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
對面坐下了一個人。
那人打開了審訊記錄的本子,詢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唐竹知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整個人往后面躲去,不安的只知道搖頭什么都說不出話來。
那人看著唐竹知這副模樣,就嘆了一口氣,繼續問道,“你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誰知對方這么一問,唐竹知整個人驚恐的摔倒在了地上,手上被著銬住牽扯著,整個人卻往桌子下面躲去。
對面看這情況,也就只好作罷。
審訊室內,又只剩下了唐竹知一人。
“隊長,你說這樣要怎么辦啊?”審訊的那人難辦的皺著眉頭,手里審訊的單子沒有記錄下一個字。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什么資料都沒有拿到。
“先等尸檢吧,找個女警員給里面送進去一杯熱水。”刑警隊長囑咐道。
唐竹知看著眼前升騰著白霧般的水汽,突然好似整個人就安靜了下來。
因為唐竹知沒想到,她現在尿急的時候,還讓她喝水。
故意的?
“不過……”唐竹知記得她上一次來到警局問話的時候,還是沈云出事的那天。
手里的水又再一次的涼透了。
審訊室內只有燈光,和隔音下的安靜,聽不到外面的任何聲音,只有唐竹知一人在里面。
只是門又再一次的被打開了。
唐竹知看著走進來的顧辰時,眼盲的他似乎并沒有任何的不便,指著右上角的攝像頭,示意關閉。
“抱歉,這個攝像頭是記錄用的,如果關了我們不好走程序。”身后的警員似乎還不知道此人的身份。
只知道是上頭派遣下來的心理專家。
“關了吧。”顧辰時往著審訊室內的單向玻璃說道。
隨之,攝像頭上的紅色燈光暗了下來。
顧辰時冰冷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繼續吩咐道,“麻煩請所有人員離開,包括審訊室外面的人。”
警員看了一眼隊長,見他同意了這才讓所以人都跟著出去。
此時審訊室內,就只剩下了唐竹知還有對面的顧辰時。
“演的不錯。”顧辰時像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唐竹知,說道。
唐竹知勾了勾嘴角,看著顧辰時,“多謝夸獎,說實話,演的可沒你們好,殺害陳偉奇只是為了誣陷我,這手筆夠大的,也夠狠的。”
“人命對你們來說,究竟是什么?”唐竹知冷漠的看著眼前的顧辰時。
“你那么激動做什么,你不覺得你應該想想同我做點什么交易嗎?”顧辰時指著唐竹知手腕上的手銬。
唐竹知低頭晃了晃手腕,“所以設下這么一個連環套,就只是為了這只眼珠子?”
此時,唐竹知的手心中浮現出了一顆眼珠子,緩緩的轉過來看向了顧辰時。
顧辰時微底下頭,像是在看著這顆眼珠子一樣。
“你可知道,只要我一句話,你可就是死刑。”他在威脅唐竹知,顯然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他需要這只眼珠子,非常需要。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的手真的能遮天,壓的過這法律。”唐竹知冷笑著。
在此看向上面的監控攝像,攝像的確是關閉了,但是只要電源沒被切除,其實這攝像是依舊可以進行錄音的。
顯然這個南山寺是刑警隊長是個老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