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刀法居然突然變了,變得比之前更加犀利,還有周圍這惱人的呼吸聲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在懼怕他。
不,不是我在懼怕他,而是屬于大人的細胞在忌憚他,這是為什么,大人為什么要懼怕這小子的呼吸法?
妓夫太郎難以置信的看向摔得很遠的炭治郎,沒有追上前,他不敢相信大人居然也有害怕的東西,而且不是普通的恐懼,是那種懼怕到極致乃至全身細胞的那種恐懼。
現在,他不得不站在原地,等待體內那屬于大人的細胞冷靜下來,不然他怕等下刀握不穩。
而炭治郎這邊,被妓夫太郎擊飛后,感覺自己的骨架都要散架了。
散架,對了,禰豆子!
炭治郎慌忙向后看去,發現背帶斷了一根,但箱子并沒有任何的損害,松了口氣。
不過不能再帶著禰豆子了,這樣太危險了,抱歉了,禰豆子,不能再背著你一起戰斗了。
“禰豆子,除非遇到了生命危險,否則千萬不要從箱子里出來。”
箱子里的禰豆子聽到哥哥的話,小手向外擺弄著,想將箱子的口打開,咚咚咚的發出聲響。
“聽話。”
炭治郎將箱子按緊,不讓她出來,眼中泛著復雜的神色,再是化為堅決,繼續說道:
“禰豆子,哥哥一定會沒事。”
說著,他將箱子放好,站穩住身,握緊刀,警惕的看向前方愣神的妓夫太郎。
剛剛要不是對方愣住了一下,他認為自己應該已經死了。
所以,能擋住那一次,炭治郎并不認為是自己的實力所致,而是上陸那莫名的停頓。
是因為火之神神樂對他有什么特殊效果嗎?那么,憑他還在愣神,一舉攻上去吧。
炭治郎的身影,在此刻消失,放下了木箱,他的速度比剛剛更加快捷。
身后,是他的妹妹,他不能退縮。
“火之神神樂·炎舞。”
烈日般的火焰,再次迸發,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焰紅色的火線在如炎龍般焚噬著所揮近的一切,驟升的高溫使周圍的氣流波動不定,似身處火爐之內。
但即使妓夫太郎體內的部分細胞在懼怕,在顫抖,他的實力也不是炭治郎所能比的。
炭治郎放下妹妹后變快的速度,在他眼中仍然像是在看掉幀畫面一樣,慢到他只是偏了一下頭,便躲過這無聊的一擊。
炎舞是二連擊,還有機會,炭治郎心中不甘的想道。
但是,炎舞的第二重高漲的熱焰更是毫無作用,只是如煙花般絢爛的從妓夫太郎耳朵綻放。
沒等炭治郎驚嘆,其的踢擊劃空而致,來不及他去驚訝。
“火之神神樂·幻日虹。”
以高速扭轉和回旋組成的閃避強化之舞,敵人的視力越是敏銳,他們眼中所出現的殘影就越是清晰。
在他身影消失于周遭之間,妓夫太郎的踢擊并沒有如愿的擊中他,還清楚的看到了他那些幻動的殘影。
可是殘影終究是殘影,又或者是炭治郎并沒有完全運用出其的威力,讓妓夫太郎很快的從這些眾多不動的殘影中,捕捉到了炭治郎運動的本身,將手中的一把鐮刀拋擊而出。
鐮刀順風疾轉,纏繞著扭轉的氣流,劃空斬向炭治郎行動的軌跡,預判到了他的下一方位,襲向他的頭首。
好快的速度,這才是上弦的真正實力嗎?
只是這么一點時間,就找到了我的所在嗎?
看著鐮刀的襲近,那輪轉的殘影,令他的雙瞳緊縮,堪堪的偏過頭,幾縷發絲的飄落,他的額頭流下恐懼和成功茍活的汗漬。
躲…躲過去了。
炭治郎在鐮刀逼近時,感覺心臟都驟停了下來,現在它剎那間的狂跳讓他覺得十分慶幸,至少活下來了。
但就在他暗自竊喜的時候,妓夫太郎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將手伸向前面,似要抓住什么東西。
他這一奇怪的舉動,讓炭治郎心里一突,在生死之際突然感覺到了后面的危害,剛剛的攻擊,還沒有結束。
仿佛有神明庇護,從炭治郎背后回轉而歸的鐮刀,本來是向他的后頸斬去的,卻在他突然有這一瞬間的感覺向旁邊閃去時,只是擦過了他的右肩,剛好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連血都沒有溢出多少。
“很不錯的危機感應能力,不過實在是太可惜了,你還是被我斬中了,如果你剛剛被我殺死了,可能會比現在更幸福。”
接住回旋來的鐮刀,妓夫太郎嘲笑的看著他。
即使傷口不深又怎么樣,毒已經沾上了,炭治郎在他眼中不過就是一個死人,而且是會因為毒而痛苦死去的死人。
“本來,我是希望你立刻死去的,這樣就不會有太多的痛苦了,可惜啊,算了,再幫你一把吧,桀桀桀…”
說著,妓夫太郎開始狂笑了起來。
果然,發現這小子并不厲害后,再加上時間的適應,大人的細胞們不再像剛才那樣驚悚不已了。
而炭治郎因為被造成的傷口很淺,現在還并沒有感覺到鐮刀上有毒的存在,所以并不知道對方在狂笑些什么。
剛剛的那些話,他也只是認為對方沒有一擊殺死他,而在那惱怒,準備之后要慢慢折磨死他。
“小鬼,這一擊,你必死無疑,感謝我吧。”
這一次,細胞們不再恐懼,妓夫太郎握緊鐮刀,諷笑著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化為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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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剎那間之后,散著冰寒之意的鋒芒已逼近炭治郎他的脖頸,速度之快,在他反應過來時,他便發現,自己好像已經逃不掉了。
這么快,就要死了嗎?
看來,我這四個月的努力,也只能和上弦的鬼交上這么幾招嗎?
對不起,煉獄先生,讓您失望了,即使學了四個月的炎之呼吸,我仍然沒能變強多少。
對不起,宇髓先生,清水前輩,這一次的任務,我完成得很糟糕吧。
對不起,媽媽,爸爸,禰豆子…
在鐮刀的襲近,炭治郎仿佛能看到了走馬燈了,漸漸的,準備放棄抵抗。
“血鬼術·絲。”
就在炭治郎認為自己必死無疑時,一道聲音從他身后不遠處傳來,他的身體好似被什么東西纏繞住,向他拉扯而去。
逼近于他脖頸的鐮刀,也像是被什么拉扯而停頓了一下,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間,在月色的反射下,根根泛著白光的蛛絲立刻被鐮刀斬斷,無力的飄散在夜空中。
這一沒了阻力的鐮刀,再次不依不撓的向同樣被蛛絲拉扯向后的炭治郎追襲,泛著死亡之意,勢要將他的頭顱斬下。
“音之呼吸壹之型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