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舒連忙扶著寧洛茴,一邊輕柔的拍著她的肩膀,安撫著,一邊對矜天道。
“我們主要是想問問你,昨天怎么提前走了?”
“那畢竟是為你舉辦的接風宴,你作為主角,不打招呼提前離席,不禮貌。”
矜天淡笑:“大家都是沖著承國公府來的,我不過是個拋磚引玉的磚,在不在,沒那么重要。”
江文舒:“…”
這孩子,瞎說什么大實話!
一點都不可愛。
“你看看她!簡直目無尊長,毫無規矩教養,這說的什么話!”
寧洛茴越發生氣了,怒火蹭蹭往上冒,看著矜天那淡定從容的模樣,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矜天:“不過實話實說而已,這跟教養禮儀沒什么關系。”
“若是江夫人覺得,虛與委蛇,表里不一,就是禮儀教養,那抱歉,這東西,我還真不需要。”
寧洛茴氣的臉色通紅,不敢置信的瞪著矜天。
她就從來沒見過,如此伶牙俐齒的少女!
江文舒看這情況,就知道說不下去了。
矜天根本不買賬,根本不把他們當父母。
而且一開始,確實是他答應了矜天,互不干涉,不管她的事情。
現在確實沒什么立場去管。
“行了,初安,你先回去吧。”
矜天也沒再說什么,站起身就走了。
離去的背影,那叫一個瀟灑利落。
寧洛茴一雙美眸,差點瞪出框來。
直到人離開,徹底看不見,她都沒能恢復過來,身軀直發抖。
江文舒連忙輕拍著她的后背,輕聲細語的安撫。
“若雅,冷靜,冷靜,她一個小孩子,還沒及笄,我們就不跟她計較了好不好?”
“…不好!”寧洛茴終于緩和下來,找回自己的聲音,怒及攻心道:“你看看她懟我的樣子?!”
“我是她親生母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她仇人呢!居然用那樣不禮貌的口吻跟我說話!”
江文舒無聲嘆息一聲,他知道,這也怪不得矜天。
畢竟,他們彼此之間沒什么感情,其實跟陌生人,也沒差別。
頂多就是多了一個血緣關系。
可見自家媳婦這么生氣,江文舒知道現在不是說道理的時候,只能順著寧洛茴的話哄道。
“是是是,若雅說的對,初安這孩子,確實過分了,不管怎么樣,也不能跟自己的親生母親這么說話。”
“若雅別氣了,等我回頭去天下閣,好好訓斥她一頓。”
“你不是說要給初安找教習嬤嬤嗎?要不一會兒,我就讓陳伯去找母親,讓她幫忙找兩個最好的?”
“不用一會兒,現在就讓陳伯去,我一刻都等不了了,再繼續放任下去,這逆女還不上天!”
江文舒也沒反對,讓嬤嬤叫來陳伯,交代了幾句,陳伯就去了承國公府。
這邊,矜天回到天下閣,林娘就走過來稟報道。
“小姐,風陽伯府的大少爺,給您送來了三個大的紅木箱,說是給小姐的補償。”
矜天目光亮了亮,笑道:“帶我去看看。”
林娘讓人暫且,放在了一樓的偏廳里,矜天進去,就看到三大紅木箱子擺在那。
“讓人來打開,清點一下數目。”
林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也沒多問,當即找了幾個小廝進來。
箱子打開,幾人瞬間被那金燦燦的金子給閃了眼。
小廝們看呆了,林娘也微微一愣。
誰都沒想到,這三個箱子里放的,居然全都是黃金。
林娘也沒耽誤時間,想到矜天交代的,就立即吩咐小廝們,開始清點。
片刻,林娘來到書房,跟矜天匯報。
“小姐,一共一萬兩黃金。”
“知道了,這段時間,你陸續將這些黃金都兌換成銀票,我有用。”
“是。”
林娘福了福身,見矜天沒什么交代的,就出去了。
到樓梯口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善淵一群人。
善淵喚了一聲:“娘。”
其他人也禮貌的,對著林娘點了點頭,就先一步朝書房走去了。
等只有善淵和林娘的時候,善淵才問。
“您找小姐有事?”
“小姐吩咐我辦些事情,你先進去吧,別讓小姐等。”
善淵點了點頭,沒再多說,去了書房。
書房,矜天看到眾人到了,就走去不遠處的長條會議桌前坐下。
“都過來坐吧。”
這會議桌,還是她讓陳伯專門打造的,就為了方便說事情。
一群人圍桌而坐,竹溪和畫靈,把提前寫好的一摞摞資料,全都搬到矜天面前放好,這才落座。
矜天看向眾人:“之前給你們的那些資料,你們也都吃透了,我對你們的情況,大概有底了。”
“這段時間,我根據你們的情況,計劃了一些適合你們做的事情,以及發展方向。”
矜天拿出一摞,寫了清策名字的資料,讓眾人傳給了她。
“我準備讓你做生意,這摞資料,是未來三年的商業發展計劃,還有詳細的經營方案,教學、運作等。”
“至于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會插手干涉,也不會阻止你,路我幫你開了,能走到哪一步,要怎么計劃,看你自己。”
“我只有一個要求,我手里,不留無用和意氣用事的人。”
清策身軀一震,驚詫的看著矜天。
她是從碧海朝天第三樓出來的,她的背景,碧海朝天自然調查的一清二楚。
主子作為雇主,只要她問,碧海朝天是會把她們這些,被買的人的身世背景等資料,都給雇主的。
所以清策并不意外,主子知道她的過去。
但她驚訝的是,主子居然并不阻止她。
要知道,她的仇人,很可能是某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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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二十二號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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