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圖書館的門,陸垚就給小黑打了電話。
“說。”
小黑言簡意賅。
陸垚說道:“剛剛發給你一個文檔,你看看,具體該怎么做,你來處理。”
正在北極,穿著白大褂的小黑皺起了眉頭,說道:“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想著我,按照我之前說的,你需要一個秘書。”
陸垚苦笑道:“哪有這么簡單,各種知識過硬,還能保證百分之百忠誠的人,要去哪里找啊?”
小黑也知道,所以才沒有一直催著陸垚。
要百分之百忠誠,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真要找個秘書,直接上網招聘不是一堆人嗎?
陸垚跳過了這個話題,問道:“英普萊扎的研究怎么樣了?”
小黑:“已經把他完全拆解開來了,想要復制它的戰斗力和智能可以做到,但只能制造出一架,因為我們所擁有的英普萊扎也只有一臺,而且,也無法復制他的再生能力。現在,我們在思考,到底是往制造出聽命于我們的閹割版英普萊扎行動,還是繼續研究英普萊扎的再生能力。”
陸垚:“二者不可得兼?”
小黑:“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的意思?我之前說了,想要制造出聽命于我們的英普萊扎,需要消耗我們現在手里這架。”
“都消耗掉了,你難道想用北極的雪研究出他的再生能力嗎?”
“而如果想要研究出他的再生能力,說不定會損壞英普萊扎,導致無法復原他原本該有的戰斗力…”
陸垚語氣一滯,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
小黑卻催促陸垚道:“你決定吧,畢竟這架英普萊扎是你帶回來的。”
陸垚看了看迪迦,心里想著,戰斗力方面,有迪迦和帝皇鎧甲在,就算是明界的大世界觀,也不用擔心任何勢力的入侵了。
不過,萬一奧特曼世界的反派們和暗影大帝聯合起來…
陸垚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畢竟奧特曼們也是擁有穿越世界的能力的。
但話又說回來了,真遇到這種情況,一架英普萊扎也就是個雜兵實力,留著也沒啥用。
“繼續研究他的再生能力吧,如果有什么損壞,就想辦法把它改造成一套全新的鎧甲。”
定下主意,小黑也沒有了負擔,說道:“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接下來可能好幾個月都不能回你的消息,公司的事情…”
陸垚問道:“你在乎金錢,還是在意名望?”
小黑好像懂了,說道:“你說了算,我只要能繼續進行研究就行了。”
小黑這種人,掌握著尖端科技,肯定是不會缺錢的。
陸垚明白,說道:“那等我問了展博的意見…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決定了。”
“嗯…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就繼續研究了。”
小黑說著,正打算掛斷電話,陸垚卻突然問道:“小黑,有沒有什么書刊…比較方便獲得的,能較快提升自己的科研水平?”
小黑不明白陸垚為什么突然提到這種問題,不過陸垚要是想要學習科研,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和陸垚只知道小黑對自己友好不同,小黑除了知道陸垚小學的時候就給女同學寫情書之外,還知道陸垚從初中開始,成績就不怎么好。
如果陸垚想要科研…
會不會想過來幫助自己…
然后,弄巧成拙?
小黑這么想著,謹慎地問道:“你不會是想要幫我進行科研吧?”
陸垚:“怎么可能?我暫時還沒有那種吃力不討好的想法。只是…我有個朋友,他想學習一下這方面的知識。”
還好,不是來搞破壞的就好。
小黑松了一口氣,說道:“我的房間里,書桌最下面的,都是一些入門的書籍,想要達到我這種水平,理解他們是必須的。”
“嗯!”
陸垚點了點頭,便把電話掛斷了。
他才不管小黑的書籍有多難呢,反正學習的人又不是他。
迪迦莫名感受到一股惡意:“你是不是,對我產生了什么惡意?”
不是剛剛說好的,要讓我的彩色計時器永遠閃耀嗎?
怎么突然…
陸垚笑了笑,說出了家長名言:“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學習好物理,以后拯救世界還要靠你大放異彩呢!”
物理?什么物理?
迪迦不明白,跟一個講唯心力量的奧特曼說什么物理,就像是要跟火燒哥白尼的教皇說什么,地球是繞著太陽轉的一樣。
當然,迪迦不可能把陸垚燒了。
只不過,難以理解的程度還是一樣的。
迪迦還在疑惑的時候,陸垚卻突然灑脫一笑:“算了,沒關系,就算學不好也沒關系,就當是為了更加了解這個世界吧!”
這個說法,倒是合了迪迦的意思。
“嗯!”
太陽已經下山了。
陸垚回到公寓,先去小黑的桌子底下,找出了他說的那些書籍,連書名都不敢看,就全扔給了迪迦。
“喜歡就看看吧,說不定能理解什么世界的真諦呢!”
迪迦掃了一眼,倒還是不知者無畏,不知道將要為自己展開的,會是怎么樣的世界。
點了點頭,迪迦接過了陸垚給的書,說道:“謝謝了,不過…”
迪迦一般都是以本體意識寄存在陸垚的腰帶里的,而這些書籍卻沒有辦法跟迪迦一起進去。
陸垚大手一揮,說道:“這簡單,你把書存放在我的房間里,等你什么時候想看了,隨時可以出來看。”
“哦,對了,我之前看那個寧靜致遠的時候…”
迪迦情商不低,很快就明白了陸垚是想什么。
“什么是寧靜致遠?”
陸垚秒懂,拍了拍迪迦的肩膀,笑道:“沒什么,走吧!”
迪迦點了點頭,兩個人走出了小黑的房門,剛好看到西釗和秦羽墨站在一起。
西釗在用虹膜認證開門,秦羽墨怯生生的,想挽著西釗的手臂,可是李察德事件給她留下的后遺癥讓她無法提起勇氣。
“西釗?羽墨,你們兩個人怎么在一起啊?”
陸垚明知故問。
西釗低下了頭,嘆了口氣,又笑著抬起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