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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偷襲

  房遺愛和眾護衛在黑衣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他們的老巢所在的地方。

  房遺愛和護衛們站在嶺山鎮外遠遠地看著嶺山鎮,嶺山鎮不愧有‘嶺山’兩字,嶺山鎮坐落在兩座山的山腳下,嶺山鎮的后面是山谷。

  據黑衣人說此鎮雖小,但是勢力卻是不少,房遺愛不由暗道:真是水淺王八多啊。

  在嶺山鎮勢力共分四股,有一個賭場和三個家族,賭場不用說就是黑衣人所在的賭場,而三大家族也不簡單,分別為王、林、徐三個家族,在嶺山鎮傳承了一百多年了,族人眾多,據說是他們的先祖在五胡亂華時期就搬來嶺山鎮了。

  這個小鎮能夠出現可以說與三大家族的先祖擁有莫大的關系。本來這里是沒有鎮子的,三大家族的先祖為躲避兵禍來到這里,見這里兩邊都是大山,還有足夠地方耕地,再加上這里足夠隱蔽,因此就在這里定居下來,后來不斷有難民定居。一百多年也就形成了現在的小鎮。

  自古以來皇權不下鄉,鄉鎮以及村子的小吏大都是由地方豪族或者地主擔任,縣里差派這些人當里正、戶長和耆長。里正、戶長負責“課督賦稅”,耆長則專司“逐捕盜賊”。

  多年來,雖然三大家族幾乎就壟斷了這些底層的職位。多年以來雖然沒有鬧出天怒人怨的事情,但是平時對普通百姓的欺壓是絕對不少的。

  黑衣人所在的賭場在嶺山鎮可以說是一手遮天,在整個嶺山鎮只有一個賭場,別人在這里開賭場絕對會讓其在最短的時間關門。

  房遺愛大致了解了嶺山鎮的勢力,對于嶺山鎮的所謂三大家族他并沒有看在眼里,也就從來沒有出過小鎮的黑衣人會把他們當回事。房遺愛打算如果在滅賭場的過程中三大家族不動手還好,若是三大家族動手,那就不能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黑夜終于來臨,房遺愛讓手下將馬拴在了遠遠的樹林里,分出兩個人看著馬。

  護衛們將自己的裝備全都解下。輕裝上陣,每個人只拿彎刀。

  在沒有什么娛樂項目的唐朝。街道上幾乎是沒有什么人的,而且唐朝的普通百姓幾乎都有夜盲癥,也為房遺愛他們的行動創造了便利。

  房遺愛按著黑衣人指的路帶領著眾護衛奔跑在小鎮的街道上,來到賭場門口,讓護衛們將賭場以及后院把守起來,他帶領十名護衛踹門而入。

  兩名衣衫不整的人跑了出來,看到手拿彎刀的眾護衛,面露恐懼,沒有敢反抗,直接跪在地上,口稱好漢饒命。

  黑衣人跨步上前,道:“伯爺,他們都是雜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負責每天打理賭場。”

  房遺愛看了看黑衣人,又看了看兩人,道:“你們老板和其他人都去哪了,說得好你們的命就保住了。”

  兩人馬上積極起來,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們老板說護衛們的任務完成的好,獎勵了護衛們了一批酒,護衛們喝完酒都睡著了,老板喝了幾碗說身子乏了,就去后院休息了。”

  房遺愛指著其中一個人說:“你帶領我身后的人去護衛那里,另外一個人帶我去老板的房間。”

  兩人連連點頭答應,十個護衛到達后院,整個后院如死一般寂靜,只有隱隱的呼嚕聲傳來。

  也不知道這些賭場的護衛對自己的實力迷之自信,還是長久的順順當當讓他們失去了警惕,竟然沒有設哨崗。

  護衛們輕手輕腳走進院子,賭場護衛們共住了四個房間,24個普通護衛分三個房間,賭場護衛統領一個房間,護衛們在仆役的帶領下,分開行動。

  護衛們輕輕打開門,摸到睡的和豬一樣的賭場護衛的門前,幾乎沒有費什么勁,就將他們解決了。

  兩名護衛小心地來到護衛統領門前,輕輕打開門,突然響起椅子倒下的聲音。不得不說統領和普通護衛還是有些區別的,他還知道在晚上睡覺前設置機關,并且睡覺衣不解帶,可以看出他的警惕心理有多強。

  賭場護衛統領沒有給兩名護衛太多反應時間,直接拿起身邊的刀往前方兩人砍去,兩人中其中一名護衛架統領的著刀,另一名護衛用全力一腳揣在了統領的肚子上。護衛統領凌空落在了床上,鼻孔和耳朵都有滴滴鮮血流出,出氣多,進氣少,奄奄一息。

  也就是黑衣人統領多年練武,身體素質好,如果換做普通人的話,以護衛練力三層,按古代算可是身懷八百力量的,怕是早就斷氣了。

  兩名護衛看了看彼此,當即一腳踢在了賭場護衛統領的頭上,‘卡擦’一聲,以他們的力氣,想必頭身已經分離了,只有一層皮連著吧。

  各個護衛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準備去支援房遺愛。

  房遺愛這邊,房遺愛看著眼前的老板,老板的胳膊已經被房遺愛打斷,房遺愛看著眼前的人也不由得有些后怕。

  在房遺愛剛來到房間時,三支淬了毒的飛鏢齊齊向自己飛出,若不是自己太極達到了一定火候,身體協調無比,怕是很難躲過三支飛鏢了。

  躲過飛鏢的房遺愛盛怒無比,直接揮刀向前,老板也是拿刀抵抗。房遺愛力大無比,使用的刀法也是大開大合,而老板的力氣也就按古代來說也就差不多三百斤,但是老板的刀法卻是殺人刀法,詭異無比,角度刁鉆,招招都是殺人技,稍有不慎就會中招。

  在房遺愛一招招勢大力沉的攻勢之下,老板被震得幾乎拿不住自己的刀,右手的肌肉一點勁都使不上,不用說,這條胳膊廢了。

  房遺愛趁勢一腳踢在老板的手上,唐刀落地,老板幾乎沒有反抗之力,房遺愛擰著老板的另一只胳膊,使勁一拉,骨頭的摩擦聲音清晰無比,而老板卻很是硬氣,始終不吭一聲,房遺愛隨即檢查了老板的牙齒,可不能抓到一只魚就白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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