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人的相貌,倒是像極了前世影視作品中豬八戒的形象。
豬耳,豬鼻,嘴里有著兩根粗大的獠牙,從五官上依稀能看出人的韻味。
只是這兩米多的恐怖體型,卻讓他顯得無比的猙獰。
此時的野豬人,看著對面燕趙聯軍龐大的營寨,兇殘的咒罵著。
這是阻止它進行劫掠,現在經常餓肚子的罪魁禍首。
金狼王朝前幾年劫掠經常通行的那段平緩河段,如今已經被全部封鎖。
八十萬大軍形成了一個環環相扣的龐大防御陣地。
眾多的哨塔立在大河的河堤上,監控著周圍的一切。
其實,金狼王朝派這些所謂的偵察兵出來,并沒有期盼著他們能夠發現什么?
更多的是讓他們搜刮一下周圍的食物,看看能不能緩解一下后勤的壓力。
獸人的食量大得驚人,同時還具備著相當強大的繁育能力。
但麻煩的是,他們創造能力的食物卻遠遠不能和人族相比。
即使是其中比較擅長生產的兔、羊,鹿等食草類獸人,依舊無法滿足龐大的需求量。
特別是狼、虎、熊,鷹等肉食獸人,對于食物的需求更是無比的恐怖。
所以他們經常會陷入到對于食物匱乏的困境當中。
這也是金狼王朝每年都會大肆劫掠的原因之一。
要么就獲取到足夠養活所有人的食物,要么就消耗足夠的人口。
所以獸人進攻的方式都是相當粗放,見面就莽。
但這一次,卻和往常不一樣了。
燕趙兩國的聯軍,不僅想要搶走淮野之地,這塊金狼王朝才大塊朵頤幾年的美味。
甚至還要用九州鼎,在上面布置上一個巨大的鍋蓋。
如果被他們成功的話,那今后的金狼王朝即使是劫掠成功,也至少要付出幾倍的代價?
一頓飽一頓餓,和以后頓頓都餓的區別,他們還是分得清的。
所以即使前方有著無比強大的敵人,但金狼王朝依舊在竭盡全力的思考著如何摧毀這些聯軍。
就在河邊的野豬人看著大河里游動的魚,悄悄滴著口水的時候,一股誘人的香味緩緩傳來。
不知何時,旁邊的地面上竟然多了一只黃澄澄的烤雞。
野豬人呆愣的看了一會兒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但那真實無比的香味和色澤明確的告訴他,這不是在做夢。
以他那相對簡單的頭腦,并不能思索出這烤雞出現的原因。
但瘋狂分泌的胃酸和巨大的饑餓感,還是讓他情不自禁的悄悄靠了過去。
可惜那龐大的體型,再怎么小心翼翼都依舊極具危險性。
所以那只烤雞便像是被受到驚嚇一般,蹦跳地向著遠方的樹林沖了出去。
黑名的野豬人看到此景,立刻貪婪的追了過去。
恐怖的力量,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個巨大的陷坑。
僅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這些獸人強悍的肉體,在沖鋒起來會有多么的恐怖。
“吭哧,吭哧…”
奮力的追趕了一陣之后,野豬人的口中發出了沉重的喘息之聲。
前方的那只烤雞,此時也終于像累倒了一般,靜靜地躺在原地。
眼冒金星的野豬人并沒有發現,此時的他已經遠遠的脫離了大部隊,走到了一處渺無人煙的樹林當中。
而伸出一只沾滿泥土的大手,卻快速的將那只烤雞抓起 野豬人早已分泌出無數口水的嘴,貪婪地啃咬了上去。
入口的瞬間,并不是想象中的美味,而是一股冰冷入骨的刺痛感。
一股灰黑色的煞氣,從四面八方快速的侵入到他的身體當中。
旁邊的泥土之中,孟達的身形緩緩的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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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次大軍的統帥是誰?”
“統帥是…草原之子,郎伽。”
“郎伽?他最強的能力是什么?”
“他可以帶來…永恒的…恐懼,恐懼。”
說到此處,野豬人的神情有些扭曲,眼中唯一的神采也漸漸消逝。
“永恒的恐懼?這是什么意思?”
孟達愣在原地,隨后右手輕輕一揮,這個野豬人便緩緩沉入了地底。
對面的獸人大軍中有命星級別的強者,所以孟達并不敢靠的太近。
這已經是他審問的第五個探子了,但有用的信息卻并不多。
唯一知道的是。
眼前獸人大軍的主戰軍團其中有十萬的狼騎兵和十萬狼人狂戰士。
而剩下的二十萬,則是金狼王朝附屬的各個部落和強戰種族。
蠻牛重步兵,蛇人天弓手,野豬人炮灰。
還有部分用來運輸輜重和負責后勤的兔人,羊人等最下位的獸人。
這些強戰種族從某些程度上并不比狼人差,甚至在有些方面比他還要更強一些。
只不過在數量和高端強者的質量上被狼人形成了壓制,所以才會被強行統治成了一個王國。
而現在,這群嗷嗷待哺的獸人軍團,正思考著如何突破面前的重重阻礙。
獸人軍團的大帳中,一群極其雄壯的獸人,圍著眼前的地圖商量著。
“這幾年的淮野之地已經被我們削弱了很多,他們現在的力量并不比五年前強多少。”
一個灰黑色的刀疤狼人,張開自己猙獰的大手,拍在了眼前的地圖之上。
“這一次我們同樣可以勝,那些該死的人族,便是我們的獵物。”
位于他下手的是一只龐大的牛人,一只大腹便便的豬人以及一只看起來竟有些嫵媚的蛇人。
他們就是其余獸人部隊的將領。
不過這幾人的目光卻并未看向刀疤狼人,反而集中到主位上,那有些清秀的白耳狼人身上。
“狼吃羊本來就是天理循環,但如果將羊一次性吃光了,狼也會餓死。
這次先不忙著突破他們的防守,跟他們耗上一陣再說。”
白耳狼人輕輕將一顆灰色的旗子向前推了一步。
“這個地方是我們往年渡過的淺灘,人族在這里把控了重兵。
不過這個地方綿延數十里,很難面面俱到,我們可以強行壓過去。
這次由豬人戰士作為先鋒,我們狼人狂戰士壓陣可好?”
那個豬人將領悶聲悶氣的點了點頭,竟對于打頭陣這件事,沒有絲毫的意見。
隨后白耳狼人又用手向著淮野王城的北方移了大約一百多公里,在一處相對平緩的淺灘之中點了一下。
“這個地方,他們人族造了數十座碉堡,但以牛頭人攻堅的能力,想要突破應該不難。
我給你三萬的蛇人弓箭手,提供遠程壓制,一個星期之內將他打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