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的聲音在白蘭地莫名的表情之下越來越小,“我覺得這個時間你差不多也有點餓了吧?”
白蘭地目光沉沉地盯著柯南,順著他的話沉思道,吃掉柯南?
“哈哈哈哈。”
柯南被白蘭地奇怪的目光看得心里不住地發毛,求生意識變強的他連忙補救道。
“當然,我也還不是很餓,如果白蘭地哥哥也不想吃飯的話,那就不吃了。”
柯南話音剛落他的肚子就不合時宜地響起了一陣咕嚕聲,響聲震天動地。
柯南已經連續兩頓飯沒有吃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聽說出了命案,柯南著急去勘察現場,扔下了還沒上菜的空桌子就跑了。
下午他從案發現場回來,帶著橫溝參悟來上門拜訪橘良二人,自然也是沒找到什么時間吃東西。
晚上柯南慘遭白蘭地掐脖兒,在橘良把他從白蘭地手里救出來之后,他就一直被迫跟在橘良身邊,買東西,開房間。
以及最后又被著急趕回京都去和橘涼介過生日的橘良,不負責任地給塞給了白蘭地監視。
不過就算此時柯南肚子里已經在開交響樂音樂會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柯南也能假裝沒有聽見一樣說自己不餓。
開玩笑,就看白蘭地這陰沉的臉色,柯南感覺自己如果再要求吃飯的話,這很有可能就變成他人生中的最后一頓飯了好嗎!
“吃飯可以。”
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蘭地見柯南緊張的樣子,終于開口說話了。
“不過你要把橘良那天晚上在煙火大會上和你的對話,完完全全的復述出來。”
“沒問題!”
柯南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他喜不自禁地配合道,“我記性超級好!”
“呵。”拿起了桌案上固定電話的白蘭地嘲弄地一笑,“希望吧。”
作死無數次才堪堪長記性的柯南,突然心虛了起來。
“喂,”白蘭地可沒在管柯南,他照著座機旁邊的電話本撥通了前臺的電話,“嗯這里是2215號房,麻煩送兩份雙人晚餐上來,。菜品你們看著做......”
“......嗯,好麻煩你了。”
白蘭地說完就對上了柯南亮晶晶的期待的小眼神,白蘭地無語地歸置了話筒,這孩子怕不是餓傻了吧。
大阪,晚上八點半,諸伏花梨家。
“降谷哥。”
諸伏花梨叫住了正在玄關處穿鞋的安室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那個明后天我想去和葉她們家里暫住兩天,你......”
“哈哈哈好。”安室透換好了鞋,他直起身從鞋柜上方的掛鉤上拿下來了一串鑰匙,“那我就過兩天再過來,玩的開心啊。”
安室透朝著聞言笑容更盛的諸伏花梨揮了揮手,“那我就先走啦,下次見啦小花梨。”
諸伏花梨伸手幫安室透拉開了大門,她站在門邊開心地回應道,“路上小心,降谷哥下次見啦。”
“咔擦——”
隨著安室透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里,諸伏花梨朝著忍不住回頭看向她的安室透揮了揮手,便輕輕地合攏了房門。
諸伏花梨靠在門上,臉上的笑意寡淡了下來,白蘭地還沒有給她回短信。
諸伏花梨雖然對另外兩個自己很有信心,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地有些擔心了起來。
畢竟諸伏花梨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才會讓另外的自己連回條消息都顧之不及。
甚至.......
諸伏花梨從口袋里摸出來手機,她靠在門板上,微長的長發柔順的散亂在她的頸間。
驟然亮起來的亮白色屏幕照亮了諸伏花梨心事重重的神情,短信頁面上,兩個鮮紅色的未讀,顯得格外扎眼。
諸伏花梨嘆了口氣,按滅了手機將之放進了長裙的口袋里,但愿.....另外兩個自己別出什么事情吧.....
諸伏花梨從玄關柜上的一架臺歷上掃過,明天的日期上被人用紅筆圈出來了一個大大的圓。
諸伏花梨上前拿起來了擺在臺歷旁邊的紅筆,抬手將代表著明天的日期用斜杠劃掉。
諸伏花梨扣上了筆帽,又到了這個時候啊......
東京,晚九點,Galant酒館。
“基爾?”
星野拓哉將淡金色的杜松子酒液倒進了烈酒杯,他頭也不抬地將酒杯推向了琴酒。
“嗯,”琴酒接過了酒杯,他端起來了酒杯,喝了一口酒,“任務詳情發給你了,你和她商討方案,盡快完成任務。”
“我和她第一次合作,琴酒你不給點建議嗎?”
說著,星野拓哉將重新封好口換瓶的杜松子酒放在了恒溫酒柜里。
“你調查過她吧?”
琴酒放下了酒杯,肯定地說道。
作為情報組的一員,格蘭威特沒收集基爾的情報,琴酒才會覺得奇怪。
“當然。”
星野拓哉沒有否認。
基爾作為近年來頗受琴酒看重的組織成員,她是星野拓哉重點調查的對象之一。
星野拓哉在經過了詳盡的調查之后,發現基爾逐漸被琴酒重用是在一次清除臥底的活動之后。
當時的基爾發現CIA臥底伊森的疑點后,將其帶出來審問。
然而基爾反而被其控制,在注射吐真劑的情況下她仍然仍然意志堅定地未透露任何情報。
后來基爾咬斷伊森的手腕后,奪下手槍后將其殺死。
意志力和狠辣都令人驚嘆。
只可惜…
與CIA有些微妙緣分的星野拓哉,在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后,只是可惜了被基爾反殺的臥底。
“所以,”星野拓哉眨了眨眼睛,按下了心里浮動的心緒,“琴酒你有什么建議或者是提醒嗎?”
“女人。”
琴酒喝了一口酒,“她是個女人。”
星野拓哉擦拭酒杯的手微微一頓,“哦?”
“而且她很漂亮。”琴酒仿佛沒有看到星野拓哉的停滯,他繼續補充了一句。
“這樣啊…”
星野拓哉了然,“那看起來處理不好的話,會是個棘手的搭檔啊。”
“漂亮的女人,總是有資格麻煩的不是嗎?”
一道嗓音獨特的女聲,暗含笑意的從Galant酒館的門口處傳來。
姍姍來遲地基爾,推開了酒館的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