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喂我狗糧?”
姜阮阮覺得自己就不該問這么一句話,明知道機會不大,結果一點都不意外,還順帶往她嘴里塞了一把狗糧。
哼哼!會寫歌了不起么?
我以后也找個能給我寫情歌的男朋友。
“糖糖,我突然開始有點羨慕你了!”姜阮阮表情酸酸地說道。
聽到好閨蜜這么說之后,唐竹韻的心里有些莫名地開心、雀躍,努力讓臉色保持淡然,裝作沒聽懂。
“羨慕什么?”
“哼哼!”
認識了這么多年,姜阮阮一眼就看出了唐竹韻的情緒不正常,很明顯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為了閨蜜的面子著想,她也不當場揭穿,畢竟她們之間的閨蜜情還是很堅實的。
不過私下嘛…還是可以隨便調侃的!
姜阮阮湊到唐竹韻的耳邊,小聲說著兩人之間的悄悄話。
沒一會,唐竹韻的眼神就變得有些慌亂起來,連忙抬手趕走了姜阮阮,不讓她繼續胡說八道。
“害羞就是承認了,嘻嘻!”
“胡說,我是…不想理你。”唐竹韻堅決不承認,說著就從椅子上起身。
“你們慢慢聊合同,我要去劇組了。”
“我也一起過去。”楊銘跟著一起站了起來。
兩個人都準備出門,剩下姜阮阮一個人也覺得沒什么意思,正常情況她會拉著唐竹韻出去瘋玩個一整天,但現在情況不允許,唐竹韻還有正事要忙。
“行吧,你們拍戲的地址在哪里?”
“就在酒店附近,具體地址是…”
等唐竹韻說出具體地址之后,姜阮阮示意稍等片刻,接著跑去打開了行李箱,從里面找出了一個棒球帽,一個黑色口罩。
戴好之后,走過來牽住唐竹韻的玉手,出聲道:“好了!我們出發吧。”
“你也去?”唐竹韻詫異地望著她。
“嗯嗯!當然啦!”
差不多捂得嚴嚴實實的姜阮阮點頭,口罩下傳出聲音:“我今天又沒事要做,一個人呆在房間里也是無聊,跟著你去劇組轉一轉,剛好!”
“如果需要,我還能友情出演一下!”
友情出演倒不是不行,只是不太好安排。
演技這方面倒不用特別擔心,唐竹韻知道自己閨蜜的演技并不差,只是一直忙著在樂壇發展,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演技也不差。
最重要的問題是,姜阮阮還從未在任何影視劇中擔任過角色,如果第一次演戲是一個無關痛癢的路人甲角色,那可太浪費她的名氣了。
以她現在的一線歌星名氣,首次出演影視劇這個話題完全可以大做宣傳一波,引來一波不錯的流量。
姜阮阮可以這么說,但唐竹韻不會同意這么做,她可不愿意耽誤閨蜜的前途。
邊走邊聊著。
“這次不行!這部劇里的重要角色都有人演了。”唐竹韻搖頭說道:“下次吧,我給你留個重要角色的位置。”
后面的這句屬于客套話。
相對于姜阮阮在樂壇的成就,唐竹韻作為導演在影視圈的發展成果就…不怎么能看了。
一共就拍了兩部小成本電影,票房勉強能賺,但口碑全都撲街了!
即便造成這個結果的主要原因是投資方亂改劇本,但接連兩部電影失利,身為導演的唐竹韻心里多少有些不自信。
主要問題是投資方的,可導演就一定沒有問題嗎?
唐竹韻一直在檢討自己的問題,在得到證明之前,她不想坑了好閨蜜。
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在唐竹韻一臉錯愕的表情下,姜阮阮毫不猶豫地開口決定道:“那行,說定了!我進軍影視圈的一部電影就交給糖糖你了。”
事情的發展往往令人措不及防。
唐竹韻瞬間就有種招架不住的感覺,這絕對是不是太兒戲了?
“你要不要再…多考慮一下?”
“嗯,也對,我再考慮一下…”姜阮阮點頭表示認可。
唐竹韻大松了一口氣,是在開玩笑就好,嚇死她了!
但剛輕松了不到一秒,耳邊就傳來帶著些許俏皮、輕松聲音。
“好了!我認真想好了,決定不變。”
???
確實是在開玩笑,不過…
唐竹韻知道自己被閨蜜調侃、戲弄了,無語了一小會,然后無奈道:“能不害怕么?我可是…”
“怕什么?我相信你。”姜阮阮直接打斷她接下來要說的話,語氣里充滿了無所謂。
“哼哼!如果到時候拍得不好,就罰你…給我暖床,補償我!”
旁邊沒說話的楊銘微微側目。
讓我老婆給你暖床?
那我怎么辦?
去劇組場地的路程很近,當初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訂了這家酒店的房間。
兩個女人一路聊得火熱,楊銘都找不到機會插嘴。
等到了劇組,唐竹韻立刻進入了狀態,變成一名合格的導演,開始調動、指揮劇組的工作。
燈光就位,攝影機就位,演員化好妝就位…
當劇組開始拍戲后,劇組的工作人員都各自忙著手里的工作,就是不忙的人也沒閑著,裝也要裝成一副很忙的樣子。
剩下來真正比較閑的人就很顯眼了!
楊銘也是老油條了,帶著姜阮阮找了一個不礙事的角落,一人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那里。
“你不是劇組的編劇么?”姜阮阮好奇地問道。
“對啊。”
“劇組的編劇這么閑的么?”
“…也不全都是我這樣。”
“哦…我懂了!你關系比較硬。”
楊銘被噎了一下,無語地解釋道:“什么叫關系比較硬?我是靠自己的實力好吧!劇本都早就寫完了,要不是竹韻在劇組里當導演,我甚至都不用過來。”
“咦?沒人找你改劇本,改臺詞的么?”姜阮阮有些詫異。
正常情況下,就算是劇本已經寫好了,但依然會出現改劇本,改臺詞的情況。
就算是大牌編劇不修改劇本劇情,但修改、精煉臺詞是很正常的事。
“你說這個?前者不用改,后者…我還是很大度的,只要演員修改好臺詞,拿過來給我看一眼,沒有大問題我還是允許的。”楊銘回答道。
實際上是,前者他不敢改,后者他懶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