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么多魚竿怎么選擇啊?”
單予馨看著張尚晉問道。
此時的兩個人面前擺著一大堆魚竿在前面。
兩個人一臉懵逼,“這怎么選,魚竿咋還這么多呢?”
“根據各樣的場景,選擇不一樣的魚竿啊。”
嚴光明笑了笑,“著你們就不懂了吧。”
“不懂,你快說吧。”
張尚晉催促道,“別給我們那個啥啊。”
“指導指導,我長話短說。”
嚴光明笑了笑,“其實這個學問很多的,知道吧,所以我也就簡單的給你們講講好了。”
“我謝謝你。”
張尚晉翻了個白眼,“你咋就就會瞎說呢。”
“我可沒有瞎說,我和你說,我釣魚的時候,你可能還沒進圈呢!”
嚴光明撇撇嘴,“你可不許污蔑我啊!”
“這段剪進去,讓全國觀眾看看這個人的嘴臉。”
張尚晉拜過鏡頭,檔期了攝像的活,“大家好啊,接下來是小課堂時間,開課啦!”
“呵呵,就會瞎鬧尚晉。”
嚴光明笑了笑,“我和你說哈,說完你記住。”
“巖崖磯釣的釣位選擇。”
“此種釣法其站位多選擇在臨海的巖崖之上。其釣具裝備為多支遠投釣竿,其拋線距離大都在六七十米以上。竿梢與海面基本呈45°釣餌以抗海流沖擊的海沙蠶為主。”
嚴光明從魚竿架子上拿出來一個長長的釣竿,“看到這種沒,就是這樣的桿子,別拿錯了啊,這種釣法在釣位、釣點的選擇上,須掌握的最關鍵一點即找準“魚道”。因臨海巖崖多居高臨下,茫茫滄海視野開闊,釣者憑肉眼即可觀察找到釣點。”
“噢,這魚竿看起來不錯啊,挺貴吧?”
單予馨看著魚竿說道,“喲,這個品牌我好想聽過,據說不便宜!”
“是啊,這個我可是和老板說了好多口舌,他才會借給我的。”
嚴光明笑笑,“我接著說,你倆別打岔。”
“海魚多棲息、游弋、覓食于水下暗礁及海生植物以及海流流經的邊緣地域,。整個海面的海水呈蔚藍色,而部分海水呈零散的深藍或黑藍色,皆可確定為水下暗礁或海生植物的生長地域。”
嚴光明指了指前面的地方,“看見這樣沒,這種地方,才適合釣魚,這樣也比較好。”
“知道吧?”
張尚晉和單予馨點點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繼續將高老師。”
單予馨撇撇嘴,“那你繼續講吧。”
說完,她無聊的看著前面的長江水域,“你快點講,我迫不及待了。”
“好好,你聽我說,而海面上所呈現的彎曲寬窄不一的游動變化的條狀“白帶”,則是海流流經的區域范圍。對此,巖崖磯釣的釣點選擇應在上述所界定的地域、臨界地域或海流活動的邊緣地帶。”
嚴光明看著兩個人,“知道為什么嗎?”
張尚晉笑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猜,是吧馨馨?”
“就是,嚴導你太過分了,你講就講吧,還問問問題。”
單予馨撇撇嘴,“你咋比我家尚晉話還多呢!”
“就是就是,我感覺我的話就比較多了,這次遇到一個更多的!”
張尚晉不住的點頭,“這一下,你該怎么辦啊嚴導,沒人聽你講課。”
‘’不行,你們要聽,我快點說好吧。
嚴光明撇撇嘴,“這種選擇主要因為:一是水下暗礁及海生植物附近多生長與活動著牡蠣、小蝦、小蟹等甲殼類動物。為魚兒覓食提供了便利的前提條件;二是暗礁之間多溝塹、縫隙及巖洞等,是魚兒棲息及躲避天敵的避難場所。加之海魚多隨海流游動,其周圍水域的溶氧量較其他的水域充足,為海魚的覓食活動程度提供了有利的先決條件。”
“好了我么哪知道了,請你說下一個步驟吧。”
張尚晉嘆了口氣,這個環境多好啊,為什么非要講課呢?
不講課直接調不好嗎,釣不到撈魚不好嗎?
再不行直接買啊!
非要在這講這些亂七八糟的!
“好了,我繼續啊,第二種呢,就是礁堡磯釣的釣位選擇,這種方法是深海釣魚,就是像那種在大輪船上的,在海中央釣魚的那種!”
嚴光明說道,“馨馨你想不想去,想去的話,我明天就安排。”
“不不不,我不感覺,愛嚇人了,那大海深處水都變黑色了。”
單予馨連忙搖頭,“就在這釣魚挺好的。”
“那好吧,我繼續。”
嚴光明笑笑,“這個釣魚的方式,比之沿岸的巖層、礁堡磯釣復雜。但因其遠離陸路,少有人住,相對魚情要好于沿岸,近年來此釣法比較盛行。”
“島、礁磯釣的釣位選擇,大多在海流流經的島嶼及大的兀立于海面上的巖礁之間。一是此種釣點的水深、溝汊較多,海流活動的范圍較廣,二是少有人前往,海魚的密度較大,島、礁又是各種海魚的洄游“驛站”,多在此躲避風浪并為儲備“體能”而瘋狂覓食,且缺乏畏懼感。”
后面的老板一直在聽著嚴光明講話,“這位打大兄弟講得多,看來是經常釣魚的了?”
“略有研究,略有研究。”
嚴光明笑笑,“老哥,我覺得,我說的挺好的,你覺得呢?”
“是啊,你繼續說,我之前也有些耳聞,所以,我還挺愛聽,你繼續說。”
嚴光明收到鼓舞,更加樂呵了,“釣點的選擇可根據釣法不同而有所差異變化。只是由于島、礁地處深水區,故拋線距離相對要近許多,溝塹、縫隙也很易尋,較之沿岸磯釣要“優越”很多。”
“釣點的選擇可“因地制宜”,略同于上述的沿岸巖崖,礁堡磯釣,只是島、礁磯釣的站位多為礁叢嵯峨,相對范圍較窄,故要盡量選擇那些突兀海中,水面下似懸崖般的臨海溝汊和大個暗礁的夾縫處為釣點。”
“老歌你說的對,我還想補充一點的。”
魚塘老板笑了一聲,“其實特別是對于選擇輕磯釣的釣友來講,要注重選擇在突兀礁石海域周邊處,并在邊緣有泡沫狀或浪花涌動處的半徑兩米以外且略顯“平靜”的水域內,當是最佳浮游磯釣釣點,如果島、礁附近有大片沙灘,所站釣位又呈倒馬蹄掌形內灣的釣位,那則是名貴鯛類魚種的活動區域,切記不可錯過。”
“對對對,這個我忘說了。老哥提醒的陣勢太透徹了。”
嚴光明笑笑,“好了,這個基本說完了,接下來要說uzi重要的了!魚餌!”
“老板,麻煩你把魚餌拿過來一些。”
“好說好說。”
老板拿過來一些魚餌,嚴光明笑笑,“做魚餌的話,其實一般選用的是活蝦。”
“它們體形小,生命力強,易采集和保存,是多種魚類,尤其是名貴魚種所喜愛的食物。常作作為餌料的活蝦有斑節蝦、沙棲對蝦、沙蝦、白蝦等,個體大小以10厘米以內為最佳。蝦分布在沿海的淺灘上,采集、捕獲簡單。”
單予馨看著桶內蹦蹦跶跶,游來游去的小蝦,頓時有點心疼,“你們好狠的心啊,這么可愛的蝦蝦,怎么可以吃蝦蝦!”
“為什么不能吃蝦?”
張尚晉反問道,“這又不是我吃的,是魚吃的,他們算是生物鏈的,和我們沒關系。”
“尚晉說的對,馨馨啊,這些東西不用,怎么釣魚啊?”
嚴光明笑笑,“采集活蝦時應準備撈蝦網,設于海岸邊,其間撒上剩飯菜、爛肉渣子作釣餌,這樣一次可有較多活蝦入網。”
“對,其實我們經常出海去捕撈的。”
老板笑笑,“平常俺們也就去進行捕撈,非常簡單,保存的方法還比較簡單的,找一較大容器,底鋪2厘米5厘米厚的細沙,加入干凈海水,放入蝦,再在容器口蒙上細紗布即可。”
嚴光明笑笑,“而且呢,注意海水應能剛好沒過蝦的背部,容器口的紗布亦需有小孔,以利于蝦的呼吸,同時防止其跳出,每天應換兩次水。”
“對,對,這位兄弟講的太對了,老哥看來你經常干活,所以很了解啊這方面。”
“老板,這邊有蝦嗎,我也想撈蝦完,感覺比釣魚好多了。”
單予馨撇撇嘴道,“釣魚好麻煩啊,我以為像小時候那樣釣魚就算完事了呢!”
“這就不對了吧馨馨,各有各的樂趣,你知道不。”
嚴光明笑了笑,“這種事你知道釣上魚就有那種樂趣了。”
“不過,你要是心疼這些蝦的話,也可以用假餌釣魚嘛,又保護了小動物,還能適合新手學習。”
漁場老板笑了笑,“體驗且收貨頗豐,很多老手也樂此不疲。假餌一般在中國海域適合垂釣黑鲪魚。”
“不不不,用活蝦才好呢。”
張尚晉笑笑,“嚴導,來教我釣魚!”
“好說好說,馨馨,你多學一點尚晉,虛心學習一下多好。”
嚴光明笑笑,“捕獲鯔魚、彈涂魚,應充分利用其趨光性,選擇夜間漲潮的時候,在水面設密網,以明亮燈光誘魚,然后捕撈。”
“那我們怎么不是撈啊,我不想釣魚。”
單予馨撇嘴道,“直接用那種大抄網老魚多爽,就像菜市場上的那種,看著就爽!”
“將活魚裝鉤時,可有顎掛、眼掛、背掛和捆扎法等。顎掛即將鉤穿過魚上顎;眼掛穿鉤的部位在魚眼旁的腮蓋上;背掛法應將魚鉤扎進魚背上的鰭中;捆扎法適宜垂鉤個體大、性兇猛的魚類,即將鉤尖扎過魚腹部,并從鉤柄處伸出線將魚從尾部綁死。”
嚴光明拿出一只蝦開始給這幾個人演示,“小心一點啊,魚鉤可別勾到手了,不然很痛的。”
嚴光明笑笑。
“張尚晉則是幫單予馨像綁好了魚餌,大家看,多么恩愛的一對而啊!”
張尚晉笑笑,對著鏡頭比了個耶的手勢。
“好了,總之,將活魚穿鉤時,在保證牢固的前提下,應盡量避免傷害魚的肌肉和內臟,使其在水中自由活動,并能在較長時間之內存活,以提高上釣率。”
“好了,這就完事了,你們就甩出去把,離遠一點,使勁甩!”
說完,嚴光明就躲得遠遠的,“馨馨,使勁甩,甩的越遠,釣到的魚越大。”
“你們都多這么遠干嘛?”
單予馨不滿的看著張尚晉,“你怎么回事尚晉,別人不理我,你還害怕我?”
“不怕不怕,我來幫你一起甩。”
兩個人一起吧魚鉤甩了出去,穩穩的進入水面。
嚴光明笑了笑,也把自己的魚鉤甩了出去,然后說道,
“潮汐對海釣的影響較大,一般漲潮及落潮期間,海水處于運動狀態,也攪動著海魚的運動,四處覓食,所以漲潮和落潮是海釣的最佳時期。特別在漲潮期。魚兒咬鉤頻率可增加數十倍。”
“對,你們看現在就是漲潮期,所以很容易就讓魚餌上鉤哦。”
漁場老板笑笑,“魚竿抓住了不要亂動哈。”
“海風時海釣的影響,僅次于潮汐,有風比無風好,有風時,風力攪動潮水運動,也增加了海魚覓食的頻率。風力的大小以三四級為好,連續幾天大風之后平息下來,是海釣的好時機,因為海魚在大風中好幾天未進食,海風平靜下來后顯得特別饑餓,進食上釣率成倍提高。”
“這么多說頭?”
單予馨瞪大了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別說,現在的風挺大的。
“是啊,這幾天風刮的不小,今天還算小一點,魚也愛游到水面上來。”
老板笑了笑,“說不定你你們一會就能釣到大魚呢!”
正說著,單予馨的魚漂突然動了。
“哎哎哎,老婆上鉤了上鉤了!”
張尚晉連忙大喊道。
“哇,那...那那那,我現在應該怎么辦?”
單予馨一臉激動,但是卻又點著急,“嚴導,我怎么搞?”
“直接拉,慢慢拉,尚晉你去幫一下。”
“好,。”
于是兩個人緩慢的從河里,調到了第一條大黑魚。
“我的媽呀,這足足七八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