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如果這都不是愛
尼格瑪贊揚了這餐魚的美味，并接著挖苦道：“這就是小丑，他想證明這一切都只是騙局啊，而且毫無意義。
似乎存在價值的就是那一刀。
這是一個很離譜的想法，但說不定這是他的心態。”
小丑似乎被這番話戳到了痛處，抄著手中的叉子就丟向對面的對面的謎語人。
這把叉子不到尼格瑪的頭顱不到兩厘米的地方，被尼格瑪將其輕輕地接住了。
“喔～喔，杰克內皮爾先生，似乎你現在的行為舉動并不符合布魯斯先生邀請我們時候的約法三章吧？”
尼格瑪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以及蔑視，這就是謎語人的本質，他就是一名控制狂。
之所以他不停的問出謎語，就總是想證明他自己比別人更加的聰明，這種極度的自信和極度的材質，讓他形成了這種奇怪的性格。
因為小丑的這個突然舉動，場上的氣氛一下子劍拔弩張了起來，急凍人手上的制冷槍亮起藍光，鱷霸渾身的肌肉也瞬間鼓起。
不過這即將開戰的氣氛，卻被這次會議的主人供給瞬間打破了冰點：“行了，看來這道魚再好吃也不會讓你們改變話題，我們接著下一道菜。”
布魯斯韋恩十分粗暴的制止了雙方的糾紛，這種情況就仿佛他現在就穿著那身黑色的戰衣一樣。
“兒子不要著急，媽媽給你提供個計劃會是最好的，不是嗎？”
坐在他那一旁裝模作，吃著空氣的喪尸母親此時也也發話，只不過很可惜，布魯斯韋恩這一次沒法把他從自己的意識中驅逐出去。
因為這一次的會面就是他母親提議的，然后蝙蝠俠采納了。
說白了，這種會議的主人公壓根就不布魯斯韋恩，而是他腦內的母親。
第四套料理：熟食，菲力牛排 “哇哦，是牛排啊。那我確實沒想到，我以為會是意大利面條之類的那種菜。”
尼格瑪用刀插了一下面前的鮮嫩的小牛排，甚至連里面的血水都擠了出來。
“哦，為什么這么說？”
布魯斯韋恩如是問道。
“哼，這還不簡單？”，小丑不屑的吃了兩口牛排，“因為你們韋恩家族不能見血，不是嗎？”
這三位最強大腦的對話實在是旁人完全插不上嘴，因為他們說話之間的機鋒和很多隱喻就不是平常人能理解的了。
一個諷刺小丑的做為蒼白無力，就和他臉上失去的笑容一樣諷刺，另一個這是用這種不接謎語的方式讓這位自信爆棚的家伙難堪。
只不過兩個人第三個觀點都出奇的一致——諷刺了布魯斯韋恩不能殺生。
不過二人都未戳破布魯斯秘密身份都打算。
畢竟蝙蝠俠居然沒有找小丑炸毀韋恩集團的麻煩，那么他們自然也不能去針對布魯斯韋恩。
因為蝙蝠俠永遠只是蝙蝠俠。
只不過蝙蝠俠他本人并沒有自覺，反而再一次打斷了談話。
“戈登局長告訴我，你們兩個人的爭執點就是蝙蝠俠。你們兩個為了獲得能夠殺死他的權利，選擇了相互開戰。
想要和戈登攀談關于蝙蝠俠的信息，怕是不可能，因為二者的關系不差。
但是我不一樣，我是一位有責任感的哥譚市民，恰巧我的身上擁有常人所沒有的資源。
所以你們都沒告訴我，為什么是蝙蝠俠？”
謎語人搖晃了一下自己杯中的氣泡酒，一臉戲謔的看著布魯斯韋恩說道：“沒有錯，我們兩個都想殺死蝙蝠俠，因為他是一個討厭的男人，不是嗎？
如果可以，我想要的不僅僅是他，還要包括他的朋友，親人以及家屬。
然后又把他們所有人串成一根線，一個一個殺死，最后一個位置當然要留給蝙蝠俠，我要看著他。
讓他看著他的親人朋友一個個在他之前死去。
隨后我在華麗登場，給他最沉重的一槍，讓它永遠地倒在血泊中。
同時還為他準備了一個最完美的謎語：
猜猜看，蝙蝠俠。
然后。。。砰！”
說完，他先是直勾著雙眼，對著布魯斯韋恩敬了一杯酒。
接著又十分憧憬的仰起頭，露出笑容，暢想著那一刻的畫面。
布魯斯韋恩凝視著面帶笑容戲謔的謎語人，眼神中多了幾分凝重。
可是這位自大的家伙顯然是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
他瞇著雙眼，接著一只手指著小丑說道：“而這個人，我猜他的想法就是讓蝙蝠俠和他在永生的角斗場里不斷的對決。
畢竟就像他前面所說的，一切都沒有意義，有意義的只有那一刀罷了。”
可是小丑聽到有人替他善做主張，就顯得有些不高興了。
“不不不，親愛的，尼格瑪先生，我想你搞錯了。
這樣非常優秀，但是并不符合我的喜好。
我曾經試圖殺死蝙蝠俠啊，可惜失敗了。
我把他綁在吊車上，試圖把它扔在裝滿了食人魚的浴缸里。
不過你猜怎么著？
那些食人魚的嘴巴都是向下哭著的，壓根不會笑。”
謎語人攤開雙手，又嘲諷了一句：“那不就和現在的你一樣嗎？”
“哼，也不知道是哪個人胸口上留了個疤，為了保持自我還專門畫了一個問號。”
“你再罵！”
蝙蝠俠其實知道，這個是在戰爭開始之前的一件事。
謎語人曾經去找過小丑，試圖讓他恢復笑容。
很可惜，小丑先是答應了，接著給尼格瑪腹部來了一槍。
所以為了掩蓋自己腹部的原型創傷，他又在自己胸口用玻璃碎渣畫了一個大大的弧線，這樣子就變成了一個個問號。
這也就變成了他的一個心結，這也變成了他想殺死小丑的導火索。
接著小丑拿起手帕擦了擦嘴，顯得十分的優雅而紳士。
“我曾經設想過這么一種殺死他的場景。”
小丑的語氣開始是變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是陷入了某種溫暖而美好的回憶之中一般。
“我會用雙手掐著他的脖子，感受著他的脈搏，感受著他的呼吸，感受他的肌肉。
接著我會笑，我會笑到窒息，我會笑到和蝙蝠俠一起喘不過氣。
最后他會看著我，眼里沒有恐懼，沒有憤怒，只剩下平靜。”
這番話說完，場上的眾人陷入了一些沉默，有點愣住了。
這是蝙蝠俠招的招手，向一旁的管家說道：“該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