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拉到一天前。
橘良和他的作弊器小系統離開家以后,照顧薯片的重任就落到了白蘭地身上。
知名犯罪人士白蘭地,從此過上了逗貓喝酒的咸魚生活。
一副未成年模樣的白蘭地,還在試圖光顧東京都米花町2丁目的小酒館被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即使出示了英國護照表示他已經是英國法律上的成年人,原則感十足的老板也依舊以他未滿二十歲拒絕他的入內。
畢竟白蘭地的殼子看起來撐死了也就十六七歲,萬一真出了什么差池,并不想攤上什么麻煩的老板還是決定針對白蘭地要嚴格一點。
于是,一時興起想要品嘗一下日本清酒的白蘭地碰了一鼻子灰的敗興而歸了。
悶悶不樂在家憋了兩天的白蘭地,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在家一直咸魚快樂到橘良回來。
不曾想,就在橘良回來的前一天夜里,白蘭地接到了一通意料之外的電話。
喝悶酒喝的有點上頭的熊孩子白蘭地,才在薯片的額頭上畫了一個“王”字,就聽到了自己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
還以為是橘良打給自己的白蘭地,把手上不小心沾染的墨漬隨意的往沙發上一抹,就伸手撈過了電話,摁下了接聽鍵。
“白蘭地。”一道冷淡低沉的女聲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苦艾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面是誰的白蘭地下意識反問道。
“是我,有個任務琴酒讓我們一起完成。”
聞言白蘭地微微皺眉,不過他沒有打斷貝爾摩德的話,而是繼續聽著。
“具體信息發你郵箱了,你查看一下。沒什么問題的話,就后天見吧。”
白蘭地將電話從耳邊移開,他把通話模式調成了擴音外放。
原本被他壓制住動彈不得的薯片趁機逃跑,一溜煙竄到了樓上不知道藏到哪去了。
“琴酒怎么會讓我們兩個一起出任務?”
白蘭地熟練地打開了郵箱,找到了貝爾摩德發給他的那封郵件。
“這次情況比較特殊,速戰速決交給別人他不放心。”
白蘭地點開郵件,大致瀏覽了一下。
情況大概就是琴酒那邊用足以把一個政府要員關監獄到死的證據,實行勒索。
啊不,是在賺錢組織經費。
但是不知道是這個一直表現得很配合的政府要員是突然抽風了還是什么,忽然臨時反水。
不僅如此他還事先將琴酒工作時的錄音發給了另外一位身份未知的官員。
更有甚者,他將在一日后召開五十二歲的壽宴,邀請了數十位政府要員參加,這其中包括多位警界人士。
具體意圖不明。
“琴酒的意思是,查明第二個的身份,全部擊殺,拿回錄音。”
聞言白蘭地興味地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我早就說他該休休假了,這種低級錯誤可真不像他。”
“琴酒怎么不去,他可不像是那種不親自報仇的類型。”
“他那邊在處理一個小朋友,暫時沒時間插手。”
貝爾摩德似乎也是有些幸災樂禍,她沒有在意白蘭地的多事,爽快地解答了他的疑惑。
“怎么樣,挺久沒見過血了吧。是驚喜哦。”
“好麻煩,不能全都殺掉嗎?”白蘭地后仰倒在沙發上,懶散地抱怨道。
只聽電話那頭貝爾摩德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琴酒的意思是必要時候…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那還真是驚喜啊…”白蘭地歡愉地喟嘆道。
“不要太亂來,Brandy.”知道白蘭地瘋起來很棘手的貝爾摩德,淡淡地警告了一句。
“你知道琴酒的脾氣。”
“哈。”白蘭地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
然而,在拉到附件人員名單最下面時,他愉悅的笑意卻是驟然僵住在了臉上。
那里清晰地寫著——京都警視正,橘涼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