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魏家四口。
經此一事,他們可謂是身心俱疲,離開許家之后,誰都沒有說話,神色萎靡的回到自家門口。
魏紅軍掏出鑰匙門開,四人剛進屋關好門,走在最前面的魏紅軍就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
透過門邊的博古架縫隙往客廳看,沙發上居然坐著一個人。
“你是什么人?”
突如其來的大喝,把邊上的三人可是嚇了一大跳。
在外面這幾天,他們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非常疲憊,回到熟悉的家,整個人都不自覺的放松了下來。
魏紅軍這一聲大吼,好懸把他們剛有了一點點安穩的心臟,直接嚇得蹦出胸腔。
“大哥你鬼叫什么?”
魏紅霞很是不滿的皺著眉頭。
在省市她可是差點把命都丟了,好不容易才把驚嚇的心恢復過來,可是不想在經歷什么恐嚇。
“你們還真是慢啊,我都等你們好久了。”
一道陌生的女聲響起。
讓魏國華等人的心立馬提起來,快步繞過博古架,這一看幾人很是錯愕,不過緊接著就是驚慌。
他們才在許家那邊聽老爺子說了不少異武局的事,其中還有不少是那些以前他們不曾相信過的事。
現在這關門幾天無人居住的家里,突然冒出來一個人。
不免就會想起,徐老爺子所說的那些人。
手段神奇可怕,還神出鬼沒,殺人之后連半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想到這些,幾人看向客廳那人影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背脊也是爬滿了冷汗。
原來還以為,就算那邊要收拾他們,也不會這么快。
可是萬萬沒想到,居然來得如此的猝不及防。
看來他們原本的那些僥幸完都只是一廂情愿。
什么會看在親戚血脈的份上息事寧人,就算心里有氣,最多也就之后老死不相往來而已。
天真,他們真是太天真了。
“你是什么人?”
好一會過去,魏國華才穩定住心神,略帶顫音的開口。
沙發上的女人緩緩轉過頭來。
明亮的眸子帶著冷意,不疾不徐的一一將魏家四人打量一遍。
“我叫顧雙雙,是秦羨小姐的人,她讓我來問候問候許鳳。”
果然...
四人心頭咯噔一跳。
許鳳的臉更是刷一下白的嚇人。
果然是不打算讓過她啊。
對方如此直接,沒有絲毫的遮掩的自報家門,代表著什么魏國華父子以及許鳳都很清楚。
要么是壓根就不擔心他們事后鬧出什么五六七八。
要么便是,對方沒有打算讓他們都活著。
面對將死之人,自然是沒必要遮遮掩掩。
不得不說,他們真的是被許國富老爺子那些不明具體情況的夸大說法給嚇得不輕。
圈內的人雖然都有特殊的能力,外頭的人看著他們這些就是高來高去嗎,不可一世牛逼哄哄。
殊不知,越是這樣的人,受到的約束力就越強。
真是要想他說的那樣,來去無蹤,殺人無形,這國家還不得亂套啊?
那還有如此的平穩安定?
“她到底要做什么,真要趕盡殺絕?”
“我們可是她的親人...”
恐懼之后,魏國華心頭立馬便充斥滿了怒火。
事情是他們有錯在先不假,但是許鳳已經得到了教訓,這一次他們一家過去更是碰了個灰頭土臉。
親戚不想繼續,那就不繼續,用的著如此不顧戀血脈親情,趕盡殺絕嗎?
他們都已經認慫,不打算在蹦跶了,秦羨居然還不吭放過,還安排人過來他們家。
問候,狗屁的問候,明擺著就是來找麻煩的。
顧雙雙的目光落到紅著臉怒斥的魏國華身上,眼底的不屑和跑鄙夷一點也不掩飾。
“親人?”
“瞅瞅你們干的事,用這兩個字自居,你不臊得慌啊?”
說話間,顧雙雙緩緩站起來,轉身正面著幾人。
“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指手畫腳?”
“我是她的長輩,豈是她說不認就能不認的?”
此時的魏國華心里實在是很沒有底,從他吼這么兇就能看出來。
典型的是在虛張聲勢。
“聒噪!”
聽著如此不要臉的言語,看著他如同紙老虎一樣的聲勢,顧雙雙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微微一抬手,一道無形無影的氣勁飛出,結結實實的扇在魏國華臉上。
清脆沉悶的聲音之后,整個客廳陷入詭異的死寂。
對面的四個人,無一不是露出了驚恐的面色。
顧雙雙可是距離他們有個三米多的距離,她剛才的動作他們都看得很清楚。
只是輕描淡寫的抬手揮了揮,魏國華居然就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一般。
邊上的三人機械轉頭,這一看,心頭越發冰寒。
魏國華那不算黝黑的臉上,居然真的有一片紅色的印記。
就跟被人怒扇了一個大嘴巴子一樣。
“你就是許鳳?”
顧雙雙沒有理會他們的驚恐,也沒繼續搭理魏國華。
直接講目光轉移到了雙腿打顫的許鳳身上。
她來的時候,秦羨可是給了命令的,只收拾許鳳,魏家其他人就不要動了。
至于說魏國華被打,說白了,還是他個人蹦跶,要是不蹦跶,老老實實的在邊上待著,顧雙雙也不會抽他。
“是...是...”
許鳳牙齒打顫,雙腿都軟得沒力,要不是魏紅軍眼疾手快,怕是直接就跌坐了下去。
見她如此,顧雙雙倒是沒有露出鄙夷之色,相反是非常的冷漠,眼底更是沒有任何的一點溫度。
觸及到這個眼神,許鳳更是恐懼。
這尼瑪簡直就是看待死人的眼神啊。
完了,要死了。
后悔啊,自己當然怎么就鬼迷心竅了呢?
好好的大酒樓經理搞沒了不說,現在還要把命都折掉。
想到這里,她的眼淚嘩啦嘩啦的流,此時此刻,她是真真的后悔了。
“饒命...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著她那快要嚇死,哭得稀里嘩啦,后悔不已的模樣,顧雙雙暗暗的撇了撇嘴。
她這還沒怎么樣呢?
咋就嚇成這樣?
前面不還在省市秦羨面前放話要讓她走著瞧,不放過她嗎?
原本還以為是個人物,需要她動用動用手段好好嚇唬嚇唬,沒曾想,居然這樣不堪?
對方已經嚇破膽了,繼續下去她也怕給人直接嚇死,或者說嚇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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