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可沒少干這樣的事,但凡是報出自己姐夫的身份,對方都會忌憚。
怎么今天在這小姑娘身上完全就看不到呢?
難道說她也有背景不成?
見他臉色變幻,秦羨的雙眼微微瞇縫起來。
這小混混不錯啊,并不是那種沒有腦子只會傻乎乎囂張的家伙。
“你不叫?”
“那我叫。”
她當下轉頭看向包工頭,讓他找個人去報警,就說有人鬧事。
“東家這樣行嗎?”
“什么?”
秦羨被他這樣的反問弄得一愣。
“有人鬧事,跑來我這里打人砸東西,我們報警不是應該的嗎?”
包工頭有些無語。
或者說是無言以對。
前面他對秦羨的影響可是很不錯的,覺得她做事有板有眼,是個心有成算的姑娘。
他回家還用秦羨來教育孩子,讓他們以后都得這樣有本事。
但是現在,他好像覺得自己錯了。
這姑娘到底還是太年輕,并不了解這社會的一些復雜情況。
“小妹,要不讓我去吧。”
“也好那大哥你就去跑一趟。”
秦文軍連忙往外走。
不過十多分鐘他就回來了,在他回來不久,就有兩位公安同志來了。
“這邊是什么情況?剛才誰報的警?”
“是我。”
秦文軍應了一聲。
“公安同志,你們可算來了。”
“這些小混混,剛才跑到我這里來打人,砸東西,你們可得做主啊。”
秦羨指了指七零八落的十多個小混混。
為首的公安同志掃了一眼,眉頭就是微微一皺。
“老李,你特么還看什么看?趕緊把這臭女人抓起來,你看看她給我們都打成什么樣子了?”
原本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踢到鐵板的龍哥,此時見到了自己人,那些亂七八糟的擔心全都拋到了腦后。
“常龍?”
聽到招呼的公安這才發現了墻角的龍哥,頗為詫異。
剛才他掃看現場的時候,就發現這些小混混有些眼熟。
倒是沒有多想,畢竟他們是負責這一片治安工作,地面上的小混子多多少少都有過照面。
“你耳朵聾了?老子讓你抓人。”
聞言,這名中年公安的眉頭一皺,眼底掠過一抹怒意。
“請人幫忙還這態度,你的腦子是不是被我打壞了?”
“要不我幫你修理修理?”
秦羨說著,就要上前。
“住手,不準動。”
隨行的那面年輕公安直接出聲呵斥住秦羨。
“這些人是不是你打的?”
聞言,秦羨倒是沒有否認,似笑非笑的看著問話的公安同志。
“他們擅闖民宅,打人又砸東西,難道不該打?”
“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打人犯法你知不知道?”
聽到這話,站在秦羨身后的包工頭心底嘆息一聲。
他就知道會這樣,此時過來的人都是在常龍姐夫手底下工作的人。
秦羨想要占到便宜,顯然是不可能。
“對,公安同志,我們就是好奇過來看看,她一句話不說,就打我們,快把她抓起來。”
“抓起來,讓他們賠償醫藥費。”
邊上的小混混,一見還跟以前一樣,都紛紛叫囂起來。
瞬間就將自己的身份轉換成為受害者。
最后,秦羨自然是被帶走了。
而他們剛走,常龍就招呼上小混混,將店鋪里的東西又打砸了一番,才揚長而去。
他們剛走,秦文軍就拉著林曉梅快速跑回家。
那些公安一看就是有一偏袒,秦羨被抓走,肯定不會有好。
“混賬東西,他們怎么能這樣。”
剛聽完講述,林國章就大怒,將手里的象棋重重的拍在棋盤上。
胸膛劇烈的起伏。
邊上的秦國勇和魏蘭直接就麻爪了。
他們都是老實農民,那遇上過這種事,一時間心里滿滿都是擔憂,壓根就沒有心思去想這件事要怎么辦。
“打電話,打給沈蕭,他或許有辦法。”
還得是林國章。
“對對對。”
秦文軍連忙過去拿起點化撥號,不過很快就放下了電話。
“沈蕭單位的人說,他們已經出任務去了。”
“怎么辦?”
魏蘭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他們在省市人生地不熟,前面都是靠著沈蕭幫忙跑前跑后。
此時沈蕭不在,他們要怎么辦?
林國章眉頭緊皺起來。
“沈家,還有沈家。”
只不過,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沈家的電話。
“走我們直接去沈家找他們幫忙。”
一行人出了院子立馬就又傻了。
他們都特么找不到沈家在那。
“小賤人,你再能耐啊?”
“一會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常龍淫邪的看著被靠在審訊室椅子上的秦羨,得意的笑著。
“我見過很多喜歡找死的人,但是像你這樣傻的,還是第一次。”
秦羨臉上可沒有一點害怕。
能過來,那就是想要看看這些家伙到底要玩什么花樣。
不然就她的能力,這些人能強迫得了她?
當然她的人被打了,東西被砸了,這些可都要找人要說法的。
常龍以及他身后那個就是這一切賠償的債主。
“誰找死還不一定,你放心,哥哥可舍不得你死,哥哥要讓你好好享受。”
“就算是死,那也是欲仙欲死。”
聽著他如此露骨的話,秦羨眼底冷芒一閃。
“龍少,我那邊還有點工作,要離開一下。”
那個抓秦羨回來的年輕公安,起身曖昧的一笑,找了個說辭,就自顧自的離開了。
整個審訊室就只剩下了常龍和秦羨。
“小美人,你的能耐哥哥已經見識到了,接下來,該讓你來感受感受哥哥的能耐了。”
常龍淫笑著一步一步靠近秦羨,還伸出手要去摸她的臉。
只不過,她的收還沒有碰到秦羨,就聽到一聲刺耳的聲響。
秦羨已經掙開了手上的銬子。
“你...”
“怎么可能!”
這一幕可是給常龍嚇得不輕,要知道這可是鋼鐵銬子啊。
就這么掙開了?
得多大的力氣?
“小垃圾,你對姑奶奶的能耐是一無所知。”
“你剛才說要我欲仙欲死?”
“什么是欲仙欲死我不知道,但是姑奶奶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音落,就見她一抬手捏住常龍那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的手。
猛然一用力,就聽到咔咔的骨頭碎裂聲。
十指連心,手指骨頭被捏碎的劇痛,刺激得常龍張嘴欲叫。
不過,秦羨可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只見她另外一只手也掙開了銬子,飛快的在他身上連點幾下,封住常龍的聲帶。
任由他怎么撕心裂肺的大叫,能是一點聲音都沒能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