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隨便誣賴正經人,明明是你話不說完,跟便秘似得,還帶夾留存貨的。”周正靠在床頭,聳聳肩說。
“咦,惡心”
蕭玫聽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這家伙說話是越來越沒底線了,這么惡心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怎么就惡心了,便秘是種病…”
“停停停!”蕭玫忍無可忍,撲過去將他的嘴捂住,“停止這個話題,我可不想跟你討論什么谷物輪回。”
“嘿嘿,那咱討論討論別的問題。”
“什么?”
“我不喜歡被人壓!”
“呀”
一聲嬌呼,攻守易位。
考慮到二姐還在客廳。
周正稍顯“理智”,真的沒有“太過放肆”。
此次戰斗,正如那首歌中所唱:
一次就好不要做到天荒地老否則身體受不了 周清躺在沙發上自顧自的看電視,聽見開門聲響起,見老弟和蕭玫從房里出來,就說:“大老爺終于醒了?”
她眼睛很尖,打眼就發現蕭玫面色潮紅,衣衫略有不整。
不過她并沒有想過,只道兩人并不是小小的親熱,竟然會大膽到做深入淺出的交流。
蕭玫感受到周清眼神有些不對,暗自瞪了周正一眼,讓他差點沒酥麻半邊身子。
中了這女人的毒,兩輩子都解不開。
周正在二姐旁邊緩緩坐下,往嘴里扔顆煙說:“嘿嘿,大老爺也不敢當,誰讓咱排行老三呢?叫三老爺就成!”
“你就好好能吧,整天招人煩,玫玫早晚得受不了你。”周清把瓜子皮扔掉,無語說道。
“我懷疑你有招人煩體質!”蕭玫亦是重復說,“嗯,現在就受不了你了。”
周正鼓鼓胳膊上的肌肉,詭笑道:“你當然受不了。”
蕭玫徹底無語,你永遠喚不醒一個故意耍流氓的人。
由于角度原因,周清并未看見周正的動作,隨意道:“你知道會讓人受不了還這樣,真是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
周正嘿嘿一笑,說道:“以后,盡量不這樣…”
蕭玫知道其話內涵,沒好氣地扭過頭去不再理他。
她對自家老公簡直不要太了解,你不理他,他不說,你越理他,他說起來越來勁。
這家伙,怕不是把上輩子的悶騷都帶過來了吧。
“爸媽一直都沒醒嗎?”
“沒呢,估計是太累,你們這幾天在襄樊的工作很多嗎?”
周清疑惑問,按理來說父母正值壯年,精力充沛才對。
要知道,以前老爹去遠地兒打工,坐幾天幾夜的火車也沒見過會累成這樣呀。
“嗯,收拾手尾嘛,事情確實挺多的,我跟三家經理清算股票的事,咱爸負責股報柜臺,別看生意小攤子,但事情可不少。”
周正忙著確認數目轉賬。
他相信三個經理,可沒到不查賬的程度,這么大的數字,萬一自己的分成被克扣個幾十萬,就跟淋雨時從指尖落下的雨滴般,根本難以察覺。
老爹主要是把柜臺的賬目還有住處清理一遍轉交,賣掉往日的舊報,再結算眾人工資,最后退房。
不費多少力,但是勞神。
周清聽完說道:“不如我讓飯店的人把酒菜送到家里算了,讓爸媽多睡一會兒。”
“可以嗎?”
“當然可以,咱們點的菜多,他們肯定得給送,就是要多花點包裝費了。”
“多點包裝費算什么,今晚就在家吃吧。”周正拍板定音。
睡到自然醒,老爹老媽還真辦到了。
客廳里,周正姐倆以及蕭玫易健立幾人都在等,等父母睡到自然醒!
終于,他們都被餓得睡不著的時候,總算給醒了。
餐桌上。
周啟將杯中的酒飲盡,主動說道:“小玫呀,你爸媽每天都忙嗎?”
雖然不知道公公為什么會問這個話題,可蕭玫依然答道:“我媽一直不算很忙,我爸這段時間工作也不多。”
這次換成李素晴說話:“哦,那你有沒有跟你爸媽說起,我們來豐京市的事呀?”
周正本來還在大快朵頤,聽見老媽的話,瞬間又精神了。
他和蕭玫對視一眼。
老兩口的話,并不只是簡單的問候啊!
“還,還沒呢。”
“呵呵,如果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還想跟你父母見見面呢。”李素晴說。
蕭玫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父母對她跟周正的交往都只是抱著觀望態度,會同意雙方家長見面嗎?
如果雙方父母見面,那意義可就大不相同了。
可以說是基本就確定了兩人的關系,等同于訂婚的概念。
“我…”
“爸媽,這次我帶你們來豐京市主要是玩兒,其他的事先放到一邊好不好?”周正將蕭玫的話截斷,替她解圍,避免發生尷尬。
老媽李素晴掃他一眼,不滿道:“怎么著,我問問都不能問了?”
周正無奈,說道:“當然能,您當然能問,不過能不能等咱們先吃完飯再問,再說了,我跟玫玫談對象還沒多長時間,至于叫家長嗎?”
“什么叫家長,雙方的父母坐在一起交流交流育兒經驗不行嗎?我就是好奇,小玫媽媽是怎么能教育出這么乖巧懂事的女兒。”
李素晴理所當然地說。
周正滿頭黑線,嘴里嘀咕著:“育兒經驗還是馭兒經驗?”
老媽的馭兒經驗豐富,應該不用請教別人吧。
再說,丈母娘的經驗簡單,就一個詞運用的很好,溫柔!
“可以的,伯父伯母如果要見我父母,我到時候給他們說一聲就行。”蕭玫微笑著說道。
周正瞅了她一眼,后者撇撇嘴表示無奈。
他嘆口氣,當下只能如此。
丈母娘還好,那個頑固的老丈人對自己的態度大有改觀,上輩子他們湊到一塊兒都能聊到一塊去,問題應該不太大吧?
“呵呵,好!”
老媽李素晴只是簡單回應,并沒有逼得太急。
這種事情不能著急,過猶不及。
周正是他們老周家的獨苗。
周啟和李素晴對他的婚姻格外重視,尤其是周家又突然成為大富之家,所以他們在來豐京市的時候就考慮好這件事,突然發難完全是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