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晨地區在展開轟轟烈烈的多人運動時,俄國內部這邊也沒閑著。
北高加索幾個自治區聯名請求中樞,嚴懲這場戰爭的罪魁禍首——“日本仔”伊萬科夫。
他們都把伊萬科夫的罪名給織羅好了:為了使北高加索地區的秩序混亂起來更好的經營各種黑色生意,伊萬科夫暗中挑唆車晨與中樞之間的矛盾,并且資助扶持當地非法武裝團伙,至少支援了價值大概十億刀的軍火。
再加上其他一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反正所有的鍋都扣到了他頭上,相當于伊萬科夫幫助西亞綠教國家、歐美情報機構、俄國內部的一堆官方軍火倒爺等一大堆人背鍋了。
中樞很多人的眼睛倒是亮了起來,本來車晨那邊平息下來之后,他們還在討論該誰背鍋的問題,畢竟雖然最后nod奶了一口讓毛子絕地大翻盤,但是之前軍方那些拉低下限的行為所有人都不可能當做沒看到,這次怎么說都是傷亡慘重,就算勝也是慘勝,必須得有人來背鍋。
但緊接著車晨那邊又熱鬧起來了,可還沒等一群人去質問nod到底怎么回事的時候,北高加索地區的幾個自治區忽然來了這么一出,讓他們腦袋上的小燈泡亮了起來,車晨那邊的混亂也不去管了,反正看著熱鬧其實也就那樣,只要北高加索幾個自治區不造反就行了。
于是。。。
“伊萬科夫,就決定是你了!”
中樞很快就領會了nod的意思,收下這個大鍋安在了伊萬科夫頭上,不僅如此他們也配合車晨那邊的行動也給那群部族長老分了一些鍋。
于是俄國所有輿論開始一邊倒的抨擊伊萬科夫和車晨部族長老這個群體,只要是有關于這次戰爭所引發的悲劇都可以扣在這兩者頭上。
一時間民眾的怨氣不論是毛子的還是車晨本地人的都有了一個具體的發泄目標。
那群正在被多人運動的部族長老反正就是撲街的命,而伊萬科夫這個名字仿佛一夜之間也變得人憎鬼厭了起來,平時和他走的近的大佬們都迅速的與他劃清了界限。
此時他本人也是惶惶不可終日,看誰眼神都不對勁,就連看自己最親信的人也在懷疑對方是不是準備拿自己的命當投名狀。
說實話,伊萬科夫的勢力在俄國還是很有排面的,甚至自己還有一支由一百前特種部隊人員所組成的殺手團,其他各種武裝力量也非常可觀,不然也不可能在那群窮兇極惡內卷到極致的素卡與律賊之中殺出一條血路出來。
但此時他被奪了名,承受著千夫所指,和艾麗卡那次不一樣,那次只是fsb和cia在盯艾麗卡,一切都還沒放到明面上來,所以大家還會思考怎么幫艾麗卡度過難關。
可現在俄國內部各方都一致希望他撲街,因為他的撲街所有人都能獲益,在這種情況下就連幽靈黨其他人都沒辦法幫他挽回,只能勸他盡早收拾細軟跑路,沒有主動去滅他口都算仁至義盡了。
“見鬼,怎么會這樣?!到底是怎么回事?”
伊萬科夫此時仍處于茫然之中,他才剛甩開一群跟蹤監視他的人,藏在圣彼得堡的一間秘密安全屋之中。
他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變成這樣的,但緊接著便把這個疑惑拋到了腦后,轉而把注意力放在了nod這個小冤家身上,不管怎么樣,都是nod害的他變成這樣的。
“伊萬科夫,你快逃吧,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
此時視頻會議之中,幽靈黨其他身影也在讓他趕緊逃走。
伊萬科夫一陣咬牙切齒想要和nod拼了,可是卻感覺那么的無力,這次nod幫助毛子成功的絕地大翻盤,自身在俄國內部的聲望飛速都上漲,雖然大部分人都非常的忌憚與貪婪,但礙于nod此時的威勢卻也很給對方面子。
所以這次nod把鍋丟出來之后,俄國各方沒怎么考慮就同意了這個方案,因為他們知道這次就是nod在公報私仇,報復伊萬科夫唆使車晨武裝將其名下的慈善醫院作為襲擊目標。
現在除了跟在伊萬科夫身邊的鐵桿之外,就連自身勢力的人都開始對他陽奉陰違了起來,畢竟這種樹倒猢猻散的情況只要不是死忠,真愿意跟他一起待在這艘破船上的人還真沒多少。
伊萬科夫暴怒的說道:“我會把所有資產秘密的轉移給你們,但是我有一個請求!”
蒼白之主打斷了他的話語:“不用說了,你想要什么我們都知道,這次之后nod已經成了我們的死敵,你不說我們也會對付他們的,你現在趕緊先逃離俄國再說,我們會為你解決追兵,特別是nod的!”
“行,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幽靈黨的動作非常迅速,伊萬科夫只是把自己的資產清單列出來交給其他人之后就開始跑路,他只帶了自身最信任的幾個人出發。
所有路線幽靈黨都幫他安排好了,沿途各處都有人接應他,并且幫他掃尾,掩蓋各種線索,此時伊萬科夫仿佛像是蒸發了一樣,俄國各方都找不到他的行蹤。
嗯,這些人倒是都有點后悔一開始那么講武德,給了伊萬科夫準備跑路的時間,等條子上門的時候人早就跑了。
不過nod卻早有準備,在決定將伊萬科夫作為祭品獻祭的時候,奢侈了一把用一架兀鷺專門盯著他一個人,所以伊萬科夫的行蹤在他們心中完全是無所遁形,沒用多長時間,就在伊萬科夫的安全屋——一座郊區的廢棄倉庫之中將其制服。
砰砰砰——
一陣槍響之后,伊萬科夫絕望的看著這群忽然闖進倉庫的陌生人干掉了他身邊的親信,此時是他最脆弱的時候,因為怕被出賣,根本就不敢帶著多少馬仔在身邊,所以力量格外的薄弱。
“伊萬科夫先生,有人想要和你聊一聊。”
一位身著黑色連帽運動衫的男子將一個筆記本電腦推到了伊萬科夫面前,接著又將一把手槍丟在了地上。
“我相信你一會兒就能用的到的。”
說完一伙人便走出了房間,獨留伊萬科夫一個人在原地。
他一臉茫然的看向筆記本屏幕,只見陳意出現在了上面,伊萬科夫驚詫的叫道。
“陳意?!”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是誰抓住了自己,可怎么都沒想到居然會是陳意。
這特么的是怎么扯上關系的哦,對方和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撇,找自己麻煩能有什么好處?
陳意沒有理會伊萬科夫心中所想開門見山的說道:“告訴我幽靈黨的詳細情報,我可以讓你死的安詳一點!”
陳意的話語讓伊萬科夫的心臟漏了一拍,但緊接著卻只感到一陣啼笑皆非。
“陳先生,我不得不說你是我所見過最糟糕的刑訊者,好吧,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幽靈黨的,但就算你能讓我活命我也不會背叛幽靈黨的!”
陳意看著屏幕中的想要笑卻又死死忍住的伊萬科夫搖了搖頭,“這有什么可笑的嗎?
你說的我可不這么認為,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幽靈黨的成員居然會這么守規矩,看來上次艾麗卡完全就是她自己被迫害妄想癥晚期發作,我還以為是你們要滅口她才跑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