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首耳大街上的韭菜們只開心了一天的時間,第二天股市一開盤便直線下降。
顯然澤野與幽靈黨這兩伙人都意識到了最好早點完事走人,不然的話后果會很嚴重。
他們可不像索羅斯這樣是在“為國割韭菜”,索羅斯背后又米國罩著。
雖然沒有任何公開的證據表明,索羅斯的一切都做都和黑宮有關,但就看他搞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全藍星不知道又玩家包括牛國都恨他恨的牙癢癢的,現在還能這么滋潤的活著就說明了一切。
這種行為是什么?
這是在無理由的搶劫一個國家的財富,要是后臺不硬的話,誰敢這么做,而且還是不止一次這么做。
所以現在華爾街不在南朝玩了,剩下的兩個玩家也局定速戰速決。
于是接下來的一天之內,所有剛從地獄被頂到天堂的韭菜再一次的墜回了地獄,股價一下子又跌倒了谷底。
所有韭菜被這么折騰,心里都憋了一股邪火,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特么的玩我呢?
大多數韭菜都不懂這里面具體的操作,什么貨幣期貨什么匯率他們都聽不懂,他們只知道那些客戶經理推薦什么好就買什么,然后啥都不管等著賬戶數字增加就行了。
可現在又是怎么回事?
本來沒有任何利空消息的時候大盤全線下跌就已經和匪夷所思了,但現在跌了之后又漲回來然后再跌回去又是個什么操作?
這特么的太侮辱我們智商了吧?!
此時韭菜們的怒火已經達到了極限,不知道誰先吼了一聲。
“抗議,交易所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待!”
這一下像是火藥庫里出現了一絲火星一樣轟的一下就爆炸了,大街上人流如潮水一般向著交易所前進。
震耳欲聾的吼聲響徹了整條街。
“抗議!抗議!”
央行中所有人臉色都一陣難看,此時南朝已經瀕臨破產了,他們有知道了第一波就是華爾街在搞他們。
這一下很多人都不敢置信,臉色黑了起來,特別是趙宇鎮,之前還在和韓詩賢信誓旦旦的說南朝和鷹醬是盟友關系,索羅斯是不會對南朝出手的,可沒想到打臉來的這么快。
這次完全相當于他們主動的請索羅斯進來玩了一圈之后又離開了,就跟逛窯子一樣。
后面一波他們也很迷惑,但好歹也分辨的出來是兩個隱藏的玩家在作妖,不過這一切都和他沒關系了,現在央行一群人要操心的是該怎么辦。
他們已經沒有錢了!
雖然空頭們都心滿意足的走了,但南朝金融市場卻是滿目瘡痍,這個爛攤子還得讓他們去收拾,不需要多少錢只需要兩三百億刀就能喘口氣慢慢的過度。
但就是這兩三百億刀讓人非常的糾結,現在要么直接宣布破產然后全國一起勒緊褲腰帶慢慢的還錢,不過這么做的話估計這一任大官方就要說拜拜了,畢竟必須得有人來背鍋嘛。
或者他們也可以就向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求援,imf支援一點讓他們喘口氣再慢慢的過度,但肯定會有一系列附加條件,用腳趾頭都想的到肯定會非常苛刻甚至就此讓南朝的金融不再自主。
imf本來就是鷹醬的一個工具,用以設置債務陷阱讓負債的玩家陷入利滾利之中,鷹醬就能以此在貿易中獲得非常多的利益,譬如迫使負債的玩家只能靠出口原材料還債,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資金來發展工業,然后又因為原材料賣的太多了導致市場價格下降,這對鷹醬的好處多的數不清。
于是乎央行和官方決策層想都在為這一點而糾結,不過態度已經接近松動了,畢竟官方破產那是國官方的事,自己的位置能保住那才是自己的利益。
韓詩賢這次再次來到了趙宇鎮的辦公室,不過這次她的表情非常的憤怒。
“你們真的決定了要接受imf的援助?!
這代表著什么你不可能不清楚!
你們這是為了自己的位置賣掉了整個國家!”
趙宇鎮看著韓詩賢冷冷的說道:“誰說我們這是再賣國?
難道你想讓所有大寒冥族的子民都過上飽一頓饑一頓的日子嗎?!”
韓詩賢聽了之后情緒更加的激動了:“這本來就是你們的放縱所導致的!
我早就跟你說過,市場有問題!
可是你卻當成了耳邊風,你認為米國是我們的盟友,哈哈哈,他們只是把我們當狗!”
趙宇著這時出奇的沉默了一會兒,拿出了兩個被子并開了一瓶威士忌倒上。
這一刻的他讓韓詩賢感到非常的陌生。
趙宇鎮將倒好的酒遞給了一杯過來,韓詩賢懵懵懂懂的接過了,而他此時卻走到窗前抿了一口之后,又淡淡的嘆了口氣。
“你看到了什么?”
韓詩賢也走到窗前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那是龍山區的方向,同時也是霉菌的駐地。
韓詩賢仿佛明白了什么,所有的話都堵在嗓子里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韓詩賢,其實我非常的看好你,你年紀輕輕就能坐到貨幣組組長的位置,并不是因為你長的很漂亮,是因為你有真才實學。
而且我也沒看錯你,你是央行里第一個發現市場不對勁的人,看到你這個樣子,就讓我就想起了剛進入央行工作的自己,當初我也和你一樣,一樣的愛國。”
韓詩賢只覺得現在的趙宇鎮是那么的陌生,仿佛第一次才認識他一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順著他的話說道:“那你現在?”
趙宇鎮露出了悲哀的表情:“這就是小國寡民的悲哀,有些事情你明知道是錯的,但是卻只能錯下去!
我們只能在夾縫中生存,無所謂當誰的狗,以前我們是大明的狗后來又是大清的狗,而現在卻是米國的狗,再過個三十年說不定我們又要換一個主人了。”
說話間他又將視線轉到了掛在辦公室墻上的一副世界地圖上,目光中夾雜著一份不岔兩分苦澀三分羨慕以及三分嫉妒,韓詩賢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是矗立在亞洲的那只雄雞。
“不當狗,我們又能怎么樣呢?
我們沒有足夠的資源、人口以及戰略縱深,南朝就是一個天氣預報不用半分鐘就能播完的國家,這就是小國的悲哀。
你還是太年輕啊,這個世界不是誰有理就能一帆風順的。
我曾經也和你一樣的愛國,但是當我有了妻子有了孩子之后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在南朝,愛國兩個字對于我們來說真的是太奢侈了,奢侈到我們根本就無法承受的起!
為了妻子和孩子,我只能這樣,南朝在我這個職位上還有很多人也曾和我一樣,曾經都年少輕狂過,但最后都敗給了現實。
你還年輕,以后還有大好的前程,這次不管怎么樣都影響不到你的生活,所以難得糊涂啊!”
韓詩賢聽了之后心里只覺得堵的厲害,默默的端起手里的酒杯也抿了一口,她只覺得這瓶威士忌非常的苦,苦到了她的心底。
忽然,一陣呼喚打破了房間內壓抑苦澀的氣氛。
“長官,日國的足利銀行說可以放給我們三百億刀的無息貸款,但是有一個要求!”
趙宇鎮握著酒杯的手一抖,頓時灑了幾滴酒出來。
“什么要求?”
“他們要全資收購二星display與l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