記憶,比如這個艾瑞斯設定是戰神,他就認定自己是擁有過無數戰斗經驗的戰神,那些戰斗在他的腦海里都是有確切影響的。)
女巫和男巫師在這些西方神靈的認知里面也是屬于異類。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女巫在西方神靈的認知之中,也屬于盜竊神靈的能力的小偷,這些巫師自然沒有神格和神之血脈,就算是半神血統的人類也一般不會走上巫師的道路。但是這些巫師除了制造可以殺神的武器之外,還往往用各種手段封印或是借用神靈才有的能力,而巫師之中一些頂級強者是異類之中的異類,他們的能力甚至能夠堪比主神。
死靈巫師在西方眾神看來則是絕對的亡靈盜竊者,在西方眾神的認知之中,生者逝去之后自然歸冥王統御,但死靈巫師卻在半路上劫獲靈魂歸為己用,但他們對死靈的運用和改造卻十分極端,有些傳承數萬年之久的巫術甚至能夠和他們的神術相提并論。
所以在西方眾神的世界里,死靈法師代表著邪惡和神秘以及強大,不容小覷。
“諸天萬獸圖果然在異雷山手中!”
一群在異雷山之中避難的混亂洲域修士頓時都是心照不宣的神色。
事實上他們之前在大肆來犯異雷山之前,也是聽到了很多不能確定的消息,其中有一樁事情就是說異雷山之中可能有諸天萬獸圖。
此時何靈秀祭出諸天萬獸圖,那強大的陰靈巨獸的氣息如同一陣陣潮汐般擴張,甚至連化神期的大能都感到有些窒息,這只能說明這諸天萬獸圖在何靈秀手中真的已經養了很久,不知道吞噬了多少妖獸的生魂。
“妙的很。”
呂神靚倒是也第一次見何靈秀動用這諸天萬獸圖,她看著這諸天萬獸圖如此陰風浩蕩,也是有些意外,在說話之間,她目光只是微微閃動,她的身后竟也是陰風呼嘯,一支如洪流般的陰兵大軍瞬間出現。
帝波羅和捉蟲山大師兄頓時無語。
帝波羅的無語是因為他其實心知肚明,捉蟲山大師兄絕非是西方神靈之中的冥王神格,但也正是因為捉蟲山大師兄這召喚陰兵的手段太過驚人,所以他和混沌神才假裝認錯,直接將捉蟲山大師兄當成冥王神格招攬。
讓捉蟲山大師兄成為奧林匹神山三 巨頭之一,一是因為在西方眾神之中,冥王神格本來就是至高神格,二是因為捉蟲山大師兄的這陰兵大軍的厲害程度也的確只在他和混沌神之下。
在他們的認知之中,特殊神格自然是獨一無二,不同的神靈自然有不同的神格天賦,他怎么都想不到呂神靚竟然直接也玩起了這樣一招。
捉蟲山大師兄的無語是因為他一眼就看得出呂神靚的陰兵大軍和他的陰兵大軍也是有點區別的。
雖說那些陰兵的外觀似乎相差無幾,但陰兵身上的鎧甲之中,卻明顯有厚重的陰雷流淌,就像是在鎧甲上面覆蓋了一層陰雷一樣。
這只能說明呂神靚的陰兵大軍明顯比他的陰兵大軍還要厲害,是升級版。
他之前和呂神靚對戰就已經被呂神靚打得有心理陰影,此時再看到呂神靚直接用出這樣的手段,他就真的是越看呂神靚越覺得頭皮發麻。這個心理陰影大得已經沒法說了,反正現在讓他去和帝波羅動手他還敢,要讓他和呂神靚動手,他是萬萬不敢的。
陰兵如潮水般從呂神靚的兩側涌過,加入前方諸天萬獸圖的萬獸群中,陰氣濃烈得簡直要自然又形成各種怪物,讓帝波羅都大皺眉頭。
偏巧這個時候呂神靚還轉頭看了捉蟲山大師兄一眼,“怎么,你還光看不動么?”
捉蟲山大師兄頓時渾身一顫,他哪里還敢有半刻停留,他的背后頓時也陰風呼嘯,大隊的陰兵呼嘯往前沖去。
“還有你.”
呂神靚一伸手,將躲在王離身后的萬夜河提了起來,“將你身上那件帝器祭出來。”
萬夜河哭喪著臉,他的牙齒都在打顫,但是在他的眼中,呂神靚也是絕對比王離更為可怕的存在,他連什么屁話都不敢說,只能將星空生死棺也祭了出來。
澎湃的帝息隨著驚人的元氣抽引頓時在空中蒸蕩開來。
帝波羅原本只是大皺眉頭,但此時萬夜河這星空生死棺一祭出來,他頓時就變了臉色。
“帝器!”
“星空生死棺!”
那群混亂洲域的修士頓時又驚了。
“這些人太古怪了。”
就連艾瑞斯的戰意都瞬間消隱了不少。
在他們的認知里,是不存在修真界的大帝的,但是這種帝器的氣息,在他們的認知里,也是至高神的神器,這種氣息也足夠讓他們感到心驚膽顫。
艾瑞斯雖然是戰神,但他并不覺得自己可以和那種至高神抗衡。
甚至開始覺得,能不和這些舊神以及東方神決戰,就最好不要決戰。
有著星空生死棺的加入,再加上尸鯤本身散發著強烈的尸氣,在尸鯤周圍十余里的方圓之內,甚至形成了一片片黑色的雪花。
這些雪花之中不斷浮現出各種死靈的形象,散發著驚人的陰氣。
沒有任何人刻意的駕馭,兩股陰兵洪流再加上諸天萬獸圖的巨獸散發出的陰氣在帝器的自然調節下,自然漸漸形成了一個獨特的領域。
有獨特的道紋結成實質,絲絲縷縷的道紋抽引著那些雪花,同時從高空之中抽引著星辰元氣。
“想不到居然有同道。”
也就在此時,在距離這條尸鯤和華陽宗山門并不遠的一處山谷之中,有一條黑氣和一縷白氣同時涌出。
這兩股元氣從地下涌出,瞬間形成一黑一白兩個陰氣森森的男子。
這兩個男子一個渾身穿著黑衣,帶著黑色的高帽,手持著黑色的鎖鏈,一個男子身穿白衣,帶著白色的高帽,手持著白色的哭喪棒。
他們看著圍繞著尸鯤形成的陰氣領域,陰氣森森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種激動的神色。
黑衣男子顫聲說道:“這些人實力不俗,和他們聯手,應該就能夠救出判官。”
“小心!”
但也就在他出聲之時,白衣男子面色驟然一變,他發出警示聲,同時手持哭喪棒對著身后一處。
他目光所至之處,地上瞬間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白雪,氤氳變幻的寒氣繚繞不定,形成一名身披著冰晶的妙齡少女。
“雪妖…”黑衣男子頓時也臉色劇變,眼中燃起劇烈的敵意。
“我不想和你們為敵。”
但與此同時,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渾身披掛著冰晶的妙齡少女看著他們,道:“黑白無常,你們想救判官,但我想殺死那座山里的人給我的朋友報仇,但無論是你們還是我之前都不會是那些人的對手,但現在我們和那條尸鯤上的人聯手,我們就有可能擊敗那座山里的西方人。”
被她稱為黑白無常的兩個人頓時松了一口氣,道;“雪妖,按你的意思是我們先不管過往的恩怨,等到對付了這些西方人之后再說?”
“是的。”渾身披掛著冰晶的妙齡少女開始朝著尸鯤前行,“如果你們有異議也無所謂,我先和你們說一聲,是想你們知道我的用意,不要在我和尸鯤上的修士聯手時再來對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