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三年高考五年模擬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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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有三次全市高考模擬，在這期間還有好多次測驗，不統計總分，所以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彼此的進步有多少，除了有心人。
再過一個星期，姜易成績穩步提升，再次進步13名。
接下來就是第二次模擬考試，姜易成績出來后把全班人給嚇了一跳：全班第22名，全校103名！
要知道重點班前20基本全校前100，歷年來可是必上本科線的呀。
好家伙，這一下別說班級了，家里頭的空氣都沸騰了，三兩酒量的姜大成愣是干到了半斤，喝那么多上廁所都不用扶墻走，睡著了都時不時樂呵一嗓子，嘟嘟囔囔不知道說啥，興奮勁兒那就甭提了。
我兒子能上本科線？臥槽，老子這錢沒白花，兒子以后肯定比老子有出息！
在工地上、在鄰里間，姜大成也是大嘴一張，開始吹牛：為啥成績有進步？還不是因為老子那一門板子！
周圍鄰居雖然知道老姜酒后嘴把不住門，但也有人琢磨是不是更換下教育孩子的工具，可想想自家孩子的小身子骨，吧唧吧唧嘴，還是算了，門板打爛了無所謂，自家孩子打死了不還得再生一個？
一把屎一把尿的喂養大也辛苦不是。
第三次高考模擬不遠了，期間測試卷子又做了四回，這次班里的不少同學有意識的詢問姜易的成績，最后發現，那家伙的進步當真是嚇人。
分數相加之后一比較，竟然與茅書平的成績大差不離，瞬間年級主任都被驚動了。
茅書平是誰？
豐川第一中學高三年級前二十、班里前五的好學生，不說別的，就是那一副酒瓶底子便能嚇退一群小混混。
這年月，大都市還行，小城市的混混們就多的很，經常欺負學習不好的，但絕對不敢欺負學習好的，真要有那么一回，都不用家長出動，老師、學校、教育局甚至社安局就出來了，不收拾你個爹媽都認不出就不是大夏國的公職人員！
以前姜易也被欺負過，不過他被老姜教育過：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人少的時候他一挑三沒問題，人多的時候就跑，速度不差，耐力還足，又能往老師辦公室跑，到是沒不怎么挨過揍。
如今就牛碧了，雖然身體比例看著身子骨瘦弱，還頂了個容易挨巴掌的腦袋，可成績好呀，收腹挺胸晃蕩大腦袋都沒有小混混敢斜著眼睛瞅他。
又一天太陽露出大半個臉盤子，姜易早早起來，五個大肉包子和二斤牛奶下肚，他一甩書包彎腰低頭出了家門，回頭瞅瞅門楣，姜易“biaji”了一下嘴，對送他出門的姜大成道：“爸，要不咱重新修一下大門吧，這也太矮了。”
如今腦袋又長大了些，再加上身高的增加，姜易發現自己竟然有往一米八發展的趨勢，進出大門撞到門楣，腦門青腫了兩回。
幸虧現在腦袋發育的有些超前，保質保量，不然早就腦震蕩住院了。
姜大成可不慣著他，仰著頭看著身前一片陰影，白眼一翻罵道：“滾去上學，修大門不得花錢吶，這錢你出？”
“哧啦哧啦”的摸索幾下腦袋，姜易“嘿嘿”一笑，道：“好吧好吧，我上學去了。”
心里頭卻嘀咕：“等老…呃，等爺…呸，等你兒子我掙錢了就蓋別墅，大門不蓋個三五米高決不罷休，還不給你個老頭子住，切！”
夏日的陽光太毒辣，好在姜易剃了個光頭，要不然十秒鐘就能冒出一層頭油來。
姜易十八歲，正是愛美的年紀，當然喜歡電視上明星們三天兩頭更換的好看發型，可現在腦袋著實有點大，頭發稍長一點，繃緊的頭皮就把讓頭發給炸開了，顯得腦闊更大了兩圈，一看就讓人下意識的想稱一稱分量。
本來帶個帽子就行，可大夏天熱得慌，而且棒球帽也不好買，著實讓人苦惱，只能把頭發剃了，這讓腦袋看上去小一些。
逐漸增粗的脖子在走路之時依舊讓腦袋有些晃蕩，身邊走過的人下意識讓開一米多：這大腦袋要是砸自己身上不得骨折啊！
姜易則暗自取笑自己：自己不讀書混社會是不也是個出路？順便取個牛批點的稱號，就叫“無敵頭錐”，打人都不用手腳，一甩脖子就跟流星錘一般砸人，誰能扛住這二十多斤？
…嘿嘿嘿…
苦中作樂，摩挲著白嫩頭皮的姜易邁步進了校園，就見穿著警服的安保隊長瞬間眉頭皺起。
他瞅著姜易泛光的腦袋老大不順眼，招了招手，等他走到跟前就怒道：“你個混球怎么剃了個禿頭？”
姜易“嘿嘿”一笑，道：“這不家窮嘛，我爸給剃的，沒花錢…”
“滾一邊去！”隊長不由罵了一句，下意識就在姜易腦門上扇了一記，扇完了才想到現如今不讓體罰學生，可…這小子的腦袋太惹眼太順手，不扇一下心里頭就覺得癢癢！
“咳咳…”隊長干咳幾下，趕緊轉換表情，僵著臉說道：“說實話！”
揉揉光滑白嫩的腦門，姜易咧咧嘴，道：“這不…頭有點大，頭發還硬，一長了腦袋跟肩膀一樣寬，不好看！”
“嘿…”隊長的臉色有些繃不住，“吭哧”了兩聲，揮揮手趕人：“趕緊進班級準備去…告訴你個小竅門，頭發留長了都炸，你回家多噴點摩絲，再戴上帽子，睡覺也別摘下來，捂上三晚上就把頭發柔和下來了。”
“人生處處有學問吶！”
謝過隊長傳授的經驗，隨即又他稀疏的腦門，姜易暗自打了個冷顫：你特么三十多就毛囊造反，是不就是因為那個小竅門？
進入教學樓后學生們人人自衛，姜易感覺要瘋，學生們盯著看，熟悉的還要伸手，而老師們個個氣惱或抽或摩挲他的腦袋，讓他好生苦惱。
捂著腦袋進了教室，姜易就覺得肚子一痛，低頭一看，卻是和一個小個子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