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十大兇獸武力值最低的那只,也相當于仙級武者二重天的實力。
而眼前這頭,實力至少相當于修武者的仙級六重天。
修武者,武力值分為初級武者,中級武者,高級武者,仙級武者,圣級武者。
這是武道常見的等級。
每個等級,又分為九個重天小階。
再往上,就是真正的脫胎換骨,真氣結丹,踏入武道長生之境界。
分為半神,圣王,地仙,神王,帝皇。
丞相府里,仙級武者只有三十二人。
陳伯,江文舒,還有相府的三十名仙級武者暗衛。
巧的是,陳伯的實力,剛好是仙級武者二重天。
陳伯盯著那頭兇獸,兩人大眼瞪小眼,虎視眈眈的對視了半響。
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身后嚇的白了臉的侍從交代。
“你們倆在這里守著,若是二小姐出來,立馬來通知我。”
“…是。”
矜天回了院落,就直接走進自己的房間。
整個屋子已經煥然一新,被褥等顏色,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換成了比較鮮艷的紫色。
兩個侍女端著水盆走了進來,福身道。
“見過二小姐,奴婢們是陳管家派來照顧二小姐飲食起居的貼身侍女,請二小姐賜名。”
矜天看向兩人,她們年紀相仿,約莫十七八歲,均穿著碧綠的侍女衣服。
模樣端正,眉清目秀,一個自持冷靜,一個眉眼有些靈動嫵媚,倒是一動一靜。
“就叫竹溪和畫靈吧。”
兩人依舊守禮的低垂著頭,沒敢抬頭多看,福身道謝。
“謝主子賜名。”
矜天聽了兩人的話,唇角勾起淺淺的笑。
“我雖然住在丞相府,可跟這里的人,卻不一定是一路,你們既然要跟著我,希望你們心里有數。”
“若是不愿意,可以告訴我,我會為你們安排個好去處。”
“可若是選擇追隨,就奉獻你們的忠誠,我眼底容不得沙子,只需要服從和忠心。”
竹溪和畫靈正要開口表忠心,就被矜天阻止了。
“行了,表忠心的話,等你們真正想清楚了,再來說吧,先伺候我洗漱更衣。”
竹溪和畫靈躊躇了一瞬,便聽話的應下,開始伺候矜天。
洗漱完,換了衣服,矜天就讓兩人出去了。
因為要守夜,竹溪和畫靈商議后,由竹溪先守第一天,就在外間的軟塌上歇息,方便第一時間伺候矜天。
矜天對于這些,也不在意。
這里就是皇權至上的地方,像丞相府這樣的權門貴胄,自然是侍女成群的。
等內室里沒了人,矜天就坐在床上開始打坐。
一套自創的功法開始在體內運轉,星辰之力在這個刻,一點一點涌入她的體內。
矜天很慶幸,她當初在現代的時候,自創出了一套修日月星辰之力,習魂魄之法的特殊的功法,銀魂神影。
此功法,以日月星辰之力,淬煉出魂力。
又以魂力,凝聚出無形強大的力量。
讓修煉之人,隨著修為越來越高,以魂力凝聚出變幻萬千的武器。
而矜天凝聚出來的武器原型,是一縷無形態的銀絲。
此功法習的是魂力,所以就算她成了矜天,換了一具身體,力量依舊沒有消失。
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來魂肉合一,慢慢融合,才能恢復最初的巔峰實力。
若是用她從前鼎盛時期的實力,和這個位面的武力值做對比的話。
堪比這個位面的地仙級別。
不過她現在還處于恢復融合期,實力只有十分之三。
只堪比圣級武者一重天的武力值。
好在這個位面,半神的實力是一個極難跨越的分水嶺。
許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成為半神。
更別說是比地仙更強大的神王和帝皇級別。
根據九九整理的位面資料。
元承大陸尚未出現帝皇。
而神王級別,整個大陸目前不超過十人。
矜天根本不用擔心,自己換個位面就成為墊腳石。
不過,她現在的武力值,只相當于圣級武者一重天,她依舊需要盡快恢復從前的巔峰實力。
修煉了兩個時辰后,因為身體還是普通人級別,矜天就感覺到了疲憊,便沒再繼續,倒頭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矜天前往了文雅苑。
陳伯收到消息后,就快步朝著文雅苑趕了去。
文雅苑。
傅易邢按照和矜天協商好的計劃,對滿屋子的人說。
“江丞相,接下來的治療中,我需要丞相夫人處在熟睡狀態,所以我會給她服用一顆睡寧丹。”
江文舒對于傅易邢的醫術是很信任的,沒有任何質疑。
傅易邢給寧洛茴服下丹藥后,矜天就走了進來。
江文舒幾人看到她,神色各異。
空氣也有那么一瞬,陷入了詭異的靜默。
轉瞬后,江文舒主動開口關心了一句。
“矜天昨夜休息的可還好?”
矜天點了點頭:“很好。”
江文舒沉默了一瞬,又生疏的說:“那就好,若是有什么需要,你盡管找陳伯,讓他安排。”
“這里也是你的家,只要你不做太出格的事情,都可以隨意。”
“我知道了。”矜天淡笑的應下。
那一派平靜的神色,讓江文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他對這個孩子了解的太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跟她相處。
再加上開頭的方式就不太好,讓他根本親近不起來。
江凌月見兩人一問一答,客套又僵硬的說了兩句,就陷入了尷尬的沉默,微微垂眸,保持旁觀。
江風行從頭到尾都沒有看矜天一眼,依舊像是沒她這個人的存在一般。
倒是江治書友好的對矜天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傅易邢在寧洛茴熟睡過去后,轉身看向江丞相。
“現在我要開始給丞相夫人施針了,二小姐需要留下來,在這期間,我可能會用到她的血。”
“至于其他人,此次施針時間較長,不宜被打擾,所以請各位先離開。”
寧洛茴的病本來就特殊,眾人不疑有他,留下矜天就都出去了。
傅易邢去檢查了一下緊閉的房門,確定關嚴實了,不會有人進來,這才返身回來。
“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現在讓我看看你的本事,你別忘了,這是你的生母,可不是能胡來的對象。”
傅易邢神色淡薄而嚴謹,一雙清幽疏淡的眸子,望著矜天,帶著提醒之意。
矜天道:“自然,我的目的是你手里的玄骨針,可不是為了要她的命。”
她可沒那么多時間用來浪費。
傅易邢聞言,沒再說什么,只道:“開始吧。”
矜天走到了床邊:“我沒有銀針,把你的玄骨針借我用用。”
在傅易邢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她又加了一句:“這樣能縮短治愈的時間。”
傅易邢徹底被堵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