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天走進閣樓,里面的侍女看到陳伯,連忙俯身行禮。
“陳管家。”
陳伯點了點頭,道:“這位是相府的二小姐,老爺和夫人的親生女兒。”
幾名侍女微訝,偷瞄了矜天一眼,皆被她的天姿國色給驚艷的愣了神。
一樓有四個房間,全都從中間打通,只用簾子或者屏風作為阻隔,空間特別大。
矜天繞了一圈,出聲道:“一樓就用作餐廳、客廳、廚房用途吧。”
連外面的花草樹都答應換掉了,更別說是這閣樓的布局,陳伯自然是點頭應下了。
矜天上了二樓,這一層共有兩個大房間,看得出來,都是打通過,由四變二的。
都擺放著一些書籍,軟塌,棋桌,琴桌等,全都是用作休閑娛樂。
“二樓全部打通,布置成書房。”
“…”陳伯應下:“是。”
上了三樓,矜天站在樓道上,眺望遠處,左邊可以盡覽丞相府的布局,右邊隱隱可以看到府外其中一條街,看起來還挺熱鬧。
“那條街是什么地方?”
陳伯順著矜天的視線看去,道:“是雙月街,那是入皇宮的必經之路。”
“挺好。”矜天滿意的笑了笑,抬步去了房間。
三樓的房間并沒有打通,四間屋子都是完整獨立的。
矜天在最里面一間房停了下來,就在陳伯等著她訴說需求,整改房屋布局時,她說。
“我就住這間,其它三間也都做臥房布置出來,我有用。”
陳伯微愣,見矜天走到窗邊,正好可以越發清楚的看到遠處的雙月街,以及皇城最大的娛樂場所,碧天朝海。
心中多了幾分思慮。
他總覺得二小姐看似隨意挑剔的整改,似乎藏著什么深意。
可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就算換一個世界,就算從頭開始,大佬始終是大佬。
矜天沒在怕的,所以她根本不打算繼續偽裝什么。
就算招來無數懷疑又如何?
她有辦法解決麻煩就行。
矜天轉身看向暗自沉思的陳伯:“我喜歡深色系的衣服,任何東西,都喜歡色彩艷麗濃重,充滿生命氣息的。”
“希望我回來的時候,這里已經按照我的喜好布置好了。”
說到這,不等陳伯反應,矜天似想起什么,又道。
“對了,看門的兇獸你知道在哪買嗎?”
陳伯驚異:“二小姐問這做什么人?”
矜天勾起唇角:“弄兩頭來看門,免得什么阿貓阿狗都闖進來煩人。”
“…”陳伯嘴角一抽,一張平靜肅嚴的面皮,差點就沒崩住。
他緩和了一瞬激蕩起伏的心情,才開口勸說:“二小姐,兇獸異常危險,弄到府里來太危險了,不如我給二小姐找兩條惡犬?”
“惡犬能看門?”矜天不冷不淡的挑眉:“這全民皆武的年代,七八歲的小兒一拳就能打死兩只,你欺辱我什么都不懂?”
陳伯:“…”
神踏馬什么都不懂!
矜天看著已經有崩人設跡象的老頭,好笑的揮了揮手。
“算了,你告訴我哪里可以買兇獸,我自己去看看。”
陳伯還想再掙扎一下,可是矜天一個眼神射過來,大有你不說,我就離開相府的架勢,最終無力招架的說了。
矜天讓陳伯替她找了個侍女帶路,大搖大擺的從側門離開了相府。
出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傅易邢,矜天也不意外。
她就是猜到傅易邢不會輕易被忽悠,這才不急不趕,布置完自己的院子才出來的。
這個時候,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
矜天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看到一抹青衫人影從側門閃現,唇角緩緩上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