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宏深開始打炮的時候,主世界中央領主大學中,還是拿出較為奢華的辦公室,還是那個非常帥氣的王老師,他又睜開了眼睛。
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絲絲迷茫,和一絲絲困惑,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奇怪,總有一種良心不安的感覺,也罷,算一下吧。”
說完,整個人從辦公椅上直起腰來,雙手開始虛空中進行掐算,而后王老師一下子就籠罩在一個巨大的算法矩陣中,各類法則籠罩其中,一條條散發著金銀色光芒的公式在矩陣里浮現。
很快矩陣中就開始閃爍這一種未來的場景,各式各樣,有些在相互碰撞,有些則相互融合,但是最后都化作金紅色的光點消散在虛空中。
而伴隨著畫面的消散,籠罩著王老師的算法矩陣也慢慢的開始停歇,最后停止運算化作能量融入王老師的體內。
當王老師再度抬起頭來后,發現他腦袋里的困惑并沒有減少多少,良心還是有種不安的感覺,就像是少了點什么似得。
“奇怪,奇怪,怪哉,為什么總感覺良心有些不安,像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別人的事情一般,翻閱一下記憶吧。”
緊接著王老師一下子變得有些虛幻,而后整個人漂浮到了半空中,但是竟然還有一個王老師緊閉著雙眼坐在座位上。
而這個有些虛幻的王老師伸出手指,在他的肉體上的太陽穴上一點,拖拽出一根細長的銀白絲線,而后雙手一拍絲線,再分開雙手。
整個絲線就像變成了一幅幅的畫面,就像是剪輯軟件的視頻導軌一般,而后王老師開始左右撥弄畫面,前進后退,倍速播放。
最后停留在他和李宏深分別的畫面上,
“啊,我想起來了,我忘記告訴那小子了,使用三階祭壇圖紙晉升后也是會招惹獸群攻擊的。
在和接引城池相連時,會自動的被大陣覆蓋,不會泄露信息素,所以其實他并沒有引爆獸潮,現在他的浮島脫離了接引城池,信息素肯定會自動釋放,現在應該是正在被獸群圍攻。
哎呀,而且像他這種剛剛脫離的浮島應該是無法進行自由操縱的,只有到達了指定的位置后才會交接操控權限。
也就是說,他這一路幾乎沒辦法消停,加上一路高升的路線肯定會有很多獸群被這信息素所招惹過來。
這…”
王老師看上去有些焦急,有些虛幻的身子在辦公室內來回走動了幾次,又掐指算了許久,突然他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了一絲絲微笑,
“我想到后面怎么解釋了,沒錯,這是我給他的考驗,如果他這都通不過怎么能夠當我的弟子,沒錯,就這么說。
再說他白嫖了我那么多技術,這要是還通不過就多少有些說不過去了。
不過如果他真的被掃出大荒也沒什么事,就讓他吃個教訓,白嫖可不是什么好的行為,做什么都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呼,現在不會感覺不安了,沒有那種愧疚感了,真好。”
而無盡大荒里的李宏深現在不知道王老師過得好不好,但他知道他現在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炮也打了好幾十發了,該射的也都射了,彈藥庫存都已經開始告急了,但是外面那幫磨人的兇禽群卻是換了一波又一波,一波比一波大,一波比一波兇。
連續戰斗了三天三夜,包括李宏深在內,將領和戰士時換了一輪又一輪,城池內的防控警報是響了又響,這是真的日夜不停歇,現在李宏深一聽到這防控警報,心臟就有些抽搐。
反正李宏深這三天實在是沒說過一次覺,整個人都的精神都在時刻緊繃著,現在他的臉色有些像熊貓。
整個人有一個大眼帶,黑黑的眼圈,外加蒼白的臉色,頭發也有些油油的,還有些炸刺。
但是就算是如此,李宏深還是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時刻準備上到城墻上施法幾波雷電術。
至于犸巫,作為一個老人家,肯定沒有李宏深這個年輕人持久,現在已經有些不行了,被李宏深強制安排回家休息,讓其養精蓄銳。
目前李宏深領地內所有的領民都已經調動起來,開始全民制作箭矢,而且大部分都是就地取材。
從那些被射殺的兇禽身上剔骨,制成骨箭,簡單的打磨下后,在綁上兇禽的羽毛,然后運送到城墻上給戰士們使用。
而對戰到現在,城墻上的戰士都已經不知道自己射出去多少箭矢,有些人的手指甚至都被弓弦割裂。
不過伴宿著這樣高強度的射擊,他們的準度也越發的提高,甚至李宏深想起了前世的歌曲,他自己一邊射一邊哼哼,
“我們都是神射手,每一支箭矢消滅一個兇禽我們都是洪城軍在那高高的城墻上,有我們無數的好戰士沒有吃,沒有箭,兇禽自己送過來 ……”
除了身先士卒,李宏深現在還把城池上方的保護罩的功率調小,讓那些較為厲害的兇禽可以撞破保護罩,進入到新洪城。
不過這幫穿過了保護罩,進入到新洪城的兇禽也沒掀起什么風浪,而是直接被早已等候多時的暴風雕們圍毆致死,然后成為李宏深領地內的資源。
至于炮彈李宏深也不追求極致的威力了,而是開始用鐵包石進行糊弄,直接用石球浸入鐵水中,然后拿出,趁熱在上面印上巫文。
這玩應雖然速度和威力沒辦法達到靈金炮彈的程度,但是勝在成本便宜,容易制作,是犸巫在攻防戰第二天時頂著巨大壓力搞出來的貨色,真的應了那句話,這人逼急了啥事都能干的出來。
好在這電磁炮生冷不計,采用的是電磁推射技術,并不在意炮彈的好壞。
不過就算是有這種簡單的炮彈,李宏深現在也不敢頻繁使用電磁炮,而是讓戰士們使用電磁炮威懾三階遺種,防止那些遺種發神經,進行自殺式沖鋒。
在這樣的高強度對戰中,李宏深和他的戰士們經歷了整整七天七夜,而到了第八天早上,天空中原本密密麻麻的兇禽群已經消失不見,而城池所在的浮島也終于停止了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