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王林胯下一緊,總覺得要做點什么,才能消除他內心偌大的陰影。
“你可真夠S的,當著自己男人的面就發浪。”
王林視線落在一旁床上正直挺挺躺著,雙手交疊放于胸口上的盛譽林,真該讓他清醒一下,看看他一直心心念著的女人,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單純?呵。
王林干脆不回去換衣服了,拉著葉楨就在這屋里…
由始至終盛譽林都沒醒,自然看不到這放浪的一幕,若然看到的話,還不知會怎個吐血法。
彼時正忘情享受著愉快的葉楨也沒有發現,她藏在頭發間的一道道銘紋正在慢慢變淡。
直至消失的一瞬間,葉楨突然渾身繃緊,猛地尖叫一聲,緊接著抽搐了幾下,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王林絲毫不覺,還以為是自己太厲害,把人生生干暈了去。
“他娘的,這女人也太能…”王林哆嗦著吐槽,那一瞬間他丟盔卸甲,有種魂都差點被夾沒了的感覺。
好不容易才緩過來點,結果發現不對勁,他好像出不來了。
王林:…
這,啊這?
王林試著把葉楨喊醒,但怎么也喊不醒,眼見著天快要亮了,到時候盛譽林所中迷藥消失,會很快就醒來,看到兩人這樣,還不得喊人來砍死他們?
一想到那種可以,王林就急了眼,早知道不在這里干這事了。
太刺激了也不好,現在這樣要命。
啪啪!
王林兩巴掌抽葉楨身上,仍舊沒把人抽醒,干脆一咬牙,扯了張床單把兩人裹上,朝外沖了出去。
家也不回了,直接奔向皇宮。
在他看來,家那個地方一點都不安全,有人隨時會跑過去砍他。
這種狀態下,他哪有力氣還手。
不想他這般行為實在太過詭異,被巡邏隊給發現,接連對他出手。
雖然沒能把人給傷到,但床單卻被打得破破爛爛的,把人幾乎全漏了出來。
王林沒法子,只能把兩人的臉遮住,好險沒讓人看了去。
一大早胖梨就爬了起來,在房門口那里一邊烤紅薯,一邊蒸著珠米飯,這是她答應小參獸的事情。
昨晚小參獸把那陣法銘紋撕咬掉,幾乎搭進去半條命,現在正蔫巴巴趴在一旁小凳子上。
而且它受傷的不僅是身,還有心。
才剛把陣法銘紋撕咬掉,胖梨就拿了塊星星屎來,要求它幫忙試一下。
結果發現,那真是破界石。
早拿進來在葉楨背上劃幾下,還需要它這么費勁么?不需要的,所以它內心遭受到了暴擊。
胖梨把陣法銘紋畫了出來,但這究竟是個什么陣法,她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不像八卦陣,七星陣什么的,一眼就能眼出來。
盯著看了半天,眼都暈了,啥都沒瞅出來。
不過有一件事值得高興的,那就是銘紋消失以后,那種危險的感覺也隨之消失。
先前胖梨用精神力去探,生出毛骨悚然,仿佛一不小心就會被吸進去一般,現在雖然沒再試,但感覺應該不會了。
盯著葉楨看了一會兒,決定不試。
吱吱!
小參獸爬了過來,可憐兮兮沖她喊了起來。
胖梨忽然想到什么,把星星屎拿了出來,是不是破界石,小參獸能告訴她。
“小東西,試一下?”
“試完給你烤紅薯,臘腸蒸珠米飯。”
半個小時后,一人一小訵正吃著烤紅薯,就聽到一則桃色新聞。
胖梨禁不住一臉詫異,這年頭就算再開放,也不至于開放到這種程度吧。
不管是誰,反正挺佩服的。
又聽有人調侃說有可能是卡住了,才不得不這么半夜滿大街跑,但這話說出來后很快就被否定。
主要是那男的身形瘦弱,個子也長得不高,不像那厲害的人。
胖梨也就聽聽,并沒有放在心上。
她琢磨著去盛譽林那里看看,先前光顧著打架,都沒仔細看人,得好好瞅瞅才行。
說不準多瞅幾回,就能分辨出究竟誰才是葉楨。
都叫葉楨,感覺有點麻煩。
要不然一號二號?躺她屋里那個是一號,跟盛譽林跑的就是二號。
結果去的時候,人才剛剛起來,還是被人喊起來的。
難不成是好不容易把人找回來,決定要好好懲罰一下,所以一夜未睡,大戰到天亮?
胖梨摸了摸下巴,覺得十分有可能。
殊不知此時的盛譽林正一臉陰沉,仿佛暴風雨要來臨一般,讓看到他的人都不自覺噤聲。
他雖不知為何昨夜睡得那么沉,但顯然不正常。
以他的警覺性,不可能房間變成這個樣子還一無所覺,絕有可能是有人給他下了藥。
屋里亂七八糟,睡覺時候墊著的床單都被抽掉,以及醒來時自己以怪異姿勢躺著。
他熟睡后很老實,絕不會那樣。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怪味,帶著一股糜爛氣息,令人作嘔,又該死的熟悉,不用腦子想就知道這里曾經發生過什么。
最重要的是人不見了,好不容易找回來的人不見了!
當初說好了把人找到就拴住,見到人后他不忍心,現在又讓跑了,這叫他如何能接受。
后悔,悔到腸子都綠了。
聽說胖梨來找,他連忙跑了出去。
“人呢?”盛譽林開口便問,緊緊地盯著胖梨的眼睛。
胖梨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解地問:“什,什么人啊?”
盛譽林頓了頓,說道:“葉楨呢?有沒有在你那里?”
明知道希望渺茫,他還是無比希冀地看著她。
胖梨嘴角一抽,很是無語地說道:“你可別告訴我二…你妻子又不見了啊。”
盛譽林沉默,確實是不見了。
一看胖梨的樣子就知道人不在她那里,可人不在她那里,又會在哪里。
房間里那些糜爛氣息…
胖梨不知道二號葉楨是怎么不見的,盛譽林又為什么沒看好人,此時心里頭卻明白一件事,要把房間里的一號藏好了,暫時不能讓盛譽林知道。
不然她會百口莫辯,對方一定會認為人是她偷走藏起來的。