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放在床邊,還亮著的屏幕上面是微博界面。
一旁,唐竹韻動作輕柔,將剛拍完照片的字畫收入盒中,然后重新存放入行李箱里。
美目看向楊銘,朱唇輕啟:“這下滿意了吧?”
“那當然。”楊銘嘿嘿一笑,心中十分滿足。
當楊銘把剛把那條消息發上自己微博之后,不等他開口說什么,唐竹韻便二話不說直接取出了那幅字畫拍照,緊接著發到了微博上,并且互相對方。
不需多言,便知心知意,知道對方想法和意圖,而且會毫不猶豫地支持!
這是怎樣一種舒心、滿足的感受?
有點難以形容,總之感覺非常好就是了!
“走吧,一起去劇組。”
“嗯!”
兩人的手牽在一起,出了房間。
剛下樓,就被一個蹲守在酒店門口附近的記者發現了。
嗯…還是那個記者,他很雞賊地沒有把酒店的名字寫進新聞里,目的當然是為了搶時間、吃獨食。
趕在其他同行找過來之前,他希望能再挖到一些第一手消息。
費心費力寫了一晚上稿子,天還沒亮就蹲守在酒店門口,仔細分辨每一個進出酒店的人員,深怕錯過了。
可算是等到了機會!
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看到正從酒店里往外走來那一對男女,鄭越頓時精神一激靈,連忙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快速靠近了過去。
“人出來了,快跟上。”
他這次準備來一次正面采訪,畢竟偷拍能得到信息就那么多,而且消息還具有不確定性,屬于八卦類新聞。
如果能正面采訪,得到正主的親口回答…
攔住了兩人,鄭越手里拿著話筒,開門見山開始采訪,“兩位好,我是天際傳媒的記者鄭越,希望能采訪一下兩位。”
莫名其妙地被人攔住了去路,楊銘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個記者組合,一個人手持話筒采訪,另一個扛著專業的攝像機。
共同點是都頂著濃濃的黑眼圈。
這不是昨天晚上被保安攔在酒店門口外的那兩個記者么?
呵!膽真肥啊!
昨天才還在跟蹤偷拍,今天就敢來直接來攔路采訪,不怕挨揍么?
還真不怕!
敢打記者的本來就少之又少。
如果真挨揍了,那就又能做文章了,保證又是一個大新聞。
不過楊銘現在心情不錯,暫時不想計較這個問題,也懶得搭理,牽著唐竹韻的手準備從旁邊走。
可記者在某種程度上就等于狗皮膏藥,賊難纏,豈是那么容易被甩開的?
“我們這次是正規報導,兩位能否抽出一點時間…”
“不能。”
“沒關系,我們可以一邊走一邊采訪,不礙事的…”
“我不想跟你們說話。”
“好的,那可以由我來提問,你點頭或者搖頭回答就好了…”
我特么…
第一次,楊銘見識到了傳聞中的記者有多么難應付。
“把他們當空氣就行了。”身旁的唐竹韻出聲道。
可以,但楊銘不想一直被人跟著,尤其是一直舉著攝像機對著自己,有種被監視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不怎么舒服。
跟記者比耐心…還是算了吧。
干脆敷衍兩句把人打發走,反正又不是什么負面新聞消息。
“我的耐心有限,你問完之后最好從我眼前立刻消失。”
看見楊銘無奈地點頭之后,鄭越眼前一亮,抓緊時間提問。
“請問一下你是否就是《最初的夢想》《夢醒時分》等歌曲的詞曲人‘白楊’。”
“嗯,我就是‘白楊’。”
光是確定了這個消息,就足夠寫一篇新聞了。
之前只是對‘白楊’的身份猜測,哪怕從信息上分析能有九成把握確定,但依然只是一個猜測,肯定比不上正主的親自點頭承認。
“很多網友覺得你背后有一個團隊,共同打造了‘白楊’這個天才詞曲人的人設,但也有不少網友稱贊你為‘詞曲大師’,對此你想說點什么?”
楊銘想了想后回道:“相比于寫歌,其實我的職業定位是一名編劇,不過這些歌確實出自我手。”
“請問,你和前燕影校花唐竹韻之間是什么關系?”
你是不是腦子有點不好使?還是眼睛高度近視?
看不見我們牽在一起的手嗎?
楊銘無語了幾秒,開口道:“你這個問題我懶得回答,你可以去看我們的微博上找答案。”
微博上有什么?
時間寶貴,先繼續問其他問題。
要在短時間內取得更多的收獲,就要懂得取舍,不能在一個問題上卡死。
采訪結束后,鄭越如楊銘希望的那樣立刻從他眼前消失了,跑得很快,他要趕回去把這些第一手消息變成新聞稿子。
然后…楊銘就在劇組場地門口看到了更多的記者…
‘握日!還有完沒完?’
楊銘感覺自己被騙了,才敷衍走了一個,卻馬上發現還有一堆記者等著他。
尤其是那些記者發現楊銘和唐竹韻后,眼睛里仿佛冒著光,烏泱泱一片沖過來的場景,太特么嚇人了…
狼狽地躲進劇組場地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比起狼狽的楊銘,唐竹韻在這方面就比較有經驗了,此刻還有心情笑著調侃他。
“看!你現在比我還要有名,還要受歡迎。”
楊銘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心有余悸,苦笑著開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為什么不提前和我說一下,好歹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呀!”
剛才躲避記者的場面,讓他有種錯覺,仿佛是在被一群喪尸追著逃命。
唐竹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眨了眨眼睛,笑得有些俏皮。
另一邊,收獲滿滿的記者鄭越打開了微博,找到了他想要的信息,只是…這兩條微博消息??
太扎心了!!
對單身狗的脆弱心靈造成了成噸的傷害,而且還是暴擊!
秀恩愛的人多了去了,往往會收獲一堆‘美好祝福’。
可這倆人秀恩愛的方式是不是也太…離譜了?
牛逼!
酸了半天,鄭越在心里只能想出這個一個形容詞來。
為什么這么說呢?
因為你丫明知道這兩個人是在秀恩愛,卻只能一邊酸得不行,一邊忍不住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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