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曦感覺自己被調戲了,被羞辱了。
她勃然大怒,抄起家伙什,掀開毯子就往邊豫南身上撲,剛想用手里的東西給邊豫南正義的制裁,手握了握,東西呢?
“喵喵喵!”
包子從姜瑜曦的手掌心里滑溜出來,趕緊躲到小貓窩里。
在這個狗糧橫行的世界,只有它那小小一角的蔭蔽能為它帶來溫暖。
“別鬧別鬧別鬧,給你喝,給你喝行了吧。”
“喂我喝!”
“…你確定?”
“確定!”姜瑜曦昂起頭,“我是怎么喂你喝可樂的,你就怎么喂我。”
邊豫南把罐裝的可樂倒進杯子里,姜瑜曦還嚷嚷著她也要放冰塊,被邊豫南義正詞嚴地拒絕。
“嘴巴張開。”
“啊——”
邊豫南端著杯子,一手扶住她的腦袋,把杯子遞到她嘴邊。
姜瑜曦瞇著眼睛,忽然朝他的手調皮地吹了口氣,然后又立馬恢復正常狀態,張開嘴巴等待投喂。
“你別亂動啊。”邊豫南警告道。
“我才不會亂動餒,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嗎?”
“你比小孩子還小孩子。”
邊豫南對她說的話,保持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懷疑。
她瞇著眼睛,櫻桃小嘴微張,但卻總令邊豫南覺得她在笑,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笑。
小妮子腦袋瓜里肯定裝著壞主意,可得小心點。
喂她喝第一口,第二口,她都沒有任何異常,一直到半杯可樂喝完,姜瑜曦打起了嗝不再喝,她都沒有異常的舉動。
“你在想什么?”姜瑜曦把腳搭在他的腿上,發現他在發呆。
邊豫南回過神來:“沒什么。”
“就是有在想,快跟我說說!”
“沒事。”
“不許沒事!你肯定有事!”
姜瑜曦抬腳在他肚子上揉動,剛抬起來沒多久,就覺得累,于是便直直放下腳來,忽然感覺腳后跟好像放在了奇怪的地方上,下意識地,腳又動了動。
“軟趴趴的,什么東西,好…好奇怪哦…”
姜瑜曦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發現邊豫南也在看她,而且是很危險的那種眼神,嚇得她趕緊把腳縮回來,用絨毯包住自己。
“我不是故意的。”
邊豫南默默把沙發上的一個抱枕拿過來,蓋住自己的腿,以及某個奇怪的地方。
軟趴趴的,好奇怪的?
“你再亂動,就把你就地正法,你聽到沒?”
姜瑜曦小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道:
“聽到了聽到了…以后還亂動。”
“你真覺得我不敢動你?”邊豫南故作兇狠道。
姜瑜曦一歪腦袋,看得出他沒生氣,于是又嘻嘻笑了起來,俏皮道:“那你動我呀把我抗到床上去呀我就在這里哦,只穿了睡衣哦”
說完,她作出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眨著靈動的眼睛看著他。
邊豫南被激得,血液有些躁動,看著姜瑜曦那副任君采擷的樣子,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一直在默念著:時候沒到,時候沒到,強上是不可取的。
但是誰能遭得住這么多次挑釁,換個人,說不定吃干抹凈了,也就邊豫南還苦苦忍耐,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調戲。
不過,換一個人來,姜瑜曦也不會表現出這樣的一面。
其實對別人,她依然是保持著較遠的距離,即使是目前初邊豫南以外,最熟悉的謝潮,她也只在和邊豫南一起的時候才會和謝潮說幾句話。
說白了,姜瑜曦啥都不懂,被柳婕那個老司機帶歪了,自以為掌握了極其豐富的理論知識儲備,于是就在邊豫南面前反復橫跳,享受著撩撥他然后他又無能為力的感覺。
如果邊豫南霸道總裁一點,這個時候就該不管邊上的攝像機,一把按住姜瑜曦,一只手握住受驚的大白兔,嘗一嘗嬌嫩的櫻桃。
然后說一句: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可惜邊豫南不是霸道總裁,面對姜瑜曦的反復作死調戲,只能拿出一種懲戒手段。
姜瑜曦被他扛起來往房間走,慌了,手腳不停地抖動著,嘴里還嚷嚷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這是違反規則!!不行,你這樣不行!!嗚嗚嗚你這樣不行!!”
邊豫南一把把她丟到床上,按住纖纖柳腰,對著寬厚的手掌哈了一口氣,對著瞄準了一番,隨后用力舉起手,猛地揮下去。
姜瑜曦嚇得閉緊了眼,還沒被打到屁股呢,就已經“啊”的一聲尖叫了出來。
過了好半會兒,她才抬起頭,眼睛瞇起一條縫暗中觀察,發現邊豫南正好整以暇地笑著看著她。
“你還知道怕的?”
“哼!”姜瑜曦朝他吐了吐舌頭,發出嘟嚕嘟嚕的聲音。
反正她料定邊豫南不會打她,安靜了一會兒,那顆躁動的心又活躍了起來,偷偷瞄他一眼,小手想把他按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但扯了扯,卻發現邊豫南的手紋絲不動。
姜瑜曦就這么趴在床上,小腿往后翹,踢了踢邊豫南的胳膊。
“別動!老實點,你現在正在被我鎮壓。”邊豫南喝道。
不過對姜瑜曦來說,毫無威脅力,她還扭了扭身子,想從邊豫南的魔爪鎮壓之下逃脫。
“哎呀好啦好啦,別按著我,還要錄視頻呢!你說對不對?我想吃泡面,紅燒牛肉味的,快幫我泡一桶”
“對了!泡面里面要加一根火腿腸,再加一個鹵蛋。嗯嗯,這樣才好吃嘛”
“你這樣看著我干嘛?”姜瑜曦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
邊豫南手起掌落,piapia兩下,姜瑜曦小屁股上的肉肉就被打得彈了彈。
一秒,兩秒,三秒。
“啊!!!”
姜瑜曦像一條小泥鰍一樣,瘋狂地掙扎著,但卻無濟于事,她只是把床單弄得多出了幾道皺紋,依然被邊豫南按得死死的。
“嗚嗚嗚嗚…我的清白之身…就,就這樣…”
邊豫南把她翻過身來,俯身,低下腦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隨后道:“你還清白之身呢,我清白之身不知道被你嚯嚯多少次了。”
“你胡說,我如此純潔懵懂的少女,怎么會污你清白。”
說完,她自己都忍不住撲哧笑了出聲,隨后又發現時機不對,現在她要裝可憐,于是馬上憋住了笑。
只是…憋笑真的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