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京極屋的老板娘前幾天失足從窗戶邊上跌落,活活摔死了。超級恐怖的,我們以后玩的時候也要多加小心。”
“好可怕,以后還是離窗戶遠一點吧。”
“而且啊,我還聽說,最近有好多姐姐因為抽足(出逃)而消失了,真的好恐怖的呢。”
僅管這兩小姑娘說得很小聲,但還是讓炭治郎聽到了,湊過頭,向兩人問道:
“什么叫抽足啊?”
“呀!你還在呢?下次出現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么突然的,嚇死我了。”
“就是就是,不過你后面的東西好多哦。”
這兩位小女孩因為他的突然出現,嚇到了一下,嬌聲的責怪道。
炭治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
“抱歉,我是新來的,聽你們在說什么抽足,所以有些好奇。后面那些,都是客人們給鯉夏花魁的禮物。”
“原來是新來的呀,外謂抽足呢,就是指尚未還清債務卻逃離掉的意思。”
“嗯,但是如果被抓住了的話,要有多慘就有多慘呢!”
“原來是這樣…”
“不過,還是有少部分的姐姐們,跟心上人成功逃離這里的。”
“比如前不久的須磨花魁…”
須磨?
是宇髓先生的妻子,沒想到這么快就有她的消息了,真是太好了。
聽到“須磨”二字,炭治郎激動的捏緊手心,想再聽下去。
但此時因為游行,所以不用表演的鯉夏提前回來了,聽到她們在討論這些八卦,柔聲道:
“不要再提那些流言蜚語了,畢竟沒人知道,她們最后到底有沒有成功逃離。”
“是…”
“你是炭子吧?剛剛聽妹妹說,她讓你來搬東西了,這么多東西,真是辛苦你了,過來吧。”
“好的。”
見鯉夏溫柔的向他招手,炭治郎來到她面前,被她輕輕翻開了手心,在上面放上了數塊小餅干,囑咐道:
“這些零食給你吧,記得要一個人偷偷吃掉哦。”
因為她平時對身邊的人太好了,下面的妹妹們大都沒大沒小的,被老板娘批評過很多次了。
所以她不敢讓炭治郎吃她的零食被老板娘看到,不然又是一頓批。
“鯉夏姐姐~”
“我們也想要吃。”
兩小只圍著她纏道,讓她有些為難。
“這可不行,你們可都吃過了哦。”
好…好溫柔,等等,我是來打探須磨下落的呀。
炭治郎搖了搖頭,去掉這些雜念,向鯉夏問道:
“請問,須磨花魁也是抽足了嗎?”
“你為什么要問這個?”
聽炭治郎這么問,鯉夏神色顯露出了緊張、猜疑與凝重,亳不顧慮的全都表現在了他面前。
糟糕啊,鯉夏已經對我有明顯的戒備了,萬一我說錯了話,可就問不出關于須磨小姐情報了。
“因為…須磨花魁是我的姐姐。”
鯉夏與旁邊的兩位小女孩,聽到這句話,也是吃了一驚,仿佛背后劈過一道雷鳴,擊蕩著她們不可思議的心靈。
而撒完這個慌的炭治郎,再一次陷入表情抽搐的狀態,十分的痛苦。
但也正因為這個不加任何修飾的痛苦,讓鯉夏信任了他,她誤認為這是一種對親人的擔憂與失去親人的苦痛。
“繼姐姐之后,你也被賣到這里了嗎?”
“是…是的,之前我跟姐姐一直都有書信上的聯系,她應該并不是會抽足的人。”
炭治郎的表情更加痛苦,甚至似乎在壓抑著什么。
“原來是這樣…其實你姐姐抽足的事情,也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她可是一個相當穩重的好姑娘呀。”
鯉夏見他的表情愈發痛苦,心軟了下來,相信了他的謊言,繼續說道:
“這孩子并沒有被男人迷住的跡象,但店家找到你姐姐的日記,其中似乎寫了她準備抽足的內容。
我們至今并未聽聞過她被抓住的消息,要是你姐姐能成功逃掉就好了。”
抽足…
這不就正中鬼的下懷嗎!
就算人類失蹤了,大家也只會以為她是從花街逃掉了而已。
難怪宇髓先生會說這里是鬼天然的藏身之處,我之前一直以為只是這里巷道四通八達,過于復雜,找不到鬼的蹤跡。
沒想到,這里完全可以當作鬼的糧倉啊,那個日記,八成也是鬼偽造出來的吧。
看來在時任屋里,已經找不到須磨小姐了,還好前輩已經找到了鬼所偽裝的身份,你可一定要活著啊。
鯉夏看著炭治郎擔心的表情,摸了摸他的腦袋,柔聲安慰道:
“會沒事的。”
“嗯。”
這個情報,要趕去荻本屋,將它告訴前輩。
另一邊,荻本屋,朽木通過通透世界,看見了槙於的房間里,數道顏色艷麗的緞帶正捆綁著一位女子。
這一位,就是天元的妻子了吧,這些緞帶就是墮姬的血鬼術緞帶分身嗎?
朽木皺著眉,緞帶如此密集的捆綁著槙於,讓他很難有把握救下她。
機會只有一次,賭一把了。
剎那間,朽木推開門,朝著槙於四周的緞帶揮出鋒芒外露的蛛絲,精準且快速的斬斷了所有綁住她的緞帶。
就在他切斷這些緞帶的時候,京極屋,正在彈三味線的墮姬感覺到了有人…
不,在朽木用出血鬼術時,她的分身聞到了鬼的氣息。
只是十分特別,并不想正常鬼該有的氣息。
又是像珠世那家伙一樣的鬼嗎?大人已經追殺了他們數百年,仍然還有漏網之魚。
之前大人好像還傳送過我們信息,最近有兩只鬼背叛了他,死了一位,還剩一女的。
現在又出現一位以前所殘留的,真是跟老鼠一樣討厭,殺都殺不完,不過可不要小看了我的緞帶分身啊。
墮姬站起身,收起三味線,向內廳周圍的客人們妾身道:
“抱歉,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先走了。”
雖然說著抱歉,但語氣上并未有一分抱歉之意,滿是默然,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沒等客人們說話,她便已經轉身離開了,好像這話只是說給自己聽的。
但客人們就吃這一套,認為花魁就該這么高高在上。
果然花魁好好對他們說話,還會讓他們不習慣。
而在墮姬走在走廊上時,荻本屋那邊的緞帶分身受到了本體的操控,變得更加靈活。
即使被朽木的蛛絲斬斷,殘留在槙於身上的緞帶仍然有不少,立刻聚齊在一塊,將槙於吸入其中,向外逃去。
如水中滑動的泥鰍,一眨眼,便不見了蹤跡。
糟糕,失算了,原來緞帶還剩下一部分便會重新聚集成分身。
朽木跑出門,向那緞帶分身追去,但這結果對他來說也不算太差,只要發現了這蛛絲馬跡,他就有自信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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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撲街的小技巧誰能告訴我是幾 只要用腦子寫小說,這樣你就會覺得寫小說太難了,還被黑子噴,就不會一心去撲街,直接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