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躲在自己衣柜
歌舞廳很正規，是南條昭專門租下來給μ's九女準備的。
這里沒有外人，她們經常放肆的打打鬧鬧。
看著絢瀨繪里不情不愿的和妮可共同拍攝了一張照片。
南條昭說道：“沒想到聰明伶俐又可愛的繪里，面對妮可是那么的無奈，妮可，你可千萬不要再欺負繪里了。”
“沒欺負繪里了，只是和她一起拍了張照片而已。”
誰聰明伶俐又可愛了，我是秉持學校正義的學生會會長，絢瀨繪里說道：“我沒有被欺負，妮可欺負不了我。”
面對妮可有些束手束腳不假，不至于被她欺負。
“就是就是，繪里是學生會會在，我巴結她還來不及，怎么會欺負她呢，社長凈瞎說。”
妮可一邊說，一邊高興地拍打繪里的肩膀。
繪里無奈地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肩膀傳來的小小疼痛感。
“繪里怎么閉上眼睛了，該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吧。”
妮可翹起腳尖，伸直胳膊，用手指揪了揪繪里的臉蛋。
繪里睜開眼睛，“你干嘛？”
“我還想問你呢，這是公共場所，你閉上眼睛干嘛？”
“當然是不想看見你了，看見你就心煩。”
妮可身體微微后仰，不可置信的退后兩步，搖搖頭，哀傷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么，你不想看見我了？”
見妮可如此，繪里慌了神，連忙道：“沒有沒有，和你開玩笑，我怎么會不想看見妮可，你那么可愛。”
“是這樣啊，要不我今天去你家和你一起睡覺吧，這可是獨屬于你的榮耀，不知道有多少粉絲想讓我陪她們睡覺，我都拒絕了。”妮可一秒恢復本性，洋洋得意地說道：“我今晚讓你睜開眼睛便能看到我。”
繪里嘴角扯起，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說道：“大可不必，我一個人可以。”
“怎么就可…”
真姬不耐煩說道：“好了，妮可別說了，繪里嫌棄你的神情你看不出來么，非要和她一起睡覺，你怎么想的？”
“你管我怎么想的，繪里哪有嫌棄我了，就你眼尖是不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真受不了你，少自戀了，我壓根沒想管你，只是看在你是同伴的份上，勉為其難的勸你幾句。”
繪里笑道：“真姬，還真是可愛！”
繪里、妮可和真姬，屬于三人的小圈子隱隱出現，連東條希都被排除在外了，她們三人你說一句，我道一言，爭執不休。
南條昭輕輕點頭，收回視線，看到手里的紙條，驚訝與這里有人覺得自己沒用，直言不違道：
“行吧，那邊三個別吵了，給點面子，咳咳，記住，你們九個是漂亮的女孩，每一個人有每一個人的作用，缺一不可，千萬不要妄自菲薄。”
“好的呢。”
東條希比了個OK的手勢。
“明天我再來給你們進行心理疏導，現在繼續讀下一張紙條。”
“讀吧。”海未說。
得到支持，南條昭拿出第五張紙條讀道：“我的粉絲遍布全球，我沒有辦法一一寵幸她們，愁！”
舉起手里的紙條，南條昭隨口道：“這個不用評價了，我繼續讀下一張。”
“為什么不用評價？”其他人沒有提出質疑，妮可沖上前抱住南條昭的胳膊，說道：“我覺得你應該給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沒有必要。”真姬代替南條昭給出答案。
“真姬不準說話。”
妮可對真姬怒目而視。
“我說兩句，”南條昭拍拍妮可拉住自己胳膊的手，說道：“你要是想知道答案，就去睡覺，夢里你的粉絲何止是遍布全球，遍布全星際都有可能。”
“你——太氣人了！還有，你對我說這些干什么，我不是罪犯，我想問問，你憑什么認定這一張紙條上的內容是我寫的？”
妮可松開南條昭的胳膊，生氣的跺腳扭臉。
“還是那句話，我比你們想象中的更了解你們。”
南條昭說出這句話沒有其他心思，只是小小炫耀一下自己對μ's九女了解頗多，奈何有人自作聰明。
「這是在暗示喜歡我們？」
東條希摸不清楚南條昭的想法了，他不是說有女朋友了么，怎么還說這種有隱晦意思的話。
「什么叫比我們相信中的更了解我們，你那么了解我們做什么」
海未站到前面，不動聲色地用身體護著穗乃果和南小鳥。
“不閑聊了，我看看啊，嗯，不錯，看了那么多紙條，這一條最考驗我的能力。”南條昭沒有搭理眾女的意思，她們怎么想，他不知道，說道：“增強體能是一個偶像必不可少的身體素質，我希望大家能夠加強訓練。”
“誰啊？誰提出來的？”穗乃果仰天長嘆：“天要亡我啊。”
“是不是海未？”星空凜傻乎乎地問出口，
“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
“真的不是我，我寫的紙條社長早就讀過了。”
“這樣啊。”
星空凜化身小狗偵探，在其他女生身上嗅來嗅去。
“凜。”
花陽抓住星空凜的衣袖，星空凜這才作罷。
南條昭說道：“好了，計較是誰寫的毫無意義，我來說說我的看法。你們的舞蹈能力和歌唱水平練了那么長時間，體能怎么能跟不上呢，明天開始訓練吧。”
“唉”
“行吧。”
一群女生議論紛紛。
等她們稍微安靜下來，南條昭讀下一張紙條。
“我也想保護別人，但是我沒有那個能力。”
知道花陽害羞，南條昭沒敢光明正大的看。
“哦，這個我…嗚嗚”
星空凜被旁邊的東條希捂住嘴巴，沒把話說完，沒看花陽這個眼鏡娘害羞的差點當場去世，怎么可以說出來是她寫的。
“嗯，我知道了。”
不給其他人說話發言的機會，生怕哪個憨憨問花陽，南條昭緊接著讀下一張紙條，說道：“毫無主見。”
繪里一愣，問道：“什么，難道只有這四個字？”
南條昭肯定點頭：“只有四個字。”
星空凜摸摸自己的腦袋，大大咧咧地問道：“這個是誰寫的？”
南條昭打趣道：“凜別想了，你是想不出來的。”
“所以我在問你啊，你不是說你對我們了解頗多。”
南條昭刮目相看道：“凜可以啊，這個邏輯無懈可擊。”
“嘻嘻，那可不，我也是在成長中的啊。”
“很好，既然凜是個成長型的人才，”南條昭問道：“你沒有寫紙條是吧。”
“對，我直接告訴你我的問題了，還寫紙條干嘛。”
“我記得你的問題是不知道如何更好的保護花陽。”
“嗯嗯嗯。”星空凜用力地點頭確認。
“你要是不給我紙條，紙條便讀完了，我決定鍛煉你。”南條昭說。
“請吩咐。”星空凜精神抖擻地說道：“我聽著呢。”
南條昭正色道：“你們明天的體能訓練計劃由繪里連同杏子共同制定，凜負責領導你們進行訓練，花陽負責你們的物資采購，有需要的東西交給花陽統一購買，找她統一領取。”
體能訓練少不了訓練工具，事務所不缺錢，一點小小的訓練器械買一點沒有任何關系，不怕放著吃灰，事務所以后會有更多藝人的。
“不，不不，我不行…”
花陽沒有自信干好物資采購的工作，被嚇得臉色倏白。
“我我我，我也不行。”
星空凜沒有讓花陽孤身奮戰，她同樣沒有自信做好工作。
南條昭輕輕撫摸星空凜的紅潤耳朵，說道：“我不管，凜可是親口承認了自己是成長性人才，你怎么可以退縮呢，你要是退縮的話，我就把所有工作交給花陽。”
“怎么這樣！”
星空凜看看只敢拒絕一次的花陽，咬牙認了。
“事交給你們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南條昭笑瞇瞇的。
半途拐彎買了些東西，提著塑料袋子回到家，看到麻衣在和一個熟悉的女孩子互相對臺詞。
“在某種情況下，一個人的存在本身就要傷害另一個人。”
“有沒有一種情況？一個人的生命本身就會拯救兩個人。”
“有的。自愿捐出身體器官的人，應該用一個生命拯救了兩個人吧。”
捐贈器官，一方面賦予了自己身體某些器官的新生，另一方面賦予了患者的新生，一舉兩得。
對南條昭的進來視而不見，林檎平靜地讀著臺詞本。
“等我快死了，我想成為像姐姐這樣的人，捐出身上所有能用的器官，能救一個是一個。”
“要是這么做，說不定我們可以救好多人呢。”
兩女讀了好久才停下，在這期間，南條昭喝完了好幾杯水。
“呼。”吐出一口氣，有朋友在，不好開心的撲到南條昭懷里依偎著，麻衣好好坐在南條昭身邊，說道：“多謝林檎了，要不是有你在，我真不好把感情醞釀好。”
“我沒有幫你什么，不過是個無用之人，我現在的語調都沒有多大變化了吧。”
林檎用最溫和的話說了自己面臨的最痛苦癥狀，惹人心疼。
南條昭插話道：“當真沒有辦法治療？”
林檎說道：“看了很多醫生，他們都說沒有治療方案，只是說可能是壓力太大了，最好多走走。”
奇怪的世界，麻衣被人們集體無視，林檎變成了面癱。
哪有什么歲月靜好，不過是危難沒有降臨到自己身上。
吃過晚飯，洗過澡，林檎依然沒有離開，南條昭意識到了不妙。
“昭，今晚林檎陪我聊天，不走了，你住其他房間吧。”
果然，南條昭看看沙發旁邊的塑料袋子，目送麻衣和林檎攜手走進本該屬于自己的主臥，悲憤填膺的狠狠踢了一腳沙發，發出了一聲痛苦地低吼：“嘶我的腳！”
南條昭坐到沙發上休息了一陣子，放松心情，無可奈何地提起塑料袋子，走進一間客臥，從塑料袋子里拿出一大盒超薄套，又拿出一些貼身小禮物以及一些褲襪，那叫一個唉聲嘆氣。
他好好期待了今晚的生活，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失算了。
把東西重新放進塑料袋子里，放到客臥床底下，打開床頭燈，上床睡覺。
半夜，被尿憋醒的南條昭，出門上廁所后，迷迷糊糊中，習慣性地來到主臥門口，門把手一擰就開。
第二天早上，南條昭從睡夢中驚醒，坐起來，揉揉眼睛，又是美好的一天…美好個屁。
笑容逐漸消失，南條昭看到自己抱著的林檎，腦海中宛如打過了一道天雷，頓時傻愣在原地。
他他他…不是故意的！千真萬確，這要是被麻衣看到了，那一塑料袋的寶貝，鬼知道啥時候才能和麻衣一起用。
林檎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瞪著明亮的眼睛看南條昭，其實她也很慌亂，不過表情沒有變化就是。
有睡意嗎？
一點都沒了。
南條昭額頭直冒冷汗，下意識用左手捂緊林檎的嘴巴，右手食指豎到嘴唇前，因為太焦急，一連發出了好幾個“噓”的語氣詞。
“別發出動靜，我悄悄離開，我們可沒有發生任何關系，不要想著纏著我，我沒錢，懂了嗎？”
林檎微微點頭。
南條昭放心了，松開捂住她嘴巴的食指，躡手躡腳地往外面走。
“麻衣，麻衣，你醒了嗎？”
林檎不地道啊！
竟敢陰我。
聲音響起的那一剎那，南條昭一個箭步沖擊，鉆進了沒有管柜門的衣柜里，并且順手把柜門關上。
離房門尚且有點遠，躲進這里最安全，咦，安全個屁，我干嘛要躲，我裝作進來叫醒麻衣和林檎的不就可以了。
南條昭剛打算出去，便聽見了麻衣的聲音，踏出一步的腳步重新縮了回來，要是這個時候再出去，豈不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心里像有十五個桶打水，忐忑不安的，懷里像揣著一只小兔，怦怦地跳個不停。
“幾點了？”這是麻衣疏懶的聲音。
“早上六點。”
“再睡一會兒吧，昭應該還在睡覺，他一般是七點起床。”
林檎沒有立刻回答，對南條昭而言，這幾秒堪稱一個世紀。
他用一雙探索、恐懼的目光，從衣柜門縫，翹著屁股，伸長了脖子，特別想看床上的兩個女孩，可惜因為角度問題，啥也看不到。
南條昭深知自己和林檎有些小矛盾，君不見，人家對他的好感值并不高。
決定了，過了這一關，必定找林檎報仇。
南條昭想自暴自棄了，決定出去找麻衣自首。
就在這時，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
“好，再睡一會兒。”
林檎同意再陪麻衣睡一會兒，沒有出賣南條昭。
南條昭心里這才好受點，算林檎有點良心，那就不找她報仇了。
等啊等啊，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眼看著麻衣要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