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楊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機由云臺夾著,他一邊吃著晚餐喝著啤酒,一邊和遠在重慶的好友浩子邀杯。視頻之中的推杯換盞,別說還挺有意思的。
唯獨杯中的故事有點苦,然而男人之間的安慰,其實沒有太多的話語。更不會一起在出現什么集美們一起大罵渣男的情況。
男人們說來說去也就那么幾句‘算了吧。’‘忘了吧。’‘放下吧。’‘下次會遇見好的。’有時候啊,男人之間的情誼就是淳樸得可愛。
或許是男人從小就被教導著:“拿得起,放得下,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
男人,哪怕是在情感里受了傷,不過是找朋友出來喝兩杯消愁,醉了回家后自己躲在被子里哭。
此時楊昆和浩子通著視頻,聽著他在電話那頭和自己訴苦,楊昆只能說著安慰的:“當初你自己就說了,她這樣的系花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所以她的心中還有著一個幻想的世界。而我們是被社會磨去菱角的人,懂得生活平淡才是真!”
電話那頭的浩子端著杯子,仰頭就是一口悶,然后說著:“狗屁的平淡才是真,那是我們沒有能力去給自己的生活增添色彩而已。家里使了勁給我安排一個安定的工作,我是滿足了,但她不滿足!”
楊昆笑了笑說道:“我理解。畢竟我在上海這邊也混了半年的時間了,最近見了太多太多來到這里的人了。他們每一個人內心都有著一種自我的期待值,所以他們想要去創造自己的未來。而且這個點對于畢業生來說更甚!就像我們當初畢業似的,誰不是滿懷壯志啊,只有等自己碰了壁才知道社會的殘酷。”
浩子聽著楊昆的話,他自我倒著酒,然后說著:“如今這個社會,你沒關系,屁都不是!”
楊昆笑了起來:“對于我們男人來說想要賺大錢,或者想要升職。要么是關系的,要么你是有著極其豐富學識的。要是兩者都沒有,那..”
聽著楊昆的話,浩子再次的喝了一杯說道:“所以女人在社會之中有些便利的。”
楊昆笑著回應道:“便利嗎?也是,外貌就是最大的便利。”
無論是職場,還是學校,擁有外貌的女人的確會有著一定便利的。可是..這份‘便利’也得懂得怎么去使用而已,畢竟現在的人吶,狡猾得很。你抱著撈點便宜的心思去,說不定最后被吃干抹凈的,結果啥都沒撈著。
浩子端著酒杯說道:“來走一個,就看著你吃菜了,酒都不喝嗎?”
楊昆笑著在鏡頭面前舉起了杯:“來吧,來吧。干了這杯‘忘情水’。”
彼此隔著熒幕碰杯,一口悶,一杯酒下肚,楊昆看著浩子說道:“所以呀,別想那么多了,當初你的清醒呢?”
浩子搖了搖頭說著:“清醒?那是在沒有投入的時候,一旦感情涉及到投入后,就沒有那么多清醒了。所以才有了‘當局者迷’這個說法不是嗎?我..只是有些不甘。”
楊昆說著:“你有什么不甘的?至少一起睡過覺了,不是嗎?”
浩子搖了搖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他一股腦的喝了下去后:“老子不甘,是因為老子在她身上花了十多萬!踏馬的,十多萬,我去大寶劍都要起繭子!”
楊昆聽著浩子的話,在電話這邊不停的鼓著掌爆笑了起來:“哈哈哈你怎么說就不對了,至少人家是‘系花’不是嗎?”
浩子暴跳著說道:“系他妹的花!我就是種了‘系花’的毒!”
楊昆舉起了酒杯說道:“行了,行了,分都分了,現在還說這些干嘛?喝,喝,喝了好睡覺!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嘛。”
垂頭喪氣的浩子嘀咕著:“是啊,還要上班!喝嘛,喝,喝了最多只是腦殼痛,至少不會心痛。”
楊昆在電話里陪著遠在重慶的好友喝了一臺,雖然沒有給予當面的安慰,但,楊昆并不覺得他是一個會鉆牛角尖的人。
感情不就是那樣嗎,誰離開了誰,第二天依然繼續自我的生活。剩下的可能就是那個在消息里對自己噓寒問暖的人消失了而已。
如果一段感情投入了心,一開始的分別會心痛,可是隨著時間的療養,可能連她/他的笑臉都回憶不起了!
夜深了,楊昆掛斷了電話,他面前的紅燒肉,松鼠魚,都已經冷了。他依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愿起來,而是看著對岸迷幻的燈光,不知道這座城市里有沒有真正的愛情故事,不摻雜利益的?
突然的,楊昆想著工作室那幫子賊人說的,上海的相親角像是大企業并購現場時,他笑了。
因為如今已經不再是父母那個單純的年代了,沒有房,沒有車,沒存款,沒學歷,在這樣的頂級一線都市里寡談愛情,那不是扯淡嗎?
要不是自己有著系統加持,還想談個戀愛?呵呵,放狗屁!至少人家浩子的家底,還他談了一場和系花的夢幻愛情,而他..以前領著微薄的薪水,配談愛情嗎?
不是說你我現實,而是這個社會逼迫著每個人都必須面對現實!
“哎..”楊昆嘆息了一聲從沙發上起來了,或許是年齡到了那個階段了,所以自己內心里都在期盼著愛情的發生。
畢竟都是紅塵人,哪有真的選擇絕戀的人,或許每個人都期待著屬于自己的那份愛情。
而楊昆現在對愛情到沒什么好期待的了,因為遙遠的東京,還有首爾都有著存放他溫情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浩子的對感情的感慨,他在這時拿著手機撥通了在東京的唐田的視頻。
很快電話那頭的唐田接聽了楊昆的電話,她滿臉幸福笑容看著楊昆:“昆醬,你在干嘛呢?”
楊昆笑著回應道:“在家呀,剛剛和朋友視頻通話了兩小時呢。”
唐田嘟著嘴說道:“哦?和朋友都通話這么久呀?我和你從來都沒有通話過幾個小時呢。”
楊昆回應道:“是老家的朋友,他分手了。而我不能陪著他喝酒,所以就借用視頻聽著他訴苦了。”
聽著是分手了,唐田知道為什么在這個凌晨時間,她都要睡覺的時間點楊昆打視頻電話過來了:“這樣啊為什么分手的?”
楊昆說著:“無論是什么樣的分手,它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不愛了。”
聽著楊昆的話,唐田愣了兩秒后點了點頭說道:“是呀,如果沒有了愛,那分手都是遲早的事。”
楊昆詢問著唐田這半個來月的情況:“工作順利嗎?”
“還行吧,最近去面試了幾個角色,正在等候通知。目前就畫報拍攝了兩組。”
試角后等通知,有著八十以上的可能是無緣了。而目前來說她只有一些時尚畫報的邀請,這和她去了首爾那邊拍攝電視劇,從而暫時放下了日本的工作有著密不可分的因果。
楊昆說著:“嗯,慢慢來吧。有機會就去,沒機會就安心的慢慢的等待機會!”
唐田溫柔的點頭說著:“嗯。我也是這樣想的。你工作順利嗎?”
“挺順利的,最近又拍攝了不少的視頻呢。而且還接到了高檔手機廠商的拍攝邀請呢。”
唐田溫柔的笑了笑:“那挺好的。看著你的事業這么順利,我替你感到高興,等段時間我來上海找你。”
“好。我想你了,唐田。”
唐田溫和的笑著回應道:“我也想你了。”
二人就這樣用電話煲粥了半小時的樣子,楊昆才掛斷了電話讓唐田去休息了。而他收拾了客廳后也去洗澡睡了。
昨夜的酒,醒來后,楊昆就開著自己的保時捷出門了,今天得去車管所辦理行駛證。
在停車辦證拍照時,楊昆檢查了自己的車輪胎,在經過了一次賽場的折磨,輪胎的消耗就不少呢。等著上賽開場時,楊昆得買好一點的輪胎來試試極限。
辦理好證件,楊昆又有一輛上了滬牌的車輛。等著他開著這輛極限的跑車來到工作室時,小伙伴們看著車牌都愣神了。因為和楊昆的‘大G’車牌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除了尾巴的英文字母的變化。
兩張一樣的車牌,這說明了楊昆是有著一定背景關系的,不然不可能拿到兩張一模一樣的生日號。
吳優笑著說道:“喲,昆哥,你這個車牌厲害呀。和奔馳車‘Y’變化成現在的‘K’,正好是楊昆!”
楊昆笑著說道:“這些都是拖朋友幫的忙。”
周景這時詢問著楊昆:“對了,昆哥,收車的事,我們什么時候去?”
楊昆想了想說著:“等等吧,等把林允兒的視頻拍攝結束后,我和你一起去收車。暫時,我們把經歷都集中在松贊酒店的環線上,這段時間,吳優,關于香格里拉環線的文案。”
吳優點頭回應道:“可以,那個..昆哥,文案是關于‘靜態的美’還是關于‘自然的美’?”
“按照你自己的風格,寫一個你熟悉的文案,最好是帶著一點傳統文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