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嗯!我知道了。”
冬木市的教堂里,一位老神父剛剛接了一個電話,那是他的老朋友打來的,告訴他一個對他很重要的消息。
“怎么了?父親。”
一個年輕的神父從教堂的休息室走出,他剛毅的臉龐上卻有著一雙宛如死水般的眼睛。
“氣死我了,剛剛我的一個老朋友給我打電話,你的女兒卡蓮身上出現了圣痕,但是…約翰那個混蛋居然不肯給她洗禮,還要把她送去西多會修道院,被我戳穿后,還想要騙我…說是教會不允許給她洗禮,在教會無論是什么身份,只要身上出現圣痕就可以接受洗禮,至于是不是被當作武器自然看教會的意思,但是必須要洗禮讓她成為我言峰家再一位有著圣人資質的信徒。”
老者是冬木市教會負責人,也是這一屆圣杯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璃正,從他接連起伏的胸前可以看得出他的怒火。
“卡蓮…”
年輕人陷入了回憶,這個名字正是他女兒,他想起了多年前他的妻子在他面前的做法,想起了他妻子死后自己隨便將自己的女兒卡蓮丟在圣堂,算起來大概也有八年左右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聽到了這個名字。
“綺禮!你親自走一趟西多會修道院,將她帶回來,等我給她洗禮之后,再說。”
言峰璃正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言峰綺禮。
他其實并不在乎卡蓮的歸屬,因為他是一位虔誠的信徒,他如此憤怒主要是因為有人想要抹殺掉他們言峰家的圣人!
言峰綺禮猶豫了一下,問道:“父親,我走了…那師傅這邊?”
“沒事,就幾天而已,遠坂家主不會在意的,我會親自向他解釋。”
他們口中的“師傅”“遠坂家主”就是御三家之一的負責提供儀式場地的地頭蛇,遠坂家的家主,有著“背負此世一切之鍋”雅號的遠坂時臣。
在大約幾個月前,言峰綺禮手上出現了代表圣杯戰爭參賽資格的入場劵,令咒,于是在自己的迷茫與父親的要求下,他成為了遠坂時臣的弟子,協助遠坂時臣得到圣杯。
“那好…父親,我就立刻出發了。”
“嗯,快去快回!”
言峰綺禮點了點頭,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
大阪機場,在大阪南邊,一架從德意志而來的飛機剛剛降落。
“這就是冬木嗎?環境比那邊要溫暖些呢!”
一襲純白的青年女性走出機艙,白色的絨帽,白色的大衣,白色的及膝裙,再配上女子雪白的肌膚與銀色的長發,仿佛就是從童話中走出的白雪公主,與時下的隆冬時節極為相稱。
其懷里還抱著一個看起來僅有一兩歲的孩子,孩子水靈靈的眼睛不算的看著四周,嘴角露出開心的笑容。
“伊莉雅也很喜歡這里呢!那我們就在這里先安家吧!你說好不好呀!伊莉雅?”
女人溫柔的對著懷中的幼兒笑著,隨后抬起頭望著午后柔和的陽光,臉上露出輕松的笑容。
而女人身后,跟著一位身材矮小的少年。單看容貌,少年并不遜色于身前的女人,金色的長發簡單的豎起,搭配一身簡約風格的黑色西裝,透出一種干練與颯爽的氣息,與笑著望向她的純白女子相得益彰。
如果說女人是童話里的公主,那么少年就是守護公主的騎士。
如果非要說還有哪里不和諧,大概就是少年的西裝太單薄了點,在冬季這么穿很容易感冒。
當然,若是知曉其身份,自然不會去擔心他。
而這二人與孩子的身份就是自然就是遠道而來的愛麗絲菲爾與Saber阿爾托莉雅!
“夫人,東西都拿好了!”
就在二人交流之際,兩名與愛麗絲菲爾有著七成相似卻都有差別的銀發女子提著行李箱來到了她們身邊。
“麻煩了,塞拉!莉茲!我們去逛一逛吧!找一個…合適的安置點!”
愛麗絲菲爾是為了參加圣杯戰爭才來到這個國家的,而參與那一場殘酷的戰爭帶著伊莉雅卻是過于危險,對于那群不擇手段的魔術師們,她也沒有能夠保護伊莉雅安全的信心,要是伊莉雅傷到了,乃至于…她都無法想象之后自己…
所以,這一次來主要是打算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來安置伊莉雅。
那么里冬木比較遠且屬于國家重要城市的大阪就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暫時在這里定居,等到圣杯戰爭結束之后,再去決定別的問題。
至于為什么依舊要參加圣杯戰爭?則是為了終結愛因茲貝倫的宿命,如果不管,那宿命終有一日會讓她們無處可逃,并且…阿爾托莉雅…也是有著想要完成的愿望,愛麗絲菲爾也不能不理會啊!
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都擁有著禍水級的美貌,盡管穿著打扮上盡可能平易近人,但這樣的美人不管穿什么,走到哪里都注定是引人注目的焦點。
當這樣的美人與同樣氣質脫俗的絕世美少年(女)乃至兩位同樣美麗的外國女仆走在一起時,殺傷力將會得到幾何層級的增長。
一路走來,眾人受到的待遇與走在大街上的明星沒有區別,無論是老少,不分男女,都對兩人行注目禮。如果不是少年的氣質太過凜然,眼神又太過清冽,渾身上下散發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恐怕早就有人上來搭訕或是索要簽名。
眾所周知,有錢未必可以買到一切,但是有錢絕對可以讓人失去生活之中絕大多數的煩惱,比如說…關于安置點!
愛麗絲菲爾憑億近人,很快就買下了一座兩層小樓作為了她們臨時的家!
而就在安置完物品之后,從未見過外面世界的愛麗絲菲爾自然是坐不住了…
“Saber,快看,是玩偶呢!”
雪白的公主懷抱著幼兒,拉著認真的騎士姬開始在這繁華的城市開始了閑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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