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歡沒有意氣用事,他點了點頭,“我轉移,不過在走之前,我還有些安排。”
各人聞語都聚集在高歡身邊,高歡看這幾名礦工,沉聲說道:“這次打擊,讓我們意識到,現階段我們的力量還很渺小。我走之后,你們不要與他們硬碰,要用點兒智慧,隱秘的發展會員,壯大我們的力量。至于,大牛和其他被抓的礦工,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從其它渠道去解救他們。”
孫拴柱等人聞語,重重的點頭,“社長,我們明白了。”
他們現在已經知道,高歡是個有勢力的人,相信高歡的能力。
高歡拍拍他的肩膀,“我會留給你們一筆錢,作為活動經費,你們要繼續讀書,要不斷進步,今后才能做國家的主人。”
說著高歡便讓屬下拿出一千多塊,交給孫拴柱,“這是我交的會費,你們拿著作為活動經費,用于日常開銷,以及幫助工友和窮人!小德子的母親病重,給她找個醫生!”
高歡沒有忘記那個小伙子。
就在這時,院子門打開,一名屬下卻提進來一個人,正是小德子。
“社長,這小子鬼鬼祟祟的,被我抓住,說認識您!”一名保龍組的成員將他丟在地上。
“趙大哥!”小德子驚喜道。
高歡見此擺了擺手,讓屬下退下,“你怎么來呢?”
曾保龍見此,連忙出去,看有沒有人跟過來。
小德子道:“趙大哥,縣里在通緝你。馬老大為了找你,把鄰居都打了。我是跑出來的…”
高歡聞語皺起眉頭,他本想直接出城,聽了這話,卻不能就這么走了。
李大牛家的院子內,腦袋腫得像個豬頭的馬老大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淫笑,“賤人,同老子作對,給老子玩死她!”
在安紅的房間內,傳來男人的淫笑。
馬老大睚眥必報,今天他帶來了錢家的打手,一定要把打他兩次的人抓住。
這時他手剛摸了下自己的眼睛,便縮了回來,正當他疼得齜牙咧嘴時,忽然見兩個漢子,從圍墻外翻越進來。
兩名漢子剛落地,院子里面的打手,便立刻圍了上來。
曾保龍一腳踢出,踹飛一人,然后便于打手斗在一起。
他出手極快,拳拳到肉,呼呼生風,只有為首的打手頭目,才能與他過上幾招。
兩人拳對拳,腳對腳,沒有花哨動作,忽然兩個拳撞在一起,兩人各自后退數步。
那打手頭目,面露驚訝之色,“禁軍的招術!”
曾保龍也看出來,對方用的也是軍隊的武術,他冷聲道:“哼,你這個敗類,真給軍人丟臉!”
語畢,他一腳踢飛一個木凳,砸向對方,便再次沖上去,同他們打做一團。
馬老大看見跳進來兩人,就這么生猛,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他連忙喝道:“還不去幫忙!”
屬下們正躍躍欲試,院子們卻被一腳踢開,高歡領著一隊人,沖了進來。
保龍組的成員,不是出身軍隊,是戰斗英雄,就是民間的國術高手,沖進來立刻就如虎入羊群。
高歡之前是不愿意暴露實力,想要讓工人們自己爭取利益,鍛煉一下他們,可現在看來,他們的力量還很弱,高歡只能出手了。
谷馟</span馬老大傻眼了,他就是縣城里的混混,哪里見過這樣的過江龍。
他原本以為對方,也就一兩個硬茬子,沒想對方幾十號人,都是以一敵十的猛人。
看著屬下被一個個打翻在地,馬老大慌了,他剛準備逃跑,就被一腳踢翻在地。
這時曾保龍也一腳飛出,將那軍隊出身的礦場打手,踹的撞在墻上,然后重重落地,昏死過去。
高歡看見院子里的人全部被打倒,夸獎了一句,“干得不錯!”
“社長過獎了,我們若是連這些小羅羅都拿不下,有什么資格待在社長身邊!”曾保龍笑著說道。
一群保龍組的成員也都笑了起來,其中一人腳下踩著馬老大的腦袋,馬老大早被嚇傻了,趴在地上瑟瑟發抖道:“英雄,馬某有眼不識泰山,大爺饒命啊。”
高歡走過來,冷冷的看著他,“哼,你這種小雜魚,想要保命,以后就給我收斂點,否則我趙德勝絕不饒恕你。”
馬老大確實怕了,他能夠活到現在,也是有眼力勁的。
他這種小人物,欺壓普通百姓還行,遇見了大人物,就只有死路一條。
對方或許收拾不了錢家,但收拾他還是很容易的。
“小的曉得了!”馬老大連忙告饒。
這時高歡正要放了他,一名屬下過來,對高歡耳語幾句,高歡頓時勃然大怒,抬起就是一腳,直接踢在馬老大的褲襠中間。
“啊…”馬老大頓時一聲凄厲的嚎叫,整個人捂住褲襠在地上翻滾,看著都疼。
高歡目光掃視地上的小羅羅們,“還不給我滾!”
他們連忙架起被踢爆蛋的馬老大,連滾帶爬的離開。
高歡并沒有殺人,他的理想,是建立一個以法治國,以德育人,和諧公平的社會。
這時架打完,院子里的百姓,以及附近的鄰居,才從屋里出來。
高歡遂即給眾人抱拳,便要轉身離開。
小德子道:“趙叔,我想跟你走,你能帶上我嗎?”
高歡搖搖頭,從屬下的身上要開鋼筆,給他寫了個地址,然后遞給他,“等治好你母親的病,你還想跟我,便來這個地址,報我的名字!”
小德子接過,高歡遂即迅速離開,他不想讓公民黨知道,他的立場。
如果代表資產階級利益的公民黨,知道了他的立場,那么他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朝廷乃至天下都會動蕩起來。
“趙叔,我一定會去找你的!”小德子看著高歡的背影。
院子里的百姓,也都看著,把高歡送到門外,又送到街口。
在高歡離開的同時,巡查御史忽然抵達池州,并點名要來銅陵。
高歡在離開銅陵后,并沒有返回南京,這次來銅陵,讓他感受很深。
他決定調研整個江南地區,農民、工人、普通市民的真實情況,于是他沒坐船,而是選擇徒步穿州過縣,前往下一個目的地淮安…
〈現在太難寫了,太容易和諧了,其實也沒寫啥啊,哪位大佬手下留情啊。我也不容易,要養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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