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隱藏的很深,但是骨子里透露出的高高在上,對人命的漠視以及不屑一顧。
還有著,就是獨屬于游戲參與的玩家對人命一副玩弄的姿態。
讓著唐竹知幾乎直接斷定了,她是游戲里面玩家的身份。
卻在天成做一個小小的服務前臺,這種人,可不像是能放的下身段隱藏自己的人。
“那就是別有目的咯。”這么想著。
唐竹知也沖著她笑了一下,回敬的彎下了眼眸,在威脅著她自己早就已經將她的嘴臉看穿了一樣。
那前臺的女孩有些愣了一下神,臉上職業性的微笑就掛不住了,直到被著旁邊的人給叫走了。
唐竹知離開后,就直接買了火車的車票,前往了她原來的老家……
南山市。
南山市本就已著著名的風景區南山而聞名,因為保護自然環境而在開發上,是往著旅游景點發展的走向。
所以哪里少了城市煙火的雜亂,綠色的山水,倒也是一幅畫,一副繁華的盛景。
南山小學地理位置優越的同時,師資教育資源有著政府的大力支持,這也就是為什么每隔十年,會發生這么重大的事故。
依舊有著家長,托關系將自己的小孩拼命的往著里面送。
都是盯上了優秀的師資資源,以及政府支持的能力。
但是風險也同樣并存。
唐竹知靠著車窗,迎面吹拂而來的涼風,讓她想起了那個時間靜止的夢中,突然而來的冷風。
就好像有人經過了她的身體,而她卻看不見一樣。
南山小學背靠著政府掛鉤,不難懷疑這每十年被送出去獻祭的小孩里面,政府默認是支持恐怕占了大半。
他們是故意的。
故意在此地建立了小學,為的就是每隔十年給其送上祭品,求一份所謂的安穩,以及所謂的和平。
這種安穩,不亞于是戰爭時期的割地賠款,甚至是還是觍著臉上去,求人家放過你一般的毫無尊嚴。
隱患終究是隱患,等它不愿蟄伏的那一天,險惡的嘴臉遲早會暴露出來,等到那時候政府將怎么辦?
難不成繼續送上更多的祭品,用已滿足它永遠填不滿的胃口。
最后日益壯大的它,到頭來還不是將他們視作自己可供的食物,沒有任何的區別。
沿途的風景,和著唐竹知幾年前來的時候變化很大,火車在鐵軌上飛快的駛過。
唐竹知卻支著腦袋迷迷糊糊的,依靠在身后椅子上睡了去,這般的入睡好似并不是她自主的入睡。
如同被迫一樣。
唐竹知進入到了夢境里。
驟然的由著白天轉換成了夜幕,群星的璀璨,竟然讓著唐竹知第一次覺得這夢還不錯。
當然,她可沒有覺得這夢有放過她的念頭。
視線從著窗外移到了自己身前所屬的環境,站在講臺上的唐竹知,看著眼前熟悉的黑板報上,卻是鮮血所畫的阿鼻地獄。
教室內,課桌椅子散亂的摔了一地。
裂紋石磚是童年的記憶。
唐竹知記得在她小學畢業,學校出現事故的事后,學校內就突然把這教室內的石磚全都給換了。
此時唐竹知低著頭,看著自己腳底下,所踩的石磚紋路,似乎顯得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