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垚知道,很多事情是急不來的,看到秦羽墨一直粘著…也不算粘著,只是表現得比較親密,陸垚差不多明白,這一對跑不了了。
西釗本來就不怎么會拒絕別人,秦羽墨又是一路窮追猛打,換個等級妹子還好說,可秦羽墨的硬件太給力,陸垚都不一定承受得住…
對不起,是我的錯,陸垚這個sp著實不足以跟西釗這個五好青年對比。
“阿嚏!”
坐在包廂里,面對著菜單,陸垚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啥情況啊?我這樣的體質可能會感冒嗎?”
陸垚摸了摸鼻子,看著眼前的菜單,選擇困難癥又犯了。
他本人是想每個葷菜都來一遍的,他也有財力這么做,但是節儉的心理還是制止了他。
“算了,等他們到了再點菜吧!”
陸垚把菜單往桌子上一扔,又看向坤中。
“坤中,你想吃什么?隨便點,我請客。”
坤中還是有些靦腆,看了看菜單,隨便點了幾個便宜的,才說道:“陸垚哥…這里的東西,最便宜也是三位數的啊…”
坤中也不是被什么有錢人家收養的,生活也不算闊綽,自然也會習慣節儉一些。
陸垚擺擺手,說道:“我倒是想整些便宜的,但沒辦法,我要帶他們去吃大排檔,估計他們就要調笑我了。”
愛情公寓賤兮兮的曾小賢,還有喜歡占人便宜的呂子喬,肯定會想跟著陸垚一起去高檔些的地方,陸垚也算是滿足了他們。
很快,其他人都到場了,年輕帥氣,看上去還有些靦腆的坤中也引起了唐悠悠的注意力。
這也是坤中和唐悠悠的第一次見面。
畢竟坤中還是一個需要好好學習的大學生,不是一直在公寓的。
但也只是心一顫,唐悠悠也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
坤中這款,顯然沒有像西釗那樣直擊她的心臟!
陸垚看到西釗,又笑了一下,朝他擠眉弄眼的,大概意思是:我都跟你說了,這個女朋友很不錯吧?
西釗:“…”
別過臉去,在陸垚旁邊坐下,也沒有幫秦羽墨拉椅子什么的。
但是秦羽墨卻很自覺地拉開了椅子,坐在了西釗的邊上。
其他人也各自落座,陸垚直接把菜單丟給了呂子喬。
“奉先,你來點吧,點到夠你們吃撐!”
呂子喬別的不說,格調是有的,不然也不能一直裝作是有錢人在妹子面前招搖撞騙的。
就像日后,呂子喬和趙海棠一起上的那個,教人鑒別真假有錢人的節目。
陸垚和呂子喬一起去,指不定人家也會陸垚是假的,呂子喬是真的。
呂子喬接過菜單,說道:“孔明,還是你懂我,他們這些人,都當我是騙子,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格調!”
小姨媽唐悠悠經典拆臺:“格調不格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真的喜歡裝有錢人,也只對妹妹闊綽→_→”
陸垚加了一句:“而且裝闊的錢還是找別人借的。”
“哈哈哈哈…”
陸垚話一說完,其他人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呂子喬不是孔乙己,說不出什么“竊”,多年來練就的厚臉皮已經讓他完全無視了他們的嘲笑,反而說道:
“你們倒是正人君子,但現在還不是要由我來為你們的饕餮盛宴擺上菜肴?”
包廂里都是熟人,呂子喬在這種氛圍里,也不用太過裝模作樣。
嘻嘻哈哈地笑過,大家還都是朋友。
陸垚的想法,是讓西釗和秦羽墨在一起。
胡一菲的想法也是。
曾小賢…被迫是…
不同于陸垚,他只負責牽線,接下來怎么做,全憑西釗自己選擇。
而胡一菲則是相當賣力。
筵席之上沒什么機會,一散場,胡一菲就說道:“欸!西釗,羽墨最近心情不好,要不你陪她出去轉轉?”
陸垚不說話,看了一眼坤中。
大致意思是想吐槽:你老師在學校的意圖也一直是這么明顯的嗎?
也對,畢竟沒人打得過她…
西釗擺了擺手,說道:“我?不好吧?我們也不過是剛剛認識而已。”
呂子喬:“剛剛認識才好啊!神秘感可是增進好感度重要因素之一!你看看陸垚,明明長得帥又有錢,卻愣是沒在公寓里撩到一個妹子!為什么?就是因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萬一翻船了,以后見面多尷尬啊!”
陸垚:“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公寓里沒有一個女生會是直接以結婚生子為目的跟我交往的嗎?”
這話說的,也算地圖炮了。
胡一菲當即瞪了呂子喬一眼:“你在說什么鬼話呢!我們公寓的女生,哪有這么膚淺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呂子喬可惹不起胡一菲,趕緊轉向陸垚,說道:“孔明啊!聽我說,錢這東西,它的確好,但是它也容易隔斷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這種東西,你把握不住,要不這樣,你讓我來,我幫你…”
陸垚直接打斷道:“幫我用錢來霍霍妹子?”
“得了吧!沒有必要,我可不像你,我相信緣分。”
“借錢這事兒,你找我,我隨時都可以借你,但我也勸勸你,想清楚自己到底期望的是什么?難道是想找個老實人嗎?”
陸垚點到為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說的這些話,對呂子喬也沒有什么殺傷力。
呂子喬可是貨真價實的海王,甚至能算是最頂尖的一檔。
打個比方,第三部的時候,有一個即將進行婚禮的妹子,都快要宣誓了,愣是被呂子喬一個電話,火急火燎地飛奔到了酒吧。
結果,聽說呂子喬只是要她的婚紗頭巾,還給了他是最離譜的!
分手了也能讓妹子這么死心塌地,呂子喬的全力輸出大概就是這種水準了。
呂子喬沒有跟陸垚說話了。
不知道是陷入了沉思,還是…在思考到底要借多少錢。
以及,借多少錢,陸垚可以允許自己不還。
陸垚和呂子喬這一番對話,倒是讓西釗又陷入了沉思。
“西釗,你在想什么呢?”
這種時候,陸垚就沒有必要開口問了。
秦羽墨已經搶先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