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錯!”
郭長友里里外外的看了看,表示對這房子相當滿意。
桑柏也跟著看了看,不過他覺得一般,尤其是家具,桑柏承認真的挺貴的,全是進口的家具,正兒八經的意大利品牌,不是那種國內生產倒到意大利轉了一圈又賣給國內傻土豪的東西。
當然這時候還沒有出口轉內銷,可能有人想到但還沒有能力這么去操作。
像郭長友買的這些個家具品牌,桑柏一個都沒有聽說過,但是卻貴的要死,一張黑胡桃木的桌子,愣是要五千多塊還特娘的是美刀,你上哪里說理去。
桑柏怎么看怎么不如自家屋里的雕龍大柜來的氣派。全方位的不如啊,從料子到手藝,超他們三條街去。
但話說回來了。
老話說武大郎玩夜貓子――各玩各的鳥。
你擋不住人家郭長友喜歡啊,而且是在人家里,桑柏哪有臉指東道西的。
“很好!”
桑柏回了一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坐上去覺得還Q彈的,于是還顛了兩下。
“今晚去你家吃,給做條魚,如果要是有那個魚就更好了…雞也宰一只,那邊的雞沒味道,還是土雞味道好”郭長友也不客氣,主動提起了要求。
郭長友和桑柏之間的友情比一般人要穩固的多,因為他們倆有很深的利益糾葛,像是郭長友的主要企業,都有桑柏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
雖然郭長友沒有夢工廠和暴雪的股份,但是一但郭長友名下的企業出了問題,桑柏能袖手旁觀?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你想多了,現在誰沒事干給你弄魚去,那玩意撈到撈不到全憑運氣”桑柏說道。
郭長友道:“我還就不信了,我出錢買一條,一萬塊一條!”
見桑柏瞟了自己的一眼,郭長友道:“顯擺都沒辦法顯擺!”
桑柏笑道:“你還不夠顯擺的啊,上周港市報紙娛樂版聽說你頭條,聽說與什么選美小姐冠軍大熱門銅灣車震。誰能有你顯擺,勞斯萊斯當床喲”。
郭長友長嘆一口氣:“別提了,一提我就生氣,特么的我著了人的道了,可別小看這些女人心機深著呢”。
看到桑柏望著自己,郭長友剛想說,但是眼光一瞟看到自家的兩孩子下來了,于是便停住了話頭。
“去洗個澡回房間里睡一會兒,等晚上的時候去桑叔叔家吃飯,然后見見幾位弟弟,以后你們就要常在一起學習了…”郭長友嗦了一陣。
兩孩子哦了一聲,便轉身又回二樓臥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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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孩子以后在這里你看顧著一點,有一條我說明了,該打的時候你就給我打,我是一直騰不出手來,如果我要騰出手來我早就揍他們屁股開花了”。
這話桑柏聽聽也就行了,真上手揍,人家親爹都舍不得,自己這個連干爹都算不上的家伙憑啥去干這惡事。
聊了一會兒,郭長友上了樓,看到自家的兩個小子睡著了,于是下樓和桑柏一起去河邊抓魚。
說是抓魚其實就是聊天。
兩人能聊什么,肯定是沒有幾句就繞到了生意上來了。
但就是這沒幾句,把桑柏給弄傻眼了,因為什么?因為車震的事情是那女人故意的,為的是什么呢,就是小三上位,而其這女人還找郭長友的老婆談判去了。
最后給郭長友抽了一個巴掌。
“我了個去,你這生活比我強太多了!簡直就是生活在電視劇中啊,你還是主角的那種”桑柏說道。
以前種道演藝圈亂的,但是沒有想到亂到這程度,亂到這么不要臉了。
小三找正妻談判?
這橋段該進八點檔啊。
說完了郭長友那點破事,話題很快到了生意上。
現在郭長友對于桑柏的佩服那真是如淘淘江水了,這人指的項目就沒有不掙錢的,而是是掙大錢的。
現在如果桑柏和他說在哪里賣屎能進港市十大富豪他都信。
兩人一邊聊一邊走到河邊,直接拿著探網撈魚。
撈完了魚拎到了桑柏家的鍋屋里暫時養在了木盆子里。
然后兩人便鉆進了桑柏的書房開始嘀咕了起來。
到了夏雁秋回來的時候,兩人這才從書房出來,一個開始準備做飯一個回去叫兒子。
“你們的話題還挺多的啊”夏雁秋打趣說道。
桑柏道:“這人現在一門心思想上市”。
“你不看好?”夏雁秋道。
桑柏道:“又不缺錢上什么市啊,他就是想不明白,要不上市那么什么消息都不用放出去,上市多麻煩啊,動不動就是財報,動不動就是股東會的,不上市咱自己就是土皇帝,想干什么干什么”。
“拿到錢好擴張啊”夏雁秋說道。
“擴張?”
桑柏嘿嘿的樂了,真指望拿了股市的錢擴張?到了上市的時候還談什么擴張,都是沖著割韭菜去的。
都上市了不好好割韭菜還等別人割去么?
別說什么港市嚴不嚴的,華爾街都能用停電的手段的割韭菜,何況港市這邊。
做為一個過來人,你指望桑柏信股市沒有貓膩,他養的豬都能笑出聲來。
等著郭長友把兩個孩子帶過來的時候,正巧桑詡三個孩子也排練完了。
“現在還學音樂呢,多少錢一節?”
郭長友領會錯了。
夏雁秋這邊小解釋了一下,郭長友道:“我們家這兩個也行啊,老大吉它,布子鼓搞的都不錯,老二鋼琴手風琴也都拿的出手…”。
“那明天我和馬伯謙說一下,讓他看看”桑柏說道。
郭長友點了點頭,沖著兩個兒子說道:“你們倆別以為在這里我就管不到你們了,這里的學校一向是非常嚴厲的…你們知道沒有?”
兩孩子同時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一副非常鄭重的模樣。
其實心中已經笑開了花,離開了父母,兩人覺得自己是魚入大海,虎歸蒼山,老爹這一走頓時就剩下風云際會,要把這個鄉下小學給攪他一個天翻地覆。
兩孩子認為那些港市名校都拿自己兩人沒有太好的辦法,一個鄉村小學能怎么樣?
而此刻桑柏家的小三只也是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在郭伯伯的面前那是要多斯文有多斯文,但是兄弟仨看了一眼對面的郭氏兄弟,便被老二剜了一眼。
桑嘉這邊沒有瞪回去,而是沖著郭家的老二微微一笑。
桑家老三這長相像極了母親,但是這性子卻是像極了他老子,賊奸賊奸的,人家一生氣橫眉冷目的表情嚴峻,但桑嘉呢,越生氣的時候越看起來平和,報復起來也就越陰狠。
郭家的老二被桑嘉這一笑給弄的一愣。
兩家的大人可沒有想到幾個孩子正在上演暗戰,包括桑柏都不知道,孩子們其實并沒有他們想的那么融洽,包括新年大家也越來越玩不到一起去了。
原因很簡單,孩子玩到一起那肯定要有主有次,這才能玩順溜了,要是大家都想當拿主意的人,那就是像長了兩個頭的蛇,哪兒也去不了。
一開始郭家的兩孩子大,桑家的三個小還能玩一玩,但是當桑柏家的三個大了之后,成了村子里的孩子王,又怎么可能在過年的時候讓郭家兩兄弟當幾天老大再走。
于是越大這矛盾也就越明顯。
“學術的學風是比較嚴謹的,可能兩個孩子一下子不是太能適應。這里的學校不會像你們在港市那邊講的什么注重這個注重那個,這里則是有點半軍事化的管理,每天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尤其是像你這個年級的…”桑柏說道。
郭小維與郭小彬最上嗯嗯的,但其實心里根本不當回事。
他們覺得郭家的大少爺二少爺還用怕軍事化管理?誰敢把管理安到爺的頭上來,就不怕爺的拳頭么?
瞧見沒,桑柏好心說子那么多,郭家的兩小子那是春風灌驢耳朵,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郭長友道:“我就是想讓人給他們緊緊皮子,這要是再不管的話就沒有辦法管了,那邊的老師面的很,記得我上學那會兒,一周有三條被老師拿小柳條抽腿肚子,被抽了還不敢和父母說,現在這些孩子被老師瞪一眼就會去和母親告狀了。哪里像個爺們該干的事情,那不是把兒子養成了娘們嘛”。
說著想到夏雁秋還在這兒,郭長友道:“弟妹我不是說你啊,你是女士豪杰”。
“我才不管你說誰呢,不過港市那邊的學校我也覺得保護過渡,而且太強悼所謂的個人了,一點沒有集體觀念,大家都發表意見,都堅持自己的意見,那不是亂了套啦,我也不是說堅持自己的意見不到,但你有民煮后面總得有個集中吧,大家都民煮了,都有意見,那事情怎么辦?你干個事情總會有人拖后腿,下絆子,那就有的樂子了”夏雁秋笑道。
她也是見過港市的一些學校的,反正她是覺得學校對于孩子的保護太過了,誰不是一路受傷成長起來的,被花扎一下手以后就會知道不去碰,就算要碰也得撥了刺,被火燒痛了就知道以后手不放到火上,只要在一個合理的范圍人就行了。
動不動這個不能,那個不可的,你還能把孩子一輩子扔進保溫室里去啊。
讓她更看不過去的就是學校太放任了,教出來的孩子她覺得,用丈夫的話說很多腦瓜子都進了水。
郭長友拍了一下大腿:“你說的太好了,現在我看我們家這兩孩子就太散漫了,一點也沒有男子漢的擔當”。
夏雁秋聽了心道:你家這兩個還沒有擔當啊?進學校沒一個月,揍了班上一半的孩子,還要怎樣才叫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