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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全新力量發生蛻變后的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首先熟悉力量自然是必然的,不過禾斗的全新天賦“天人合一”讓他可以近乎忽略這個熟悉力量的過程。
所以禾斗決定去看看新出的兩個副本,看看能不能在護道之術交流大會的第五場擂臺賽開始之前再提升一下自己。
這么思考著,禾斗對著打牌的三只寵物打了個招呼,便徑直點開一個副本進入。
經天賦梔子貓影響,您的副本正在發生變更。
您已進入副本:
介紹:世界就像一臺巨大的機器,每個人都是一個小齒輪,機器不停的運轉,齒輪就要跟著不斷的轉動。
但是,沒有人知道這臺機器為什么要運行,什么時候啟動,什么時候停止,所以,世界的本質是沒有意義的。
“這個副本名稱…”
禾斗有些懵,全是號的副本名稱是什么鬼?被屏蔽了某些關鍵字詞?
你的糾結個什么副本的名稱?
“你…”
禾斗對綜網面板上的暴躁回應有些懵。
你什么你!糾結這又有什么意義呢?
嗝~真是麻煩~
“可是…”
禾斗話還沒說完,便突然感覺眼前的綜網面板好似變得恍惚模糊起來。
過去的經歷與記憶變得模糊,好像有一種姑且可以被命名為“剝奪感”的感受,在瘋狂地侵蝕著他自己。
那種眼前現實的一切、過去的全部都好像在漸行漸遠、不再熟悉的感覺,便是所謂的剝離感。
有種莫名的力量讓他仿佛被剝離出這個世界,現在他經歷過與正在經歷的一切都好像在不斷地遠離自己。
這就像是仰面突然落入深深的水里。面前是漸漸暗淡下去的水面外的光芒,周圍是逐漸加大力度并緊緊壓迫著他的水壓。
他無力地伸出手。
握緊,又無力地松開。
禾斗并不能抓住那愈發暗淡的光芒,只能迷茫地落入那無邊的黑暗深水當中。
然后…
猛然驚醒,眼前的世界再次清晰起來,不再如之前那般的模糊與恍惚,不過體內的力量似乎陷入了沉寂。
禾斗沒有太過慌亂,而是開始打量起自己目前的處境。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顯得有些過于雜亂的,像車庫多過像實驗室的…實驗室?
“當你知道一切都不重要的時候,整個宇宙都會是你的,但我沒有見過一個宇宙喜歡這樣,嗝~”
剛打量完車庫,禾斗便聽到耳邊傳來這些話語,他下意識地轉身看向說話的人的方向。
那是一個有著藍色刺猬頭和白色大褂的老爺子,嘴角流著不知名液體,他的手邊還抓著一個小酒瓶。
“你再怎么注意我,也不會擁有我的一半智慧。”老爺子隨手拿起酒瓶又懟了一口,“嗝~不過你這樣緊實年輕的肉體還是大有潛力的。”
“緊實年輕?”
禾斗下意識地抿了抿嘴身體繃緊,不過并沒有太過害怕。
畢竟他似乎已經意識到了眼前這個人是誰,如果真是那個人的話,應該不會對他這副“緊實年輕”的肉體感興趣…吧?
禾斗思考著,突然感覺有些慌。
老爺子看著身體繃緊的禾斗笑著撇了撇嘴,然后繼續說道:“宇宙是一頭野獸,他以平庸的人為食,創造出無數白癡只是為了吃掉他們。但是聰明人有機會爬上頂峰,騎在現實背上。”
“所以?”
禾斗扭了扭頭,誠實地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本來開開心心點開副本,然后自己就突然在一陣十分難受的恍惚間出現在這。
到現在他還一頭霧水,更別說去理解這個老爺子嘴里那些“宇宙”“現實”“騎在背上”之類的話到底有什么深意。
“所以?所以的老子我就是那個聰明人啊!”老爺子手舞足蹈地笑著,“把宇宙與現實這兩個bitch騎在身下狠狠地的聰明人就是我啊。”
“呃…”
禾斗聽完老爺子滿是臟話的話語后沉默下來,沒有多說什么。
“嗝~真是無趣,還不理解么?”
老爺子看著禾斗反應平平,有些感覺沒意思地停下了自己的手舞足蹈。
“我就是想說,你就是宇宙那個bitch,我是那個聰明人。當然了,我的意思不是說你會被我騎在身下狠狠地。其實我還是更傾向于聯合體那種不僅順從,而且多種元素合于一身的異性。”老爺子嘴里一邊對著禾斗雜七雜八地絮絮叨叨,一邊又灌了自己一口酒。
“我懂了我懂了,你說的什么宇宙bitch、聰明人之類的東西,就是想表達一個意思:我之前面板顯示的暴躁言語、突如其來的剝奪感都是你弄得咯?”禾斗看著神情激動的老爺子平靜地問道。
“bingo!哈哈哈,是不是超級cooooool!實話實說,剝奪感這個詞匯妙啊,我的世界與個體雙向剝離器果然是個妙到極致的發明啊,嗝~”
老爺子一邊笑著打了個酒嗝,一邊悠哉地倚靠在身旁的桌子上,自信地拍了拍桌子上名為世界與個體雙向剝離器的方盒子。
通過長長的鋪墊與搞怪別人,再加上一大堆騷話讓別人理解自己的牛逼之處;不經同意隨意地拿別人來實驗自己的最新發明;瘋狂的語氣加上停不下來的臟話和嗜酒;說話經常前后不搭且胡言亂語……
這樣的操作,果然是他啊。
那個被稱作姥爺的,神一樣的男人。
禾斗無奈地抿了抿嘴,自從在某次的本宇宙物品兌換處中發現有“微宇宙電池”這個商品后,他就猜測過自己世界的那個故事是不是也是投影之類的產物?那個人是否真的存在?
現在實錘了…
梔子貓魔改了副本之后,真的把他帶到了這個人面前。
不過…
梔子貓把他帶到這個魔改副本,又請來這位大神的意義何在呢?
“一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又在思考什么來這的目的是什么之類的問題,嗝~”姥爺喝了口酒,隨手拿起桌子上裝滿綠色液體的傳送槍,“我弄個分身離開中央有限曲線可不是來看你在這副皺眉的臉色。”
“可是…”
禾斗皺了皺眉。
沒有意義的什么都不重要的人生,那是什么樣的?這就是…梔子貓帶他來的目的么?
“一切你認為重要的事都不重要,這沒什么特殊的。在無數的世界里早已發生了無數次。”姥爺揮舞著手中的傳送槍搖頭晃腦的高懸闊論起來,“就像現在我對你說教只不過是衍生的數不盡的可能性中的微不足道的一條。”
話音落下,姥爺用傳送槍向著一旁射出一道傳送門,然后大闊步地帶頭走了進去。
禾斗沉默片刻后,果斷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