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背后的小李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沖著外面圍著桌子的一群同事喊到:“兄弟們過來,查查這些人的暫住證是不是有,么有的話把他們給帶回去等會送去收容”。
桑柏和周國華兩人坐的很穩,有一句話叫什么來著,對滴,穩如老狗。兩人拿著筷子低眉垂目的夾著菜,一副面前的兩人都不存在的模樣。
“裝,再特么的給老子裝,我跟你們說,今天這事沒完,到了我們所里好好的招待一下你,兄弟們把這倆東西扔到收容所后,跟大兵子那些人說一下好好招呼這兩位!”
歪戴著帽子的隊長看到桑柏和周國華的模樣,心里那叫一個冒火,至于什么暫住證什么的,就算是有,這位隊長也會說沒有,大不了燒了,反正現在面前的兩人在這位隊長的眼里已經是死的不再死的人了。
哎喲!
正站在門口沖著外面吆喝的小李,現在正迎上了一個保鏢,這位小李同志看保鏢要進來,立刻昂著下巴沖著保鏢問道:“你別惹事,要不然也把你這孫子送進去,到了那里死活咱哥們可說了算…哎喲!”
話還沒有說完,保鏢直接一個伸手一撥一頂,膝蓋直接頂到了這位小李的胃上。這一下子小李哪里吃的消,只覺得胃里那是翻江倒海,瞬間眼淚和鼻涕全都流出來了。
“打死他!打死了算老子的!”小李瞬間化成了成瘋狗,沖著自己的同事吼了起來,聲音都吼劈掉了。
一群原本在吃飯的家伙,聞言立刻抄起了板凳向著這邊沖了過來。
結果周國華的保鏢都沒有用全,總共兩個人迎上了這一撥人了,只見過乒乓一陣響,不到三分鐘的時間,然面所有穿著制服的全都躺在了地上。
就算是這樣,坐在桑柏兩人桌子旁邊的這位隊長也不沒有一點害怕的模樣,張口沖著桑柏和周國華兩人道:“你們還敢襲警?”
周國華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蔑的問道:“就你這身皮也配稱警?怎么著拿根雞毛你就以為自己拿著令箭啊?什么東西!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老板!”
周國華的保鏢隊長揍完人之后護到了周國華的旁邊。
一個人出門帶了這么多保鏢,這位隊長有點傻眼了,如果是黑道什么的他到還真不怕,但是大白天明白張膽的帶著幾個保鏢出來的,那就難說了。
就在這位隊長思索的時候,地上的幾個爬了起來,可能是平常壞事做多了,原本就是只豬他覺得自己那是下山的猛虎,所以這些人起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沒有想著這事情會不會鬧大了,他們現在全都被激起了兇氣。
小李這邊沖著一個人使了一下眼色,然后突然間跳起來,大叫了一聲我操你x,揮著手中的凳子就向著最近的一個保鏢砸了過去,而是是當頭砸下來的,這一下子要是打實了,輕則重傷重則丟命。
就憑這一手你就知道這些人平常是有多囂張了。
保鏢頭也回,抬腳一個后掀,直接把這位小李踹飛了起來,然后直到被墻擋住,不過這一手依舊是沒有震住這幫人的兇氣,嗚嗚的往上撲,只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人先是滾下了樓梯,然后逃離了現場。
這時候老板急匆匆的上來了,看到這樣子死的心都有了。
“大家…”。
張口發現自己特么的啥也不是。
開大奔帶保鏢出來的人他惹不起,這些穿著制服的地頭蛇他也惹不起,現在站在樓梯口老板就恨不得自己沒有上來過。
因為現在自己成了風箱里的老鼠兩頭都受氣啊,沒一邊他能有資格勸的。
外面又是一陣乒乓響,然后那幫制服男人繼續趴在了地上,這一次他們可就沒有上次那動好運氣了,這次趴下去之后,沒有一個人可以站起來的,臉上的兇悍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算是想兇悍,他們也兇不起來了,因為現在每人的額頭都掛著汗珠子,顯然這些人不是熱的,而是疼的。
桑柏和周國華繼續吃。
這位隊長居然是一副榮辱不驚的模樣,望著桑柏和周國華兩人臉上居然沒有了剛才的怒氣,而是換成了一副淡淡的嘲諷。
“兩位,你們也拿咱們這幾條街太不當地方了吧?”
周國華道:“小猛,把這家伙給我扔地上坐著去,什么玩意兒,也配在我的桌子上坐著,順帶著給他兩耳朵,漲漲記性!”
周國華的一個保鏢聽了,立刻上前二話不說啪啪就是兩個耳朵,這兩個耳光是用足了力氣,直接打掉了這位隊長兩顆門牙。
這位隊長捂著嘴把自己的兩顆牙給吐了出來,望著周國華:“我們這輩子沒完!”
“那就沒完好了”周國華跟本不以為意,繼續吃著飯,扒了兩口飯沖著桑柏說道:“對不住啊,本想安靜的吃個飯,沒有想到一幫子閑人給掃了興致”。
桑柏笑道:“不是挺好的么,還有熱鬧看,你看這家這位想和你沒完,你這保鏢得多帶一點”。
周國華道:“他算什么東西扒了他的這身皮,就喪了膽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間樓下的路上一陣雞飛狗跳,然后便聽到一個人說道:“這里,就是這里,徐隊長被人給打了”。
桑柏和周國華不約而同的望向了門口,僅僅是放下了筷子的功夫,就聽到一陣亂七八糟的腳步聲涌了上來。
然后就又是一陣乒乓作響,這下子來的這十幾個人也廢了。
周國華的保鏢隊長帶著桑柏這邊的保鏢,七八個人直接把所有這些家伙全都給如同死狗一樣扔到了馬路上去了。
也不知道周圍誰起了一聲好,
好!打的好!打死這幫狗東西!
頓時外面又是一陣混亂,桑柏好奇的看到外面一群人圍著躺在地上的這些家伙開始了拳打腳踢,而且在不斷的呼喊聲中,還有更多人的從四周的巷子里涌了出來,桑柏還看到一些人還拿著扁擔搟面杖。
“這幫人得多遭人恨啊!”
周國華的體鏢隊長看了一眼周國華之后,才張口說道:“這些人死不足惜,以前一個姑娘被他們扔進去了,出來的時候一身性病出來的,整個人都是瘋的。像這幫子畜生外面看到一個姑娘長的漂亮就上前查人的暫住證,要是沒有,哎…”。
桑柏聽了明白了,這事情他過來的時候早就在報紙上看過了,社會上摸爬滾打過的人,并不會只覺得這社會就只有青天白云,在太陽光照不到的角落,陰暗的能讓你想像不到。
他只沒有想到他穿越回來還有機會是實實在在的領略到這幫人的囂張氣焰。
很快拉著警笛的警察便過來了,驅散了人群把這群人給拉到了車子上。人群很顯然平常也被這幫人給欺負的太過了,氣憤異常的這些人并沒有散開,而是就站在周圍如同猛虎盯著獵物一樣盯著空場中間的那幫家伙。
現在這些人終于怕了,他很望向四周發現哪一個方向都是望著他們如同要生撕了他們的老百姓,很快居然沒有一個敢抬頭的。
警察這邊也是十分緊張,一個個的開口勸著大家,這時候沒有一個人敢去激化這種矛盾,哪個警察都知道自己現在的坐在火山上,一個處理不好失去理智的這些群眾們提不定鬧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
要知道琛市可是窗口,不光有國內的媒體還有很多外媒存在的,真的弄出大事情來,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帶隊的警官抬頭看了一眼二樓:“上面的人還沒走?”
飯店老板這時走了出來,彎著腰來到了帶隊警官的面前苦笑道:“還吃著呢”。
“喲,好氣派,走,上去看看去”。
說完也不待店老板回答,抬腳就往樓上來。
過了樓梯的轉角,一看到第一個保鏢長什么模樣,這位臉色瞬間便垮了下來,心中直接罵起了那幫子不著調的東西。
從看到這位保鏢起,這位警官便知道這事啊,跟他是沒什么關系了。也不是說沒什么關系了,而是他伸手夠不著處理了,別說他一個小警察了,就算是管他們警察的書記也要腦袋大上幾圈。
一點也沒有什么僥幸心理,這位上了樓過了角往眾人的中心一看,便看到周國華四平八穩的安坐在小包間里。
警官心道:我說您這么大的腕兒,跑這樣一個小店里來吃飯,您不是閑的慌找事嘛!
他認識周國華,但周國華可不認識他,像是這樣的警官,平常連周老板的面都見不到,周老板一見那最少也是他們的大老板,像這種區片的警察他哪里可能認識。
“周老板!”
“你是?”周國華站了起來。
桑柏自然也跟著站了起來。
兩人待人這方面還是講究的,一般都惹了他們,最起碼的尊重還是會有的。
“我叫魏劍,您叫我小魏好了,我上來是想問問這事情到底是個怎么回事”
警官這邊伸忙伸手,和周國華握了一下,又和桑柏握了一下,當了這么多年警察,這位感覺到旁邊的這位也不含糊啊,第一和周國華在這種小地方吃飯,第二身邊也帶著保鏢的,看模樣也不是個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