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釣到了,我又釣到了。”
莊紅葉用力拉起魚釣,一條半斤重的鯽魚被拉上了水庫邊。
小手緊緊抓住還在水庫邊掙扎的鯽魚,把魚釣從鯽魚嘴里取出來,把魚放進水桶里。
莊紅葉的水桶里面已經有三條魚。
“風霖哥,幫我裝鉤。”隨著幾條魚上鉤,先前的事情早就被莊紅葉拋之腦后,親切的喊著風霖幫她裝鉤。
風霖幫她裝好鉤,莊紅葉用力的把魚鉤甩到水中,把魚竿固定好在水庫邊。
“蒙宇杭,你怎么還沒釣到魚?”看著蒙宇杭空空的水桶,莊紅葉得意的道。
“看著,我馬上就要釣到一條大魚了。”蒙宇杭硬撐著道。
賀九側頭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水桶,又把目光重新投向遠處的水庫。
實在有點丟人,連妹妹都釣到三條魚了,就他跟蒙宇杭兩個還沒有開張。
偏偏莊紅葉每釣到一條魚,就要看一下旁邊的蒙宇杭,然后問一句,“你怎么還沒有釣到魚啊?”
盡管問的是蒙宇杭,但賀九的心靈同樣受到敲擊。
誰讓他的成績跟蒙宇杭一樣,目前都是掛零呢。
看看旁邊唐雷的水桶,桶里面已經游著五條魚,其中更有一條差不多兩斤魚的草魚。
風霖那邊桶里的情況雖然看不到,但聽莊紅葉的歡呼聲,顯然釣到的魚也不少。
顯然,現在就只剩下他跟蒙宇杭兩人PK。
堅決不能跟蒙宇杭為伍,一條,我只要釣到一條魚,莊紅葉的話就不能打擊到我。
這是賀九內心倔強的獨白。
前世休息的時候風霖偶爾也會出去釣釣魚,但對于釣魚一直都是一知半解狀態,能不能釣到魚全看天。
不得不說,原主在學習這些生活技能上還真有天賦,可惜好好的一個林三代不干,頭腦發昏想跑去混娛樂圈,結果學到的這身生活技能現在便宜風霖了。
得益于原主的生活技能,風霖釣起魚來分外順手,短短一個多小時,風霖就釣了七條魚上來,里面還有條三斤多重的草魚。
炎熱的夏日,坐在水庫邊樹蔭下,乘著微風看著山色在這里垂釣,還真是一種享受。
環境雅致,安靜平和,身邊既有朋友作伴,又有可愛的小女孩在逗趣,美好而另人向往的生活。
風霖正沉浸在這種美好的氛圍當中,卻被人打破了。
“你們收獲不錯啊。”趙榮昌肥大的身體出現在幾人身后,跟趙榮昌一起過來的還有導演段滿生。
“你過來干嘛?節目不錄了?”狀態被打斷,風霖有些不爽的道。
“這只是一期先導片,目前的素材足夠了,這釣魚的鏡頭也要不了那么多,所以趁著這個空隙我跟老段過來和你們談一下節目的情況。”趙榮昌解釋道。
“呵呵,節目有啥好談的,問你們要點魚餌都要錢,你說是不是啊?段導。”唐雷皮笑肉不笑的打著呵呵。
“別看我,都是老趙安排的,我只是執行者而已。”段滿生很果斷的把趙榮昌給賣了。
段滿生跟趙榮昌也是老搭檔,一起合作過不少節目。趙榮昌從電視臺出來自己組建工作室也把段滿生給拉了出來一起干。
“這不是節目需要嘛,而且你們看你們現在的收獲也不錯啊,幾人釣的魚加起來有十斤了吧,坐在這里吹吹風聊聊天,就把今明兩天的伙食解決了,這不就是我們向往的生活嘛。”趙榮昌打著哈哈。
唐雷本來對節目組的安排是頗為不爽的,就給那么點生活經費,還樣樣都要錢,這不是故意難為他們嘛。現在被趙榮昌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今早上風霖他們上山,沒費什么功就挖了一個竹筍還抓了一只竹鼠回來,下午他們好像也沒費什么勁,就坐在水庫邊乘乘涼聊聊天,就釣了十多條魚上來。如果按照這樣的節奏,這小日子還真挺不錯的。
盡管心中有些認同趙榮昌的說法,但是嘴上不能這么說,要不然誰知道后面節目組會怎么加大難度,“今天只是我們運氣好,能釣到這么多魚,又不是每天都有這樣的收獲。”
趙榮昌笑咪咪的道:“放心吧,這里不是有一個咸魚專家嘛,有他在,可以保證你們能過上優質的咸魚生活。”
風霖想一腳把這胖子踹下水庫,什么叫咸魚專家,就不能換個好聽點的稱號?不知道的人還知道我是曬咸魚的呢。
唐雷幾人都看向風霖。
如果說今天早上還有些懷疑風霖的生活能力,那么現在他們是有七八分相信趙榮昌的話了。只是咸魚專家是什么鬼?
“別這樣看著我,搞得我壓力很大的。”
趙榮昌沒再跟他們解釋,反正以后他們會明白的。
從盒子里取出一條蚯蚓裝上鉤,找一個位置把魚鉤甩到水中,然后坐了下來。
段滿生也從盒子里取出一條蚯蚓裝鉤,然后找一個位置坐下釣了起來。
兩人過來水庫這邊找風霖他們,都是帶了魚竿一起來的,準備邊釣魚邊聊節目的事情。在監視器里看他們釣魚,早就看得手癢,想自己親自來試試。
趙榮昌坐下來以后,先是表示今天先導片的錄制效果非常好,然后給他們詳細的介紹節目的模式以及節目里的諸多金主爸爸。
這還是節目組首次給嘉賓解說這一檔節目的錄制模式,原先他們手上只有一份簡單的節目策劃,具體這檔節目怎么玩都不知道。
這也是節目組有意為之,就是為了讓先導片更真實自然。
只是后面的錄制需要幾位常駐嘉賓的配合,所以有些節目內容還是需要給他們交代清楚,特別是涉及到節目的幾位金主爸爸的事情,更需要提前溝通。
最后,趙榮昌看向風霖道:“我們節目現在還缺一首主題曲,風霖你手上有沒有合適的歌。”
他知道風霖創作了很多歌曲都沒有對外發表過,所以直接問他有沒有合適的。
風霖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思了好一會才道:“你們看這首歌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